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早在《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一文中教誨我們:「……在講清真象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我們每個人都是給未來創造歷史,所以,每個人除了參加集體活動外都在主動的找工作去做,只要對大法有利,都要主動去做、主動去幹。」在師父這段法理的指導下,我決定採用粉筆書寫的形式來填補真象資料暫時短缺的空白。從那時起至今,兩年多來無論是嚴寒還是酷暑,在口頭講、發傳單、撒光盤的同時,我都始終如一堅持不懈的用粉筆書寫真象,不僅揭露了邪惡,更鼓勵了本地區的眾多同修,同時也在盡力救度著眾生。
下面,僅就運用粉筆書寫真象的點滴經驗與同修交流。
與其他講清真象的形式如傳單、光盤相比,粉筆具有經濟消耗小且隨處可買的優點,雖然存在怕雨淋的缺點,但是其方便攜帶並且不易引起邪惡之徒的注意,這便是我當初選擇它做為講真象工具的出發點。
我剛開始書寫時,由於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所以寫的內容不免有些單一,而且書寫的位置在現在看來當時有的也沒有考慮到一些常人的接受能力。那時我寫的內容大多是「法輪大法好」「世界需要真善忍」「善惡有報是天理」等標語式的真象,書寫的位置一般是各大街道的公用線桿及居民住戶的水泥牆面上。隨著書寫真象標語次數的增多,我覺得我寫的這些內容人們已經通過橫幅多多少少有所了解了,常人需要在這一方面繼續深入的了解──你說法輪大法好,他到底好在哪裏?你說善惡有報,誰因迫害法輪功遭報了?……於是,我書寫的真象便由最初的內容簡單且單一逐漸轉向內容的豐富多彩,而且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真象內容的針對性越來越強。
針對一些常人不明白法輪功究竟好在哪裏的現狀,我便在公用線桿及村屯水泥宣傳板上寫上諸如「修煉法輪功,渾身真輕鬆」之類淺顯易懂的真象標語;針對一些常人不清楚「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現象,我寫下「法輪功不殺生、不自殺,天安門自焚是造假」之類的真象內容。針對許多常人不知道610是一個甚麼機構、法輪功被迫害到甚麼程度的事實,我又寫下「610是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專設的邪惡組織,雙城610頭目姜宏偉夥同惡警張國富、金婉智害死20多名雙城法輪功學員」的曝光文字。這些內容在不同程度上震懾了邪惡,救度了眾生。雙城市610頭目姜宏偉的一位同學曾當眾嘲笑他:「……你在雙城可真有名啊!就連廁所內都有你的大名!」姜聽後氣得無話可說。
2003年正月,大法弟子劉傑被雙城邪惡之徒舉報而遭迫害致死,在得知舉報者的詳細資料後,我不等不靠,更沒有彷徨觀望,而是立即在此惡人原工作單位及其家屬工作單位附近以及市內大街小巷用粉筆曝光惡人惡行,有力的震懾了邪惡。真象文字有的在第二天就被擦掉了,我就在夜間再次寫上。寫了擦,擦了寫,就是在這種反反復復的擦寫過程中許多認識和不認識劉傑的常人都知道了她的死因以及迫害她的惡人姓名。一位同修的親屬對同修說:「你們法輪功又被迫害死一個,我們樓對面的牆上寫的,叫劉傑,剛37歲,可惜了……」這位同修便順著親屬的話題和親屬講起法輪功真象;一位同修在大街上碰到惡人劉子敬詢問他最近怎麼樣時,劉子敬語無倫次的應付道:「還活著呢……」另一位在政府機關工作的職員在一次朋友聚會時對在場的一位修煉法輪功的朋友說:「……610劉子敬其父舉報大法弟子劉傑……迫害好人天理不容……」言談中流露出對劉子敬父子如此為人的不齒。
