路雖坎坷 有師尊呵護 有我不移之志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2004年12月18日】

一、喜得大法

我今年35歲,從小體弱多病,14歲時媽媽去世了,爸爸可能因為我是家裏的第五個女孩兒,非常不喜歡我。後來,愛情又遭挫折,使我的身心被徹底摧毀了,我陷入極度的痛苦與絕望中不能自拔。那時,我常常一人躺在病床上哭泣,我變的沉默寡言,我只有向小小的日記本傾訴我心中的苦。

小學的時候,一位老師稱讚我與眾不同,因此招來同學們的妒忌。我心中常想,我應該活的很高尚,我問蒼天:誰能給我指點迷津?一天,我在報刊上看到了一則尼姑庵的故事,我萌生了出家的念頭。我準備好了足夠的路費,欲步又止,雖然塵世苦,可還有最疼愛我的姐姐,我悄然淚下。

1998年冬,我和姐姐一起請到了師父的八本大法書,我用了三天的時間全部讀完了,當時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體,走路輕飄飄的,我跑到姐姐家感歎的說:「我終於明白了,人為甚麼有苦有難」。學法後,我身心的巨變,使我深深的感悟到師尊的慈悲和大法的神奇,為了讓更多的人能夠得法受益,我家裏成立了煉功點兒,村裏的很多有緣人也相繼得法。

二、面對磨難 修煉之志不移

1999年,邪惡的迫害開始了,有很多同修在重壓下放棄了修煉,我的心很沉重。我默默的對師父說:「弟子一定堅修大法到底。」那時,我只知道大法遭破壞,師父遭誹謗,我應該堅定的衛護大法。99年6月9日,我和同修去北京上訪,7月20日,我們又去市政府上訪。再次進京上訪時,半路被非法抓捕,我們被關在鄉政府,有很多同修被毒打,我當時悟不好該怎麼做,還覺得心不動就行了。

回家以後,我痛苦不堪,覺得我違心的口頭表態即是自己離開了大法,師父可能不要我了。那段時間我經常痛哭,我想我無顏再活著。這樣一個多月以後,我找到老同修傾訴,老同修說:「如果有一天這世上只剩下一個人修煉,那就是我。」我深感自己學法不深,我重新調整心態,一個人靜靜的在家學法。那時我完全溶於法中,對法也有了深刻的理解。有一次,我感覺這世上只有我一個人,清淨、自在。我做了一個夢:很多同修都交了答卷,而我卻把答卷揣進兜裏,慚愧的趴在桌子上;這時,師父微笑的看著我,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背。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

99年10月,我因為拒絕簽字,被綁架到派出所,邪惡之徒開始了對我瘋狂的迫害。我被打、雙手吊銬,只能腳尖沾地。我心裏一遍遍背著《洪吟》,艱難的度過了七、八個小時,我的手已經麻木的沒有知覺,我仰望天空默默的對師父說:「師父,弟子願用生命維護大法。」一顆大大的「雨滴」落在我的臉頰。師父為我承受的又何止這些。一會兒,天空中飄下了綿綿細雨,我的淚水和雨水交織在一起。

邪惡的迫害使我在那段時間裏產生了怕心,一天,同修給我送來一份明慧資料,一同修夢中看到許多嬰兒掉下來,同修們奮力去救……我淚流滿面,萬分慚愧。次日,我和兩位同修踏上了進京的列車。雖然怕心不斷的冒出來,但我證實大法的心金剛不動。惡警用鋼筋皮條抽打我的臉、雙腿,用電棍電我的頭……

這樣,我被當作重點經常遭到騷擾、抓捕。那時,我很迷惘,我為甚麼這麼多魔難,雖然我也艱難的度過了每一關,可我的身心疲憊不堪。我一步一步陷在舊勢力的安排之中,2000年9月,我被非法判了三年勞教。

我感到一種巨大的壓力,勞教所裏更是邪惡至極,看到一同修被插管時痛苦的表情,我的心都在顫抖。那時每天因為煉功、學法遭到毒打、刑罰,我並沒有感到很苦,最苦的就是看不到師父的講法。一天,我心生一念:我不能呆在這裏,外面的眾生需要我去救度。我開始絕食,入所隊的檢察院領導找我談話,叫我吃飯。我對他說:「你知道有個昏君指鹿為馬嗎?江××就是,它顛倒黑白,凌駕於憲法之上,對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關、打、罰,它才是違法的,我不應該被關在這裏,你覺得從家裏就被直接送勞教所符合法律程序嗎?所以,我要求無條件釋放。」他說:「那你去北京上訪,去公園煉功都是國家禁止的,你雖沒違法,但是,你有罪。」我說:「你可以找一本《轉法輪》看一看,我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好人,有甚麼罪?憲法明確規定公民有信仰、言論自由。」這時,他雖然有些慌張,但馬上故作鎮靜的說:「你修的不好,我接觸很多法輪功,他們都不要家了,你還要求釋放?」我說:「把我們抓來關在這兒,還說我們不要家,到底誰犯罪了。」

