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
我在一個非常貧窮的家庭中長大,而爸爸長年累月多種疾病纏身,經常醫治,這使原本貧窮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連吃飯也成問題,經常借糧。因為窮,村裏的人都看不起我們,經常欺負我們,隊長把弱小的我視作眼中釘,經常破口大罵,幹活時我盡心盡力的做,可是評工分時隊長想給多少就給多少。面對所有的不公和侮辱,我一個字也不向每天同樣累得疲憊不堪的媽媽說,我怕她傷心,去和別人吵架。還好,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的我,那份善良卻沒有喪失,最怕傷害任何人。別人罵我時只知道哭,想罵人,卻怎麼也罵不出來。
結婚後,丈夫怕別人欺負我,所以我們沒和任何人一起修房子。丈夫雖心腸好,但脾氣暴躁,經常罵我,我只是悄悄的淚流滿面。漸漸的我的身體不好了,又經常壓抑自己的情緒,後來氣得神經錯亂。治好後,丈夫脾氣變好了許多,但我的脾氣變得不好了,開始自私,爭強好勝,生活變得枯燥、醜陋。
1998年9月,我有幸喜得大法後,才從痛苦的爭爭鬥鬥中解脫出來。我每天堅持到煉功點學法、煉功,每次的洪法活動我都積極參加,回家後就聽師父講法錄音(因為我不識字),時時刻刻按師父的要求做。不久,我所有的病全好了。
我想看書,但不認識字,就一個一個的認識《洪吟》上的字直至背誦。以後不論走路、幹活都背《洪吟》,做甚麼都顯得輕輕鬆鬆的。
二、我家的煉功點五年來照舊
當我還未深入認識法輪大法時,鋪天蓋地的謠言、誣陷接踵而來。我當時的心情無以言表,我大哭了一場。這樣正的法,這樣好的師父,竟遭如此惡毒的攻擊,如果我的命能換來大法與師父的清白,我願意。而丈夫經常看電視中侮蔑大法的新聞,我每次都關掉不讓他看,我告訴他:「你每天抽三包煙,喝那麼多酒,飯也不怎麼吃,老生病,我煉功後,不僅我的病好了,連你的惡習全都輕鬆的改掉了,病也沒了,你忘了嗎?」他聽後若有所思,從此不再看電視了,大家都聽師父講法。
我家的煉功點也照舊,離我家近的功友每天都來集體學法煉功、交流,誰有不對其他功友馬上指出,怎麼去對付邪惡,大家也一起商量,所以怕心不重了。每次邪惡來時,大家都說要堅持煉功,邪惡在全體功友正念的作用下灰溜溜的走了。我們的煉功點始終堅持集體學法、煉功,一直保持到現在。
三、在派出所講清真象
2000年6月,我們這裏的一位功友上訪,被非法抓回來關在了拘留所裏,派出所所長問她丈夫還有誰煉功,他告訴所長有兩位,其中有我。所長把我們抓了去,我丈夫很埋怨那位說出我們的人。我卻想:我想上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沒去成,現在正好給了我機會,我也應該給他們講一講大法有多麼好,叫他們不要迫害大法了。一個辦案的人問我:「還煉不煉?」我毫不猶豫的回答:「煉!」然後我給他講我煉功後的情況。我不知道為甚麼眼淚總是不停的流,我告訴自己不能哭,要堅強,但不管用。
也許是我的真誠感動了寫材料的人,他每寫一句就問我這樣寫行嗎?但材料拿到所長那裏,所長和我們村書記惡狠狠的說:「不行!還煉啊?重寫。」辦案的人不理他們,轉身走了。書記大罵:「你還說煉,就把你關入監獄。」我說:「關我也要煉,我至少懂得了那麼多的道理。」然後我講了我煉功後的變化。感謝大法和師父的呵護,也許所長和我們村書記他們良心發現,我們倆當天就被放回了家。
四、面對這些親情的考驗,用自己的行動證實大法
