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蓉蓉在「醫大」治療期間,龍山教養院和瀋陽市司法局經常去人騷擾,加劇了她的身體惡化。龍山警察整天圍著,不時的對其家人無禮,甚至白天晚上都有男警察輪番在病房沙發上睡覺。參與迫害高蓉蓉的兩名警察曾小平、王吉昌也被安排在「醫大」把守。7月2日瀋陽市政法委三人假裝關心,當著家屬的面伸手揭高蓉蓉臉上黑痂。
下面是高蓉蓉自述被電擊毀容後家人依法申訴被阻,及自己在醫院治療期間繼續遭警察迫害的情況。
一、我被電擊毀容後家人依法申訴被阻的情況
自從2004年5月7日我被電擊毀容以來,有關部門對我遭受的電擊毀容迫害沒有任何公正的說法。
先是瀋陽市龍山教養院不通知我的家屬、隱瞞我被電擊毀容的事實。家屬知情後,要求龍山教養院院長李鳳石等有關領導給說法,李鳳石三番五次食言,拖了一個月也沒談上,還對外界搞謊言欺騙的那一套,給瀋陽市司法局打假報告說我的臉是摔的。
家屬只好向龍山教養院的上級主管部門瀋陽市司法局反映,要求:1、給我驗傷;2、追究直接犯罪者唐玉寶的責任;3、解除對我的非法勞教,賠償我被傷害而造成的損失。
瀋陽市司法局沒有進行正確作為,不安排驗傷,只推說一直在調查此事。5個月來沒有向我這個當事人做過任何核實性調查,而背地裏瀋陽市司法局和龍山教養院通過「醫大」黨委向「醫大」給我治療的醫務人員施壓,其實是以治療為名目延續對我的迫害,即使死了也不放人。
鑑於瀋陽市司法局對龍山教養院的庇護,又趕上從2004年5月-2005年6月是全國檢察機關在全國開展「嚴肅查辦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利用職權侵犯人權犯罪」專項活動,家人向瀋陽市檢察院提起申訴。
經一再催促,2004年7月1日,以檢察官劉海波帶隊的4名瀋陽市檢察院和瀋陽城郊檢察院的工作人員來「醫大」對家人的申訴情況進行核實調查,做了筆錄並給我拍了照。
7月8日,瀋陽市檢察院請遼寧省檢察院的法醫給我進行驗傷、拍照,那些檢察機關的人看到我被電擊毀容的臉,對現在的文明社會發生這麼殘酷的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簡直不敢相信。他們在事實面前很震驚。
本來一、二週後等驗傷鑑定出來時,就會有相應的處理結果,但卻遲遲沒有了消息。再去問時,瀋陽市檢察院負責人說瀋陽市委、市政法委成立了「專案組」,市檢察院已經無權過問了。
在瀋陽市檢察院7月1日上午來做調查時,市政法委的工作人員王惠(女)、劉革(女)就趕來了解情況。並於下午一行四人再次來到病房,對我說有人向他們反映了我的情況,並拿出我的申訴書和受傷照片。我問:「誰反映的情況?」他們沒回答,只是說得對我調查核實做筆錄。在對我做筆錄過程中,這些人對我遭受的迫害不想多聽,也沒問我有甚麼要求,而是問我他們感興趣的內容,如:「照片在哪拍的,誰拍的,每天誰照顧你,你哥甚麼時候從北京回來的,在哪工作」等等。還說:「你得相信『組織』會解決你的問題的」。(註﹕高的哥哥在北京「光明日報」報社從事文字工作)
7月2日上午10點,市政法委的劉革陪同市政法委領導盧靜臣(男)、市610辦公室魏軍(男)來病房,稱「市領導重視此事」。下午2點多,市政法委的劉革、王惠同一中年男子來到病房,說中年男子是政法委的領導,姓李。該男子問我臉上的傷痛不痛,並伸手在我臉上結痂處到處按,並快速揭斷一塊結痂,因結痂上有紗布纖維,揭斷的那塊結痂沒掉下來。當護理我的家人制止他不應該這麼做時,三人匆匆離去。
當天晚上7、8點鐘,劉革、王惠等四人又來到醫院,要給我姐姐做筆錄,姐姐拒絕了,他們顯露出很不高興,還說他們「專案組」很忙、調查時間排得滿等等。因姐姐仍然拒絕做筆錄,他們之後離去了。
2004年8月份在我病危期間,家人找到市政法委、市610要求解決問題時,得到的回答卻是「不歸他們管」。那麼他們7月初不正常的表現就不言而喻,是為了阻止司法公正,掩蓋迫害陰謀。
