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曉岳
【明慧網2004年3月13日】九三年末,父親鄭重地送我一本《法輪功》,嚴肅的告訴我:這本書不能亂放,看書前必須洗手,看書時必須端坐。我按照父親的要求看完這本書,就產生了一個強烈的願望:這是一本教人向善的書,我要煉法輪功。
九四年元月,父親給我送來幾張門票,激動地說:(李洪志)師父要來傳法,真是咱們的福份呀!
第一次見到師父的時候,我的第一念是;我要追隨的就是他!心裏的感覺是:就像一個飽受折磨的流浪兒終於回到了母親的身邊,覺得愉悅、溫暖、幸福、安全。
我聽李洪志師父講法,達到了入迷的程度,總是希望師父多講點,再多講點。因為大法給我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正是我所期盼的。現在回想起來,那段日子真是非常可喜的,因為從此我從名利爭鬥中撤了出來,療好了累累傷痕,告別了各種疾病的折磨,開始了新的人生,等於是師父把我從污泥濁水中拉上來洗乾淨,把我領到一條潔淨光明的大道上並指出前進的方向,這豈止是「三生有幸」!
師父的法我沒有聽夠,我想翻錄一套講法錄音帶,不成。於是盼望著師父能把他講的內容寫成書。當我得到《轉法輪》時,真是太感謝師父了。
我有幸參加了師父的兩個班,共聽了二十堂課。每個班的第一課前,總難免有擁擠和爭座或佔座的現象,可是只要一聽師父講法,這些現象很快就消失了。無論人多麼多,通道多麼狹窄,學員們進出總是秩序井然。
每到上課時間,師父只是說;大家坐好。幾百人幾千人的大課堂馬上鴉雀無聲,只聽到師父洪亮有力的聲音在講法。一直到講完課,始終靜靜的,沒有說話的,沒有吸煙的,更沒有走動的,連幾歲的小孩都是安安靜靜的。
我從小讀書到大學畢業,我參加各種會議無數,可是有生以來從沒有在這種絕對肅靜的環境中聽過課或開過會。而且在師父的課堂裏,感受到的是無比祥和無比美妙。
師父總是提前來到課堂,總是準時上課,從不耽誤學員一分鐘。
我參加第一個法輪功學習班時,主辦單位領導組織學員與師父合影留念。在集體合影排位置的空隙,我們一家人與師父單獨合影,之後,師父馬上跑步過去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在任何情況下,師父都不浪費別人的時間,絕不讓別人等待自己。我這個當教師的,深感自愧不如。
主辦單位的公司領導讓做具體工作的幹部去查一下師父的證件。這個幹部來到師父面前還沒等說話,師父就把國家頒發的《受群眾歡迎氣功師》、《邊緣科學進步獎》、《特別金獎》等證件都擺在桌子上。他非常吃驚,確信師父有神通,絕非常人。他回家把這個情況對妻子和女兒一講,全家人都成了法輪功學員。
公司機動處處長腰痛,求師父給治,師父只是與他談話,他覺得師父說話挺幽默,忘了腰痛,這時只覺得一隻巨大的手熱乎乎地捂在他的腰上,舒服極了。他的腰痛病從此就好了,他逢人就講:李洪志老師太神了。
有兩個農村老太太想聽法卻沒錢買門票,師父聽說後,告訴工作人員,免費讓她們進班聽法。知道這件事的人都十分受感動。
這樣的事情太多了,本文先說到這裏。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3/28/46501p.html)
文/曉岳