在書寫真象時,我發現:常人因忙於日常工作及家務的緣故,有一些人對送到家門口的真象傳單或置之不理或走馬觀花,以致對一些有利於他們明白法輪功真象的重大國際消息根本一無所知。更由於邪惡之徒的瘋狂,我們雙城同修整體一時的怕心,所以像邪惡之首在國際上遭到起訴之類的消息因真象資料的短缺而不能在雙城廣泛傳播。於是,我便將此類消息用粉筆及時寫出,在2003年2月一個月的時間裏,我寫遍整個市區的大街小巷以及市區周圍的十里八村──在公共線桿上我寫道:「全球公審江澤民!」;在居民住戶的水泥牆面上我又寫道:「江澤民因迫害法輪功觸犯國際法,犯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反人類罪而被多國起訴!」……我當時就一個願望:希望世人都知道江澤民因迫害法輪功被起訴,把世人從謊言的枷鎖中解脫出來,使他們分清善惡,生命能夠得以救度。我寫的這些內容在當地引起很大的反響──邪惡因被曝光而害怕,廣大的雙城市民因此而覺醒。一位常人朋友對我說:「法輪功真行!我們村一夜之間家家大門柱子上都被寫上江澤民因迫害法輪功被起訴的消息,早晨起來拿燒火柴的人們看到後都哈哈大笑,拍手稱快……村幹部可忙壞了,村長拿水桶,婦女主任拿拖布挨家挨戶的往下擦。我們都說:人家法輪功好不容易寫的,你們擦它幹甚麼?村長說:沒辦法,怕上邊來檢查……」一次口頭講真象,我剛提到法輪功在國際上的形勢時,那位常人就對我說:「大姐你不用說了,這些我早就知道了。在半個月前我家大門上就已經寫上了:江澤民被告上國際法庭!我覺得這是它應有的下場!……」
有一段時間,我發現一些常人不珍惜極其有限的真象資料,將掛出的條幅和送到家門口的傳單撕毀燒掉。於是,我就有選擇性的在一些居民住戶的牆上寫道:「善良的人啊,不要聽信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謊言,請多看真象材料,看後傳出得福報。」
在口頭講真象時,我又發現,有的常人對樹上飄盪的真象條幅不夠理解,於是,我自己編了四句詩用粉筆寫出:「彩色條幅空中飄,上寫法輪大法好。勸君見到要尊敬,保你平安災病消。」
師父對《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評註發表之後,我更加自覺的用粉筆揭露邪惡對雙城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在大法弟子張濤家附近,我寫道:「您的鄰居張濤因修真善忍被其弟惡警張國富判勞教迫害致死,迫害好人天理不容!」大法弟子臧殿龍是雙城糧庫職工,我就在雙城糧庫臨街牆面上寫道:「大法弟子臧殿龍被雙城惡警害死,迫害好人天理不容,惡人必遭惡報!」2004年3月,在雙城不法市長李學良配合惡徒羅幹賣力抓捕迫害雙城大法弟子期間,我不顧邪惡的大搜捕,正念正行,在雙城市區的大街小巷用粉筆揭露對法輪功學員的無理迫害:「近日李學良下令抓捕法輪功學員,僅十日內就有兩名學員被迫害致死!」有力的震懾了邪惡,使廣大雙城市民又一次知道了邪惡對法輪功學員的無理迫害。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雙城遭惡報的邪惡之徒不斷出現。為了更有利的揭露邪惡、警醒世人,我又用粉筆書寫出如下內容:「世人啊,快清醒!法輪佛法救度眾生,迫害大法必遭惡報!城管幹部冉令才及陳永佔因迫害法輪功已遭天譴惡報身亡!」
我書寫真象的時間一般選在午夜發完12點正念後進行,從12:30分開始到凌晨4點左右結束。正常情況下一般用兩盒粉筆,兩年多的時間裏共用掉300多盒粉筆。書寫的內容由少變多,由標語式發展成文字式。而且,我寫字的速度越來越快,70字左右的內容僅用1分鐘左右,字跡越寫越工整,心態越寫越好,正念越寫越強。每次都是安全出去並在恩師的慈悲呵護下安全返回,在書寫的整個過程中從未遇到麻煩。我深知這是與自己平時從不間斷的學法、煉功、發正念分不開的。
同修們,正法洪勢已突飛猛進到「放下長期執著的人心,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的最後階段,我們肩負的責任重大,應該慈悲眾生,不能看著他們將被淘汰而無動於衷,讓我們一起共同精進,聽師父的話,在最後的階段做好三件事,不愧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