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5月,我身體開始出現一些一圈一圈的小紅點,很癢,而且越抓這圈就越大,不抓也要往外擴。開始的時候我用手指在圈上一畫,這小紅圈就消失不癢了,可是後來這小紅圈越來越多,擴展的越來越大,身體上已經是一大片了。那時真是痛苦萬分,晚上根本無法入睡,白天是坐立不安,而且一片一片的抓破皮,很灼痛。後來左手背也出現了,也是一圈一圈的向手臂上延伸,手像爛了一樣,不堪入目。
同事朋友都叫我去看一下,有的還向我推薦藥品,還有一位同事跟我說,這是皮膚癌,他認識的一個人就是這樣死掉的,叫我趕快去治。我只是微微一笑的說「沒關係,會好的」。而且在我的心裏也是這樣想,過一段時間肯定會好的。只是長在手上的太遺憾了,不去看醫生,別人要誤解,進而誤解大法。
師父說煉功不長功有兩個原因,我卻沒有從心性上找自己,也沒有看自己是否在哪些地方用人心誤解了法理。
時間就這樣經過了夏天、秋天、冬天,又到了第二年的春天、夏天。病痛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好掉。每天每夜都是度日如年。特別是晚上靜下來了,那種癢,及抓破皮的灼痛讓我深深的、無望的責問自己,「為甚麼!」以及懇求師父幫助,但是一切都無濟於事。到了2002年夏季,儘管此時已經發正念,但還是無法消去我身上的皮膚之痛之癢。
2002年9月,一次無可奈何的強忍突然消去了身上正在發作的一片奇癢。那次正乘坐著快客,身邊是我的同事。這時癢得越來越厲害,再加上天氣熱,就癢得更加難過,而且是大面積的癢。此時的我癢的難當,坐立不安,張著嘴巴細細的喘著大氣,簡直在掙扎卻又竭力保持著平靜。如果此時車裏僅我一人的話,我肯定在狠命的抓,即使用刀刮我也會。但是我沒有,我不能失態。我就忍著、忍著、忍著……,就這樣,突然,癢消失了。還有一次,在晚上,抓破皮的地方又癢又痛又有灼燒的感覺,好難過。我強忍著不敢去抓,因為抓過以後會更難受。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就竭力的坐起來發正念,剛一單盤結印,身上的癢痛灼燒的難過一下消失了。而且在接下來的日子,小紅圈慢慢的消失了,手上的也在消退。可是身上、手上並沒有完全消退的乾乾淨淨,儘管這已經不影響我的生活和修煉。
今年6月,它還是再次冒發出來干擾我。所以我必須認真審視自己,正法走到今天了,我身上的病業不但沒有淨化乾淨,反而重新被干擾。想想自己的情況,一定是我在一些方面沒有達到修煉人的標準,對師父賦予正法弟子做的三件事做得不夠標準,沒有百分百的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去造成的。
回想這些年,在這部偉大的天法面前,我做了甚麼?煉功是能煉不煉不能忍;看書是能看不看不堅持;講真象就針對身邊的一些朋友、同事、同學,沒有走向更廣泛的人群;發真象資料更不引起重視;發正念是能發不發無所謂。這樣能行嗎?如果能做到百分之百卻只做了百分之九十九,那麼,舊勢力、黑手都要來干擾,因為你有百分之一認可了它們的安排。那我做了多少呢?干擾就可想而知了。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我只有從現在開始,精進不停,後來居上。
以上個人所悟之處,層次有限,請同修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