村上的書記每到一個隊,不管大大小小的會上都會大罵我,罵很多不好聽的話,還說如果不是他幫我說好話,我早已進監獄了。我的很多親朋好友聽了都受不了。那時我家在和幾家親戚一同種木耳,大家經常在一起,所以他們每天都勸阻我:「不煉了吧,哪怕你一分鐘說不煉不行嗎?」丈夫也幫腔說:「你在家煉,別人問你時你就說不煉了。」
面對這些親情的考驗,我對他們說:「我這樣做是不行的,我的病你們都知道,我師父淨化了我的身體,現在甚麼病也沒有了,我不能昧著良心說話,如果得到好處的一億多人都不煉了,師父不白白遭冤?良心何在?」
在以後的日子裏,他們經常嘲笑我,我不理會,但他們一提到師父不好,我眼淚就不停的流,我告訴他們不要亂說,你們打我罵我都行,就是不能罵師父。經過多次的反覆,他們終於不再說甚麼了。
我用語言證實大法的同時,更多的用自己的行動來證實大法如何好。在幫親戚家種木耳時,大家都很辛苦,吃過飯大家都休息時,我就去洗碗、打掃衛生,時時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我也真切的感到師父的法時時迴盪在自己的耳邊。他們都說我好,我告訴他們不是我好,是法輪大法好,是師父告訴我們要時時處處為別人著想。從此以後,他們不反對我煉了,都說大法好,我也深深為他們感到高興。
五、派出所所長:「以後你把東西撿好,我們來走走形式」
在那段時間裏,派出所經常來抄家。一次派出所警察來時問放像機是幹甚麼的,我女兒說放像機是壞的,不能用,那幾個警察就走了。他們剛走出門,丈夫因為怕,就把放像機和師父講法錄像帶用髒衣服包起來藏在一個不乾淨的地方。這不敬法的行為使邪惡鑽了空子,他們又轉了回來,見放像機不在了,就讓丈夫把放像機交出來,不然就抓走他。丈夫把放像機拿了出來。他們又說要把我帶走,我說:「誰敢?我煉功做好人沒錯。」正念制止了惡人,他們都走了。
沒幾天,他們又來了,我正好送功友趕車,惡警的車突然停在我面前,問我在這裏幹甚麼,我並不怕,我說我送親戚趕車,他們無話可說,問我:「放像機要不要?」我說:「怎麼不要?」所長說:「那就明天來拿吧。」
我想要回放像機是小事,講真象才是正事。我去後,所長招呼我,把放像機拿給我看了一下,說:「不能拿給你,我備了案,以後他們要問我要的。」我當時說:「你堂堂一個所長怎能說話不算話呢?」我就給他講真象,他就來拉我出門,說:「我想來轉化你,怎麼你來轉化我了?」我堅決不走:「是你讓我來的,來了就得把我煉功後的情況告訴你。」
就這樣我說了很多,他一直在聽,我講完後,他說:「其實那天你女兒和你做得非常好,就是你丈夫不好,你們師父是佛,那麼珍貴的東西怎麼能藏在廁所裏?我們不是已經走了嗎?結果看見你丈夫晃了一下,來找放像機就不在了。」
我告訴他:「我知道丈夫做錯了,你們以後來走走形式是可以的,如果來迫害我們,你們會遭惡報。」他聽後說:「你說了那麼久,口渴了吧?」然後把茶杯雙手遞給我,說:「以後你把東西撿好,我們來走走形式,不抄家了,如果看到東西在外面,也得抓你,你走吧。」
我回家把情況告訴了丈夫,他也明白自己錯了,從此更珍惜大法了。
後來,師父明確告訴我們要做好三件事,多學法、講真象、發正念,我才知道,正念是多麼的重要,如果沒有正念,也許我早就被關入監獄了。在以後的多次抄家中,惡警一來,我就不停的發正念,他們經常暈頭轉向,不知來做甚麼,問些不沾邊的話就走了,有時來問聲好就趕快走了。我知道這是我們集體煉功的場純正,有師父的呵護以及發正念的結果。
六、發正念、講真象