【明慧網2004年3月24日】我的親屬裏有一個漂亮女孩,是現代派開放型的。她在聽師父第一堂課時,就明顯地感覺到法輪在手心裏轉(師父讓學員平伸一隻手感受法輪的旋轉),覺得師父很神,敬慕之心油然而生。她請師父留言,師父寫了「真修」兩個字並簽了名。聽說主辦單位要組織學員與師父合影留念,她說:照相時我得挎著老師的胳膊。可是合影之後她說:不知為甚麼,我往老師身邊一站就甚麼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沒有了。
一個退休老幹部九三年就開始煉法輪功,心梗和心梗後遺症都不知不覺地消除了。在傳法班上能親眼見到師父,親耳聽師父講法,他非常激動,很想與師父單獨合影。師父滿足了他的要求,於是他得到了與師父並排而坐的照片。後來他才悟到師父不是一般常人,後悔當時自己怎敢與師父平起平坐。可是師父對每個學員都非常親切,平易近人。
參加師父的傳法班之後,我知道怎樣做人了。但因為沒有書,遇到具體問題還是不知道怎樣擺正與人的關係。學生放假時,校領導安排了下學期的工作,讓我和曾與我矛盾很深的人帶平行班。我是服從安排呢?還是找校領導調換工作避開他呢?我不知怎麼辦了,恰好聽說師父要在哈爾濱傳法,我就帶著老人與兒女奔赴哈爾濱,想從師父的講法中得到一個煉功人解決問題的辦法。第二次坐在師父的大課堂裏,看到師父慈祥的面容,聽到師父親切的聲音,我受傷的心靈又一次得到撫慰,我流淚了,也知道該如何做了。我服從了領導的安排。幾年的合作中,我們的矛盾不但沒有激化,反而和解了,因為他想得到的,我都不與他爭。別人有的想看熱鬧,沒有看到覺得很奇怪,有的看他總佔我的便宜、還背後給我使壞,替我抱不平。但我牢記師父的話,心態很平和。其實我雖然沒爭,可是該我得的,我甚麼都沒有失去。
師父在哈爾濱冰球場傳法,四千多人的大課堂秩序井然。冰球場太大了,許多人只能在很遠的地方看見師父,大家的共同心願是好好看看師父,因此紛紛向工作人員提出要求。於是師父繞場慢行向學員揮手,所到之處人們起立鼓掌,嚴肅而熱烈,很多人淚流滿面。
在傳法班上,挨著我坐的是一個長春學員,我因對師父的崇敬,進而對師父的家鄉也很嚮往,遇到師父家鄉的學員,心中覺得非常親切,就特意提前到課堂與她攀談。令我意外驚喜的是,她與師父住在一個區。她講:師父家境清貧,家中最值錢的擺設是一台12寸的電視機。師父在出來傳法之前,有許多人找師父治病。但師父從不收錢財,有時還留一點水果來招待看病的人。有一個胃癌晚期患者,已經半個多月沒吃東西了,瀕臨死亡,家人在求治無門的情況下把他抬到師父家。師父用功能給他治,很快這個人清醒過來,師父剝開一根香蕉遞給他,他當時吃下。家人非常驚喜,非常感謝師父。師父出來傳法以後家中只有妻子與女兒。有一次師父所住的樓房著火了,每個窗戶都冒著火苗與濃煙,唯獨師父家沒有著火,人們就從師父家的窗戶進去接上水管滅火,所以師父家僅有的損失是窗框被粗大的水管子磨損了幾處。這件事在當地流傳,人們說師父家有神仙保護。
這個學員談到她自己:93年我得了乳腺癌,托人求師父給治,師父傳過話來說讓我參加傳法班。我當時悟性太差,認為跟班與治病是兩回事,我當務之急得治病。於是我去醫院做了手術,幾次化療,忍受了巨大的痛苦,身體極度虛弱,病情還在發展,百般無奈我才決定跟班。跟班後我的身體神奇地恢復了,這次是我參加的第二個班。你看我像個癌症病人嗎?