家人繼續向省裏申訴,遼寧省監所檢察處處長(男)第一次表現熱情,說「別以為衙門口,門難進、臉難看,我們會嚴懲違法之人」。還說「下午省裏來人開會,已經將我的臉部受傷照片複製多份,大家一起研究,兩個月後會有結果。」
當再去問時他就開始推托。家人要驗傷報告,他說不給家屬,只能告訴結果。當被問及我的臉是否鑑定為電棍傷時,他不直接表態。家人隨後問「龍山教養院給瀋陽市司法局打的報告是假的,對吧?」,他同意了。
一個多月後,家人得到的答覆是:案子歸「專案組」了,驗傷結果不在省裏,中央610直接操控此事。
我受到如此嚴重的迫害,有關執法部門卻沒有一句公正的說法,法律程序又被阻礙,無法進行。而回想幾年來遭受的迫害,看到多少人被謊言矇蔽、毒害,多少人在利益驅使下出賣良心,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這一切都是江氏一手造成的,它是迫害鎮壓法輪功的元凶,是它威逼、利誘不法人員對法輪功學員行兇,造成我被非法迫害並累及家人。
我只是千千萬萬個受迫害的法輪功修煉者中的一個。罪惡不能再延續了,我要起訴這個妒忌之心變態膨脹、仇視「真、善、忍」、殘害無辜善良群眾的江氏集團和它操控的610恐怖組織。
二、我被電擊毀容後在醫院遭警察迫害的部份情況
我被從龍山教養院送到醫院的5個月(5月7日晚到瀋陽市陸軍總院,5月8日到瀋陽市公安醫院,5月18日到「醫大」),身體和精神狀況一直不好,曾一再出現危險,直接原因就是非人的迫害。
2004年5月7日我被送到醫院時,我還穿著棉褲、厚毛衣、羽絨背心,而許多人只穿兩件單衣了。當時低壓降至40,由於長期低燒,身體機能減弱,肝痛、胃痛、噁心、乾嘔吃不下東西,人很瘦弱,消炎藥就打了一個多月,醫生怕再打有危險才停。
到6月後,只好打「調理心臟」的藥和其他營養藥,時不時還得吸氧、監測儀監測。點滴一打一天,手上到處是針眼,血管都硬了,很痛。天熱身上出現了麻疹和水晶疹,奇癢無比,又由於警察不負責任造成導尿管紮上憋尿21小時,導致此後出現尿血,引發腎小球炎,尿管一個月後才摘掉。
由於胃腸功能不好,又怕出現腸梗阻,加上一直平躺著,進食量小,身體更虛弱,各科醫生前來會診,有的檢查項目醫生都說做不了、不敢做,因為我肌肉萎縮嚴重。骨科大夫則說「如果動手術,別說骨頭,肉皮都很難癒合。」
龍山警察整天圍著,不時的對我家人無禮,甚至白天晚上都有男警察輪番在病房沙發上睡覺。參與迫害我的兩名警察曾小平、王吉昌也被安排在「醫大」把守,我的精神壓力可想而知。
龍山教養院和瀋陽市司法局經常來人騷擾,不是逼我做手術就是觀察我的情況,並把責任往我家人身上推,加劇了我的身體惡化。他們都很「關心」我臉上的傷,希望這迫害的罪證快點掉。這就是出現了7月2日瀋陽市政法委來人揭我臉上黑痂的事。
7月1日他們對我做了一天詢問筆錄,我渾身沒有勁,非常疲勞。加上7月2日有關部門頻繁來人「核實」,對我是很大的刺激。7月3日早上我腹部腫起很高、很硬,劇痛一上午。
2004年8月9日,我在精神、肉體雙重壓力下開始進食困難,一度出現尿血,生命很危急。家人去瀋陽市司法局要求放人,他們不同意,像歷次一樣,只是觀察我的情況,甚至於8月26日上演了龍山教養院警察衝進533病房拍錄像、強迫治療的鬧劇。當天導致我受驚嚇、躁動昏迷近一個月,小便失禁,身體幾乎不能動,靠打脂肪乳、白蛋白等營養藥維持生命。這時它們都不見蹤影了。我身體出現與6月份相似的症狀。
在我從醫院脫身前的一個多星期,逐漸能吃東西,停止了輸液。我從未坐起過,瘦得皮包骨頭,體重只有60斤左右,胳膊舉起來就發抖,大小便在床上躺著,說話底氣不足,每日伴隨低燒,左腿不能動,還腫脹,醫生說是「陳舊性骨折。」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14/5452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