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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關進精神病院遭受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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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1月20日訊】我家住成都市溫江區和盛鎮。我以前因看病打針,身體變成過敏性體質,一旦生病,任何醫院都束手無策。1999年4月的一天,我偶然看見一個認識的原來全身是病的人健健康康的走在街上,便好奇的向熟人打聽,人家說她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我就借了本大法書,在家對著鏡子偷偷的學煉起來了,堅持一段時間後,果然我的腎盂積水、腎功能極度衰竭、尿毒症、嚴重風濕、心動過緩(約40次/分)等病在不知不覺中好了,僅剩過敏性支氣管哮喘未全好。

1999年7月22日,政府宣布黨、團員、幹部不能練習法輪功。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准煉呢?我認為是不是政府搞錯了?2000年元月15日就和另一位功友進京上訪,準備向政府講講道理,法輪功是好功法,不要取締。剛走到天安門廣場,有警察問:你們是煉法輪功的嗎?是來護法的嗎?我們說是。馬上就把我們拉上警車,送到天壇公安分局,叫我們報了姓名,通知四川派人坐飛機進京,將我們帶回。其中的政府人員李洪元、派出所馮志勇,搜了我們身,拿走我680元現金,也不打收據,在北京火車站為他們自己買了幾大包東西。回到溫江就把我們非法治安拘留15天,行政拘留32天。

放回後3天,因本地又有幾名功友進京上訪,派出所說是我叫去的,把我騙去又非法治安拘留15天,行政拘留31天。放回後不准我住原來的房子,叫我搬到一處陰暗、潮濕的爛房裏。從2000年2月開始扣發我的退休金,每月只發120元生活費,其中2000年7月是分文未發,到2001年9月下降為50元,讓我無法過活,被逼流離失所,吃盡了人間苦。

2000年7月1日,鎮政府叫我3點到辦公室,剛進門,鎮黨委副書記黃洪石就給我一陣耳光,還彎曲著中指關節猛敲我的頭和臉,直到全部青紫,把我打倒在地用皮鞋頭踢,在把我拖到外邊的壩子裏踢打,其中狠狠的一腳踢斷了我的手錶帶子,看到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又把我拖到大會議室,分管企業的副鎮長黃岷、分管後勤的張釗與黃洪石三人輪番毒打我,把我推倒,跪在地上,逼我脫去襪子,用擰成股的銅芯電線暴打腳心,持續到晚上7點過,把我雙腳打得又黑又腫,我媽在隔壁聽到後只有無助的痛哭。惡人們在打我的同時,抄了我的家,拿走法輪大法資料,拿走所有他們認為值錢的東西,我以前收藏的不少銅錢、銀圓、像章,衣服、被褥、蚊帳、水瓶、電視機、刀,甚至掛肉用的吊鉤。當天晚上就用汽車把我和我媽強行送回老家,惡人們說12天後,等我的外傷好得差不多了才准許我回到鎮上。

2001年端午節前一天,我和兩個同修在郫縣品東寺外200米處寫「法輪大法好」,被不明真象的和尚抓住報警,關到郫縣看守所。因我不報姓名、地址,在監室煉功,一個已退居二線的陳姓所長,叫兩人各抓緊我一隻手,他就用膠皮棍暴打我全身,直至青紫。給我戴上它們自制的鐵枷,它們稱作「帶煙桿兒」。我回監室後,大小便不能自理。10天後,才把鐵枷給我取下。集體洗澡時,雜案(對看守所裏犯普通案件的人的稱呼)看到我的傷,哭了,說惡警心太黑了。

2002年4月25日,在機投鎮龍門村二組,猶大帶著蒲江公安局惡警抓捕了我,判勞教2年,7月3日押送到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因體檢不合格,被退回。

鎮政府和派出所不甘心,7月5日,把我關進萬春精神病院。裏面全是高高的鐵窗鐵門,每個病人都似木偶,流著口水,全身發抖,望著人傻笑。看到這,我說: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鎮武裝部長、專負責迫害法輪功的胡東祥邪惡的說:是送你來療養的,我們想了又想才選中這裏,還帶來了3700元,不然別人還不收呢。地稅局有個楊崇玉在裏邊,你們可以作伴兒,還可以煉功呢。

我問「醫護」人員有關楊崇玉的消息,他們不告訴我。一到晚上我就到各病室去問,終於找到了她,她整個人已被迫害得脫形了。交談中才知道,她被關進來快一年了,早不煉功,不學法了,每天都跟瘋子一起亂唱歌。她說政府先後派了兩個人來給她灌輸報紙、電視上誣蔑大法的東西,到後來,她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了。我把外面的真實情況告訴她,說這些都是謊言,我們是修真善忍的,沒有錯。師父還說,現在的人都是為得法而來的,得到了就應該珍惜,要抓緊時間修煉,要向世人講清真象,要救度世人。第二天我們就開始煉功,背誦師父的經文。「醫護」人員看到了,就來阻止我們學法煉功。精神病院裏主任鄧前智最邪惡,當天就叫其他精神病人把我們拖出去「電療」,先把楊崇玉捆在「電療」床上,逼我在旁「觀看」,電源開關一打開,楊崇玉就慘叫,大喊「師父救救我」,不一會兒,就再也喊不出來了,全身皮膚發青,沒有一點血色。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忍不住哭著說:「你們不是人!你們這樣做是要下無生之門的,是天理不容的。」鄧前智說:「反正人都是要死的,不管那麼多了。」

「醫護」人員還逼我們吃精神病人吃的藥,吃後全身無力,老想睡覺,流口水,吃東西無味。我不吃,就叫瘋子們把我按倒,用開口器把藥和著開水強灌,開水燙著了我的頭髮和臉,第二天臉就開始脫皮。灌完藥還要拿著手電檢查舌下和兩邊,直到確認已嚥下去為止。惡人們不再讓我和楊崇玉在一起,白天只要給我放風就要把她關起來,我們只能隔著窗戶說話。惡人們看這也沒用,就捆住我和楊崇玉的手腳,選了間前後都是廁所的病室,綁到滿是屎尿的精神病人的床上,讓我們餵蚊蟲。然後給我們輸液,一天要輸好幾瓶,第一天沒捆住我,被我倒掉了,有個瘋子看見後,報告給惡人,第二天就把我捆嚴了輸。我單位信訪辦和鎮婦聯主任余秀芸假惺惺的來看我,我向他們抗議逼我吃精神病的藥,余秀芸說去問一下,院方減少了藥量,但仍逼我服用精神病的藥。

惡人特意給我和楊崇玉安排的病室被用鐵絲封死了窗戶,不裝電燈,室外的一間屋子住著兩個老年精神病人,滿屋都是屎尿,蚊帳上、被子上、床上、牆上、地上,沒人管她們。我們來後,就發正念不讓她們亂拉屎尿,果然在幾個月的時間裏她們就真的沒在病室裏拉過一次。後來因修房子,把這兩人安排到別的病室去了,她們故態復萌,又開始邊走邊拉屎尿了。

我在萬春精神病院裏被關了110天,每天都盼望能出去。鎮上的胡東祥、余秀芸還給院方打招呼,不准任何人來看望我,除非有鎮政府的證明。有一天,我妹騎著自行車來看我,被拒絕,就在院外喊我的名字,有個病人聽到後就大聲叫我,我趕緊跑去看,哪知被鄧前智聽到了,馬上把我妹拖走了。

2002年10月25日,派出所和610惡人又把我押送到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體檢又不合格,惡人們開後門、走關係終於把我關了進去。不管到哪裏,我都會堅信大法,走好證實法的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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