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師父多次點化我回家,意思是讓我正念闖出魔窟,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時,由於沒看到師父後期講法,更因為掩蔽很深的私沒有修掉,不能正悟,雖然內心一直堅定大法,避開獄警給犯人講真象,發正念,但在形式上還是走了一段彎路。在修煉道路中留下了難以洗刷的污點,造成了一定的負面影響。
回來後通過學法,很快明白過來,在救度眾生中不斷的暴露不足,加強正念,同化大法,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成為一個真正的正法弟子,兌現著自己的誓約。
下面就將我近兩年在師父安排的救度眾生,證實法的過程中一些修煉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共同交流,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包裏裝著真象資料,走到哪講到哪
時間越來越緊迫,自己做得太少太少。走在街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流,心情十分沉重,感到肩上的擔子太重太重,還有多少生命沒得救啊,我們要給每一個生命了解真象的機會。
我的包裏一直裝著真象資料。我在工作中接觸人較多,閒暇時就給有緣人講真象,然後把真象資料送給他們。單位的領導、同事都聽過真象,看過我給他們的真象資料,很多人對大法有了正確的認識;上下班的途中,遇到有緣人就停下來,寒暄之後就把話題引到講真象上,講完再送上真象資料;上街買東西、辦事,在火車上、汽車上,出租車上給接觸到的人講真象,送資料。面對面講真象效果很好,但往往因時間關係不能講得太深入具體,這樣就引導他們看真象資料。日復一日,使很多有緣人明白了真象,得到了救度。
知道我這樣做的同修有的為我擔心怕萬一出事,有的說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注意安全,因為邪惡一直存在著。我這樣做的目地只有一個,就是不錯過任何一個生命得救的機會,不是不注意安全,也不是不理智,是在修煉中不斷加強正念才坦然做到的。師父說:講真象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師父還說:「現在每分每秒都很主要,錯過了這段時間哪,就錯過了一切。歷史不會重來了啊,宇宙的歷史、三界的歷史,已經走過了那麼多的、那麼久遠的年代,眾生都在等待著甚麼?都在為了甚麼活在這裏?就在等著這幾年!」(《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我們是正法弟子,使命就是救度眾生,這是大法和師父賦予我們的偉大責任。師父讓我們做的就是最正的,師父要的就是宇宙的選擇,舊勢力的任何生命都不配參與,師父不允許舊勢力以消業提高為由迫害大法弟子。我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舊勢力就不敢動我們。我們正念正行救度眾生,不承認它們的存在就是在消除它們,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們正念強,純正的場中邪惡無法存留。
隨身帶著真象資料這一年多來,在幾次邪惡的迫害中,心裏也曾有過波動,但很快就被正念取代了。
我把在看守所和監獄受迫害的經歷寫出後上明慧網的第二天,某監獄就給當地610打來電話,並給家人打了電話威脅說:「現在形式還很嚴峻,讓他注意了!」家人聽說公安局馬上要來抓我,非常緊張。我聽到後心裏「咯查」一下,怎麼會這樣?馬上想到: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舊勢力的安排我不要,也不承認,它們動不了我。揭露邪惡迫害是為了救度眾生沒有錯,師父不允許邪惡迫害。正念一上來,心很快平靜了。第二天早晨上班前,拿起包要走時又冒出一念:我還帶不帶資料?萬一──?幾秒鐘就意識到這一念錯了,怎麼會有萬一,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存在嗎?我是正法弟子,救度眾生誰敢迫害我?我是師父的弟子,不歸它們管,正念否定並消除了邪惡的迫害。後來我又給那個監獄尚有善念的領導和幹警寫了講真象的信,並寄了真象資料。甚麼麻煩也沒發生。
有一次,公安在單位樓下大廳蹲坑,抓走兩名同修,資料點暴露又抓走兩人,形勢顯得很嚴峻。我心裏明白,邪惡越猖狂,越要否定,消除它們。師父說過:「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鼓掌)那麼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它們垂死掙扎的表現,我與大法弟子都不承認。」(《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我們像平常一樣晚上出去貼標語,發傳單,正念正行,救度眾生,清除邪惡。第二天早晨上班前又上來一念:「我還帶不帶真象資料?」怎麼還有這個心?馬上意識到這一念不對。正念出來了:救度眾生一刻也不能停留,還有那麼多生命期盼著得救,不能錯過一個機會。同修被抓是有漏,讓邪惡鑽了空子,是他們自己的心促成的。雖然邪惡一直存在著,但是你沒有漏,它們就沒招兒。我照常的講真象,送資料。被抓的同修關押十五天後回來上班,他告訴我610和公安還在樓下蹲坑,我從來沒看見他們,因為我不承認他們的存在。
