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能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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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7日】

一、甚麼是真正的好人

范仲淹是北宋時期著名的政治家和軍事家。他做官做到「參知政事」,相當於宰相的職位,他還帶兵在西北地區抵抗過西夏,西夏人很重視他,說他「胸中自有數萬甲兵」。范仲淹年輕時候讀書,常常連粥都吃不飽。早年的窮苦生活使他有機會同一般人民接觸,了解並同情人民的疾苦。那時候,北宋王朝表面上雖然還能夠維持安定,可是階級矛盾和民族矛盾已經一天比一天尖銳。范仲淹看到這種危機,很想設法挽救,所以在他做秀才的時候,就有「以天下為己任」的抱負,想為國家做一番事業。做官以後,他一再上書給皇帝,提出減輕租稅、整頓裝備、選拔賢能等有利於國家和人民的建議,他的這些行為,引起朝廷保守派的反對。他屢次被貶,卻「心焉介如石,可裂不可奪」。

他曾叮囑自己的兒子純佑:「我上書直言,是要幫助皇帝掃除身邊的奸佞,若有難,必為奸佞所害,你們兄弟從此不要做官,可築捨於我的墳墓之側,以教書為業,孝敬你的母親,看撫你的弟弟。」嘉佑三年(公元1036年)五月,范仲淹通過登聞鼓院連續上呈皇帝《百官圖》、《帝王好尚論》、《選賢任能論》、《近名論》、《推委臣下論》。五月九日皇帝憤怒的宣布了范仲淹的三大罪狀:越職言事、薦引朋黨、離間忠臣。並下詔罷范仲淹天章閣待制,權知開封府之職,出知饒州。

五月十四日文德殿早朝,在群臣的喑啞無聲中,秘書丞、集賢校理余靖喊出一聲霹靂,公然蔑視朝堂上的榜文,為范仲淹喊冤,要求皇帝收回罷逐范仲淹的「前命」;五月十五日早朝,在群臣惶恐中,宦侍宣詔,余靖被貶為監筠州酒稅。余靖被貶了,太子中允、館閣校勘、三十六歲的尹洙霍的站起,神情凜然,高聲稟奏,不僅為范仲淹喊冤,而且為余靖叫屈,還自請降黜向皇帝提出抗議;五月十七日早朝,尹洙被貶為崇信軍節度掌書記,監郢州酒稅。宦侍宣詔聲停,鎮南節度掌書記、館閣校勘、三十歲的歐陽修霍然站起來,他有感於左司諫高若訥在朝中默然無言,而私下在同僚中卻攻擊范仲淹,站出來辛辣的嘲笑譏諷高若訥是不敢言事的言官。皇帝驟然恍悟:歐陽修的側攻百發,直擊諫台,其用心更甚於余靖、尹洙啊。皇帝拍案而詔出:「罷鎮南節度掌書記、館閣校勘歐陽修之職,貶為夷陵縣令。」

范仲淹、余靖、尹洙、歐陽修分別被貶往饒州、筠州、郢州、夷陵縣去了。西京留守推官、年僅二十四歲的蔡襄所寫的一首題名為《四賢一不肖》的長詩,卻出現在汴京城。詩人以飽滿的熱情、親切的語言、生動形像的稱頌了范仲淹等四人為「四賢」;以激烈的憂憤、犀利的語言、宣稱右司諫高若訥為「一不肖」。由於此詩適應了形勢的需要,說出了京都百官黎民的心裏話,人們爭相傳閱。很快在京都掀起了一場歌頌「四賢」、詛咒「一不肖」的輿論浪潮。後來陸續為范仲淹等辯護的還有韓琦、蘇舜欽、王質等忠臣。

今天,我們跳出歷史事件中的是是非非,還可以清楚的看到:在中國傳統道德理念中,是非是分明的,正邪是對立的。在人們心中的正人君子是那些有著強烈責任心和使命感,能夠為黎民社稷而放下個人生死,「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人。他們勇於褒揚正義、貶斥奸邪的風範是受到人民的尊重和愛戴的。而那些貪生怕死明哲保身、畏懼權貴不敢直言的人被認為是趨炎附勢、苟且偷生、沒有骨氣、膽小怕事的偽君子。綜上所述,真正的好人是明辨是非的,真正的好人是正直敢言的,真正的好人是能夠捨生取義的。

做好人確實很難,一生做到正直更難,但是不能因為難我們就不做好人,而且修煉的標準是高於做常人中好人的標準的,我們是從常人中的好人做起,逐步昇華到更高境界中去。

二、詆毀與護法

世間有正法的流傳,就會有誹謗、陷害隨之而來,這是正常的。釋迦牟尼時代提婆達多企圖在死亡谷用大象踩死佛陀,還指使壞人殺人誣陷佛門弟子,並且僱人欲刺死佛陀但都沒有得逞。提婆達多自己雖然最終能夠懺悔,可還是因為作孽太多,栽倒在山谷裏,墜入深淵,氣絕身亡。密勒日巴修煉時,他在山洞中靜修時幾個獵人無意中走了進來。其中有一個獵人無端傷害他、侮辱他,另一個獵人勸告他的同伴不要欺負骨瘦如柴的修行人。過了不久,因為一件事情,法官就將那個侮辱密勒日巴的獵人判了死刑,除了說不要傷害密勒日巴的那個獵人沒有受罰之外,其餘的人都受到了很重的處罰。