我這才仔細打量她:臉色紅潤,皮膚細膩,不胖也不瘦,身體健壯精力充沛的樣子,只是頭髮疏疏落落,她說是化療造成的。她告訴我:我很後悔當初沒聽師父的話去參加傳法班,白白遭了罪花了許多錢。你記住,任何情況下都要相信師父,走師父給安排的路肯定沒錯。
師父在國內傳法的過程中,我聽到許多從師父身邊學員中傳出來的事蹟,比如:師父為了及時趕到傳法班上講法用神通疏通了堵車的道路;師父使下肢癱瘓的病人當時就能行走,甚至跑步;師父生活節儉,從不浪費等等,但不知詳情無法寫出,所以希望了解具體情況的同修寫出來,讓新老同修更多地了解自己的師父,同時在講真相時也可以適當地向世人講講師父的美德,用事實破除邪惡的誣陷。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4/7/46815p.html)
文/重慶老大法弟子
我今年57歲,93年喜得大法,有緣參加師尊首次在重慶辦法輪功學習班。
我第一次見到李洪志師父,當時我激動地哭了,尋找幾十年的明師今朝終於得見,說不完的喜悅。
當師尊知道我經濟困難時,當眾退給我一半的學費25元,我不收,師尊一直要我收下,我急哭了,說:「李老師,我聽了您的課就應該交學費,您不收我的錢,您就不承認我是您的弟子。」
師父慈悲莊嚴地走到講台前說:「你們都是我的弟子!」佛音穿透層層空間,我感到這是洪大的慈悲,師父右手一揮,我看見整個傳法場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雪花般的法輪,全場頓時掌聲雷動。
93年、94年師尊兩次來重慶講法傳功,每次都是住價格低廉的賓館,賓館人員不理解地問師父:「李老師,你也是很有名望的氣功明星了,應該住高級的賓館。還住這麼簡樸的賓館?」師父微微一笑,甚麼也沒說。
師父吃飯很簡單,從不大魚大肉,有時一碗小麵。重慶人愛吃辣椒,無論面、湯、菜都放辣椒。有次師父午餐吃小麵,老闆不知道師父是北方人不吃辣椒,在面裏放了很多辣椒,師父辣得滿臉是汗,甚麼也沒說,靜靜地將這碗小麵吃完了。
一次師父在一家個體小餐館吃飯,師父將飯中一顆穀子剝開後吃下,當時很多學員看見師尊不浪費一粒糧食,個個都不再將剩飯倒掉了。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4/4/46720p.html)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4月24日】1994年7月,我有幸參加了李洪志師父在廣州的法輪功傳法班,現在回想起來,真是覺得那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也是非常難忘的。
「正法傳,萬魔攔」(《洪吟-新生》)。廣州傳法班的地點一波多折,可見這一點。剛開始地點定在廣州總工會禮堂,但到開班第一天,臨時改在了另一個地方;在上第二課時又改在了陵園西路的一個部隊禮堂。後來回想起這件事,就深深感到師尊傳法的艱辛。
師尊傳法時,總是提前到班上來。我參加班時,由於人非常多,我拿到的票是禮堂的樓上票。有一天,我提前來到禮堂,由於還沒開課,我就走出來,站在禮堂進門大廳的二樓向外望,這時,令我終生難忘的一幕出現了:師尊穿著整潔而樸素的短袖襯衣,一個人從外面緩緩走進來。那一刻,我感到血液都要凝固了,那不是師父嘛!我呆呆的望著,甚至忘了走下樓來當面向師尊問一聲好。
師尊一人獨自走來的情景使我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震撼。為甚麼呢?我從84年、85年開始接觸氣功,後來興趣越來越濃,一直希望能拜一位功高德高的老師,可是始終不能如願。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是氣功的高潮,那時全國各地湧現出許許多多的氣功師和特異功能者,在大學讀書時,我曾給其中的一些人寫信,沒得到一個字的回覆;我也曾在寒、暑假去找尋過,一無所獲。1988年學校成立氣功協會,邀請了在當地小有名氣的氣功師來校表演,他們來去都是坐小轎車,一般人根本無法近身。可是當我見到師尊時,師尊已是享譽全國的大氣功師了,沒有轎車,沒有隨從,上課時就一個人穩健的走來,自然而親切,平和中透出不凡的氣度。