前面提到眾生都在期盼著得救,我想起一件事,我的一個朋友(我前世的哥哥),在世俗的名利當中陷得很深。我想給他講真象,因他在外縣工作須特意去找他,就耽擱下來。一天早晨起床前夢中見到他兩隻手都沒了,血淋淋的,只剩下右手尚有一小塊手掌,他急切的對我說:「快告訴我真象。」我知道是他明白的一面急著聽真象,再不明白真象可能就毀在這裏了。我去找他講真象時,他正忙著打麻將不見我。又去一次還是打麻將不見。我為人感到悲哀,後天觀念和精力使人迷失了真正的自我,走向自我毀滅的深淵。
我們要抓緊每分每秒救度眾生,時間拖得越長,有些生命得救的機會越小,因為人類的道德一日千里的下滑著,而且法正人間到來之前時間越來越快,那麼人類下滑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人業力越大越不容易救度,因為業力和宇宙特性是隔絕的。
不管距法正人間到來還有多長時間,我們都要抓緊救度世人的機會,不能眼看著人一天天的走向毀滅。我們的使命就是救度眾生來的,一定要對得起眾生,對得起師父的慈悲苦度。
二、從為私為我昇華到無私無我
有一段時間,我們地區僅有的一個資料點暴露,周邊地區給我們送資料的同修也被抓了。真象資料沒有了,同修都在消極坐等,誰也沒想到要主動籌建資料點。後來一個同修提出想做資料,幾人協助他建起一個小資料點。
通過這件事,我發現了自己的問題,為甚麼沒有資料了自己就沒想到主動承擔起來呢?是不想付出嗎?不是!那為甚麼就麻木坐等沒有主動去做資料的想法呢?自己不也是大法的一員嗎?等誰做呢?是甚麼心造成的這種狀態呢?向內找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還是根本上的私,致使不能做為一個真正的正法粒子完全溶於法中。感覺自己做的不錯了,就產生了自滿的心。根本上還是停留在個人提高,個人圓滿。為私的心不去就生不出救度眾生的大慈悲心。表面也在做著救度眾生的事,根本上還是為了個人提高。這是一個為他還是為我的基點問題,根本上還停留在為私為我的舊法理中,就達不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的標準。修煉是極其嚴肅的事情,一念之差性質就完全不同了。做得再多,心性提高不上來,也不是真修。完全放下自我,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正法弟子毫無保留的完全溶於法中,救度眾生,同化大法。
三、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自己提高上來,回過頭來一看,發現一些同修的距離。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只對自己負責,沒有對同修負責,對大法整體負責的心,還是沒有跳出私。既然看到同修的問題,就要給他指出來,引導啟悟他從法上提高,找到自己的不足,放下為私為我,全身心的投入到救度眾生中。有的同修有怕心,不願意集體交流,就主動找他切磋;邪惡表現猖狂時,有同修有怕心不敢出來做救度眾生的事,就主動與他從法上切磋,幫助他堅定正念否定清除邪惡;有的同修想做資料,但心性又不完全到位,就先和他一起做,在做的過程中發現問題,引導他從法上認識,加強正念,去掉人心,逐漸的鍛煉成熟,能夠獨當一面。
在後來的修煉過程中,除了做好師父要求三件事,我多了一份對同修負責,對整體負責的責任感。師父在《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中說:在座的好多是各地負責人,你們要記住一點,除了整體上須要協調做甚麼事之外,放開手讓學員去鍛煉、叫學員去樹立自己的威德,一定要給學員機會,叫他們去做。你們一定要記住這點。我這個當師父的都在放手叫學員走自己的路。
以前遇到的人認為風險大的事,自己主動承擔起來,心裏想的是無為無我先他後我,把安全留給別人,危險留給自己。表面聽起來很高尚,其實不完全在法上。認為風險大小還是停留在舊法理的個人修煉上,在舊法理中要想成就多大的好事,就會有多大的魔難,這是相生相剋的理決定的。在正法修煉中,師父絕不允許舊勢力的以消業提高考驗大法弟子為由干擾救度眾生。正法弟子正念正行,否定舊勢力的存在,舊勢力決不敢動我們,沒有魔難。如果正念不強,舊勢力就會以有漏為由鑽空子迫害。
在家修煉不出來講真象反而被邪惡綁架到洗腦班的學員也不少。所謂風險大小,主要是與正念強不強有關係。認為這事風險大,那事風險小,是用人心看待正法修煉,而不是用正念的問題。換一個角度講,所謂把安全留給別人,危險留給自己,或認為這個不行,那個不放心,把事情全攬在自己身上,就會使能夠勝任此工作的同修失去了鍛煉提高的機會。
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形成一個無漏的整體,才能在救度眾生中發揮更大的效力,邪惡才能被徹底消除。哪個同修提高不上來,邪惡干擾他的同時也在干擾著救度眾生,影響正法的推進。師父說:「我不想落下一個人」,「每個人我都想度。只要他學了法了,我都想度他,我不想扔下他們。你們怎麼能在大法弟子中形成更強的正念才是最偉大的。」(《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集體學法、煉功和法會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這樣的環境中學員提高的最快。目前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集體學法煉功尚有一定的困難。這就需要學員除了修好自己,還要有對同修負責、對整體負責的責任感,發現哪有問題要及時給予幫助解決,引導後上來和沒跟上的學員儘快提高上來,或開創小範圍的集體學法,交流的環境,達到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15/5455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