為了完成講真象、救眾生的使命,我們大家都積極的發正念、講真象,離我們很遠很遠的地方都能夠看到我們發放的真象資料和懸掛在樹上的真象橫幅,也送了許多到派出所和政府的各個部門。有時剛放好資料,派出所的車才開出去巡邏。一次村書記和會計到我家來讓我簽名不煉功,還說這次和以前不一樣,現在說不煉還來得及。我拒絕。他們在大會上大罵,說煉法輪功的今年不發錢(每人50元)。我們所有的人都不動心,心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到發錢的那一天,他們閉口不提扣錢的事,把該發的錢全發給我們了。
雖然我們的怕心沒有了,但學法、煉功有時不是很精進,師父經常在夢中點悟著我。一次夢見在剛發完資料回家的路上,突然滿天的法輪顯現在我眼前,而且像書一樣一頁一頁的翻開讓我看,每一個字都金光閃閃,藍藍的天空美妙無比。夢醒後,我決心認識《轉法輪》上的字。
七、以前一小時只能看兩頁,現在三小時看一講
我們到一個功友家交流,看見他家中供著師父的法像。2001年四月初八,我們這裏的功友都來為師父過生日,並請來了師父的法像,希望看見師父時能精進。那段時間,我們真是煥然一新,每天集體學法、煉功,我也在別人讀法時跟著認起字來,我們每天都是晚上12點發完正念後才回家。
2001年8月,我妹妹被關入監獄後,大家都在家煉了。我想著獄中的功友遭受的痛苦,很難過。我在家中過著舒服的日子不精進,怎麼對得起師父和獄中的功友?於是我白天努力幹活,晚上煉功、學法,每小時發正念,直到12點後才睡覺。有時很想睡覺時,我就想起師父說過兩天不睡也不睏,我馬上就精神起來了。早上4:30起床,5、6、7正點都發正念,然後看書。
《轉法輪》上的字我不認識幾個,我就問人。但我記憶力差,剛說完又忘了。經過很長的時間,字對我來說依然陌生。當願望與現實相隔著遙遠的距離時,我並不灰心,我知道只要心中有師父、有法,甚麼也擋不住。我從以前一小時只能看兩頁《轉法輪》,到現在三小時看一講法。
八、以前經常罵我們的書記這次笑瞇瞇的走了
我有兩個哥嫂,在我沒煉功時經常和我們吵架,結下了不解之冤,十多年沒說過話了。我學大法後,按照師父的要求不與他們計較,不恨他們,主動和他們打招呼,他們卻鐵青著臉不理我,我照樣不與他們計較。一天,好多人在地裏幹活,二哥和他外甥女家的地挨著,我們又挨著他外甥女家的地。二哥把過水的溝封了,他外甥女不幹,就來找我們,我說:「那就種我們這邊來吧。」她丈夫不同意,說這樣不合理。二哥卻非要他們佔我們的地不可,他們不理,二哥氣急敗壞的在那罵了我們兩天。
我並不在乎他罵我,但我想現在是正法時期,我必須走正,不能給大法造成任何不良的影響,於是耳邊響起了師父的話:「是你的不丟,不是你的也爭不來。」他見我們不理他,以為自己有理,第三天早上我們剛發完正念,他就叫了書記等好多人來,要我們一起去看現場。
到現場一看,書記等人都明白了是二哥不對,說:「石頭還在別人這邊呢,你怎麼……」我丈夫說:「每次給他臉,他都不要臉。」我馬上阻止丈夫說下去,我說:「不要這樣說,我們是煉功人,師父要我們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以前經常罵我們的書記這次笑瞇瞇的走了,後來這事全隊的人都知道。
以後不法人員來時,我們當著書記的面就證實我們的一言一行都是做好人,他們也無話可說,讓我們在家裏煉。其實我們這裏一直都是公開集體煉功。對於二哥他們,我也是用自己的言行去感化他們,並多次給他們講真象,他們都知道大法好。
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我們講真象也做得更深入。我經常上街發資料、講真象,有時一人,有時幾十人,效果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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