以上的事例說明佛法是金剛不變、不動的。無論是邪魔還是人鬼都破壞不了佛法。但是這樣做的結果卻會置自身於死地。當世人無知的詆毀佛法時,修煉人該怎麼做呢?是視而不見、沉默不語,還是挺身而出、循循善誘。近代高僧弘一法師的做法很值得我們借鑑。

1927年3月,杭州發生了一次鋒頭不小的「滅佛事件」。時值北伐初成,政局未定,「革命」二字甚是時髦,一些偏激的學生意氣用事,高唱滅佛之議,甚至鼓吹毀佛驅僧,勒令還俗。這種議論也在上海、南京一帶蔓延開來,印光、圓瑛等高僧也已向當局交涉,而在杭州,能挺身而出與之抗爭的,只有弘一大師。他此時正在吳山常寂光寺駐錫,正當閉關之中,為了維護佛法,他破例出關。

面對外界的喧囂,他主張從兩方面著手交涉。一方面,他寫信給地方黨政要員,有理有節的闡述自己的觀點;另一方面,他又召集一些熱血青年座談對話,他還親自寫了許多勸戒的書法,分贈給青年。在與青年座談時,他充份做到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他從佛教在中國歷史上的貢獻,講到眾生的平等,從信教自由的法律,講到人和之於政通的意義。當然也講到個別所謂的偽出家人,認為在看待佛教的問題上要善於分辨真偽是非,切不可意氣用事。

這些年輕人聆聽了法師的教誨,在思想上多少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轉變,從此不再敢妄談「滅佛」之論。法師寬容的胸懷、海涵山容的氣度感化了青年。弘一法師真正的做到了誓身捨命維護和弘揚佛法,不被困難嚇倒。

其實,常人有為人之道,符合人道的才是人。修煉的人就應該按照更高的理和標準來要求自己。從古到今,真正的修煉人都要做到全身心的實修和護法。因為修煉人是覺悟的人,應該深刻的懂得宇宙是佛法創造的,生命是佛法給予的,返本歸真的機緣更是佛法恩賜的。所以無論在任何壓力和困難下,修煉的人都應該首先自覺圓容佛法,主動幫助眾生樹立正念,不能讓眾生在無知中褻瀆佛法,害己害人。

三、相信你能走出來

我常常想世人有很多觀念是愚昧和狹隘的,是不明事理的。而修煉的人在很多方面是覺悟的、是智慧的。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邪惡撒彌天大謊,而世人聽信了謠言之後,仇視佛陀、誹謗佛法、迫害修煉人,在無知中一步一步的走向深淵。救人是人的本能,不能看見有人落在水中而無動於衷啊。生命是最值得珍惜的,我們有義務有責任去解救生命。

那麼甚麼是真正的走出來呢?幾年前我看到師父在法中說要走出來,我身邊的同修在前仆後繼的進京上訪和發放真象資料,雖然我還根本不懂得修煉的真諦,我也勉強的跟在他們後面做。結果是被抓、被迫害、被轉化。經過了這麼多,我決心開始徹底向內找一找,結果發現是自己的心不端正。我開始深深的思考甚麼是正?我明白了無私才有正念,無私才能無畏;甚麼是走出來,我理解到師父說的走出來是從自私自利中走出來,從維護自我中走出來,從變異觀念的枷鎖中解脫出來,從人心的執著中走出來,從對邪惡的懼怕中走出來,從不相信自己的自卑中走出來。是發自內心的把佛法和眾生放在前面,把自己放在後面。

真正的修煉是重心不重形的。是內心的昇華帶動外在的行為,是真心的處處為人著想。我個人認為,哪怕你盡心盡力之後一個星期只做到了一件救度眾生的事情,只要你是真正的為對方負責沒有自己的私念,那你就在走出來。修煉是紮紮實實的漸進的提高,就像羅馬城不是一天建成的,所以不要有急於求成的心,但是要知道應該做甚麼,要嚴格要求自己。每個得法的生命都有他存在的意義和作用,都是不可替代的、獨一無二的。每個人都能平和、理智、智慧、清醒的做好自己該做的,才能達到整體的圓容和昇華。就像一個工廠裏,每個崗位的員工都盡職盡責的完成自己份內的工作,工廠才能得到最大的收益。

講清真象的過程也是否定舊勢力安排、轉變觀念,溶於正法、正念正行的過程。記得自己剛開始發放真象資料時,手在抖、心在顫,好像手裏拿著炸彈一般,真是步履艱難,我自己幾乎把自己嚇死了,就像做繭自縛一般。後來,我轉變了觀念,認識到害怕是自己心不正招來的麻煩,真正的我是頂天立地的、無所畏懼的。其實自己做的是在無私的付出,做的是最正的事,邪不壓正,我請師父和護法神加持我正念正行,再做的時候,我就感到我手裏拿著的資料是給眾生的希望和福音,我做的是最欣慰的事,腳步也變得堅定而踏實。

我的好同修,你的迷茫、你的困惑、你的恐懼、你的憂慮我都實實在在的經歷過,我也曾哭泣過、也曾絕望過。但是我想告訴你:我戰勝了自己,也戰勝了一切魔障,我走出了自己,也幫助了他人。請你相信我:我能做到的你更能做到,因為我思想業力多的程度曾經是一般學員想像不到。但是我相信法,我在真修,我在努力,在師父和佛法的呵護下,一切都在歸正。我記得常人中有句話說:「窮則獨善其身,富則濟於天下。」從佛法中從師父那裏得到了那麼多,我們是否應該發自內心的為眾生做點自己該做的事情呢?不要自以為是,也不要自暴自棄,要相信法、相信師父要求的,只要我們用心去做,就能做到也能做好。希望你能走出來,我們在等你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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