我和那位領導談了一個多小時,從我學法修煉的巨大改變到無端被抓、被打。最後,他說:「你們當地(警察)確實違法,你寫個申訴吧,我幫你向上反映。」

同室的十位同修同時絕食,但基點不同。我因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要求,有的同修說我不善,我跟她在法理上切磋,她卻背過臉不搭理我。我不報號、不灌食、不檢查身體。處長、中隊長、管教衝進屋氣急敗壞的侮辱我:「你連一點人的禮貌都沒有。」我平靜的說:「難道讓你們迫害就叫有禮貌?」她們對我無可奈何,只好在門外來回不停的走動觀察著我,而我卻不停的背法。我夢到:很多同修被銬在一個大院兒裏,我打開銬子走出了大院兒,沿著一條寬闊的大道回家了,師父又發給我一個新的作業本。

絕食絕水的第八天,我呼吸急促,便血,勞教所臨時開了個緊急會議,通知家屬來接我。我回家那天,一管教感歎的對我說:「你真不容易呀!」我當時強忍著眼淚,想到同修們還在苦難中。這樣,四個月,我闖出了這個魔窟。

三、以法為師,正念破除舊勢力的安排

我經常帶著兒子(也修煉)一起出去發真象資料。一次,同修剛送來兩包資料,兩個警察就闖了進來,我想:那兩包資料得救度多少眾生啊!不能被他們拿走。結果兩個警察看了看我床上的資料轉身走出來,說:「你以後發資料注意點,別給我們找麻煩,我們也睜隻眼閉隻眼。」我說:「你們睜眼閉眼我都一樣。」

慢慢的,在同修們的讚揚聲中,我的顯示心不斷膨脹,我簡直難以抑制了。終於有一天,我被邪惡抓捕了,那是即將開法會的前幾分鐘,我覺得由於我的心性問題,差點給整體帶來損失。我利用這機會跟他們講真象,發正念。我對舊勢力說:「我不怕被關被打,可我不允許你們再無理迫害我。」同時,我求師父加持,他們把我拉到看守所轉了一圈兒就送回了家。師父又一次為我化解了魔難。

四、記得自己責任在肩 遇事不忘向內找

1、面對同修的懷疑,向內找

一天,一同修對我說:「有人懷疑你是特務。」我當時很傷心的哭了,我不想為自己辯解,但我的心痛苦萬分。那段時間,我情緒低落,我怕見到同修那懷疑的目光。舊勢力看到了我沒修去的人心,不斷加強著這些因素,製造矛盾。我耳邊不斷傳來同修及常人對我莫須有的謠言。我感到一種無形的巨大壓力,我心裏向師父訴苦。我發正念對舊勢力的黑手說:「你們這樣給我製造麻煩就是在銷毀你們自己,我決不承認你們強加給我的一切。」這件事過後,我認識到那根本不是同修的錯,是我的空間場還存有變異的物質,是我的心還沒有達到那麼純正。

2、破除人心的障礙,組建資料點

我們地區的資料點被破壞後,兩名同修被勞教,資料點損失慘重。後來我和A同修找到B同修,請他幫我們打印一些真象,沒想到遭到B同修拒絕,他希望我們自己組建資料點。我當時是流著淚走出他家的,我怨同修不善,自己又不懂技術又沒資金。回到家靜下心來找自己,感到自己心性有問題。我想,我應該破除人心的障礙。這樣,我和A同修在B和C同修的幫助下組建了小資料點。

3、講真象救度眾生

我和A同修通過不斷的講真象,我們的家庭及周圍的環境比較好。有時間我就和A同修到遠處去發真象資料。

一次,我和A同修每人帶了一大袋子真像資料出去發,那時農村正趕上秋收,我們就一路講真象。走到一學校門口,A同修見對面來了一位老人,拿了一本小冊子說:「您拿回家好好看看,了解真象會有福報。」我們就去前面小鎮修車,那位老人不一會兒也來到我們旁邊的小賣店門口,對那幾個閒聊的人說:「你們看看,大白天明著就給我這個。」一個人接過小冊子一邊念一邊說:「這可是個炸彈呀。」旁邊的幾個人也議論紛紛。我邊發正念邊走過去說:「你們知道嗎?天安門自焚案是假的。」我就開始跟他們講真象。那位老人聽後氣憤的說:「太不講理了,打死人還說是自殺。法輪功就是真理。」旁邊一人說:「你不怕警察抓你來?」老人舉起那小冊子激動的說:「我不怕,我就是堅持真理,這個就是我的傳家寶。」

修好自行車,我們準備上路,可剛一走,自行車又沒氣了,我想我還沒跟修車的人講真象呢。可那人怎麼說也不信:「我就知道掙錢、吃飯。」我心裏想:算了吧,可能他是不能救度了。我推車走出不遠又沒氣了,我找到另一家修車的,可人不在。我只好推著車又回來,沒想到那修車人說:「咱倆有緣呀。」慈悲的師父不放棄每個可救度的生命,可我……我說:「是呀,你不明白真象,我也走不了呀。」我掏出一個護身符送給他說:「我剛才講的你可要記住啊。」他高興的接過來說:「您是哪的?我以後要煉功就去找您。」我告訴了他,笑著說:「這次我可不回來了。」

師父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中講道:「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象。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