我想所有親眼見過師尊的學員都會被師尊的一言一行所感染,一句話、一個微笑、揮一揮手……,處處體現出大覺者的慈悲和無私的風範,這些都將永遠深深的印在每一個生命的記憶中,珍貴無比。
在廣州傳法班結束的那一天,來自湖北麻城的一位學員登台向師尊敬獻了錦旗,全場掌聲雷動。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5/6/47769p.html)
文/長春大法弟子 法來
【明慧網2004年5月1日】1992年5月法輪大法在長春開傳,從此宇宙的法理來到了人間,使我們這些普普通通的常人,成了大法弟子。回憶當年師父在長春傳功講法的日子裏,是我這一生中最幸福最開心的時候。師父說:「我覺得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得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1)現在我把這些經歷寫出來,和大家分享。
* 千里尋師 師在家鄉
在92年金色的秋天裏,我見到了師父,我才真正的踏上了回家的路。
人生的經歷,使我感悟太多。我經歷了抗日戰爭、國共內戰、朝鮮戰爭、三反和五反、公私合營、大躍進、反右、四清、文化大革命等,弄得身心疲憊,覺得人活的太苦了。為了脫離這個大苦海,所以我選擇了修煉,經常到廟裏請些佛經看。為了祛病健身,也參加各種氣功學習班。當時我覺得應該拜位名師指導修煉才行,從此開始走上了尋師路。幾年間我先後去過普陀寺、少林寺、白馬寺、靈隱寺、法門寺等,還去了峨眉山、樂山、青城山等,都沒找到我要找的師父。
92年秋,鄰居同修教我煉法輪功,並說你要找的師父,可能就是李老師,等李老師回長春時我們去見見吧。一天我們一行四人去了師父家,師父家在一棟靠路邊的樓裏,是室外樓梯。當時進屋看見很多人都站著,師父也是站著的,但我一眼就認出了師父,我就雙手合十,恭恭敬敬的向師父深深的施禮,口裏說李老師好,心裏在說:師父啊,我可見到您了。眼裏浸滿了淚水。師父微笑著和我握手,此時我的激動心情難以言表,就像走失的孩子找到了家。這時同去的人把我的情況向師父作了介紹,師父很高興,我請求同師父一同去北京參加講法班,師父讓我等著參加長春的講法班。
當師父同別人說話時,我才注意看屋裏的情況,是兩個房間,裏邊臥室只能放一張雙人床,外邊就是我們在的這個房間,比較大點,有一個長沙發,一個桌子,兩個小凳。那時每次師父回家,屋裏都擠滿人。牆上有師父自己畫的幾幅佛像,佛都坐在一層層小塔似的蓮花座上,還有師父親手捏的小泥佛。後來在師父講法錄像帶裏,開頭由遠而近的師父法像,遠處的就是師父家的那尊佛像。
幾年來我坐火車、坐輪船、坐飛機去找師父,沒想到今天見到了師父,卻是走著去的,我家距師父家只有公共汽車一站地之遠。師父說:「我們修煉界有不少這樣的人,一直想要往高層次修煉。到處去求法,花了不少錢,山南海北走了一圈,去找名師也沒找到。有名的名不一定是真正明白的明。結果徒勞往返,勞民傷財,甚麼也沒有得到。這麼好的功法,我們今天給你拿出來了,我已經捧給你了,送到你家門口來了。」(2)今天我像作夢似的真見到了師父,當時我就發願隨師父修煉到底,圓滿回家。
* 在李洪志師父傳功講法班裏
到1993年7月,李洪志師父才回到長春,在省委禮堂辦第五期傳功講法班,由於當時聽法的人很多,緊接著又在吉林大學禮堂辦了第六期傳功講法班。到94年5月,師父在長春吉林大學禮堂辦了第七期和第八期傳功講法班。這四次班我都參加了,後來又參加一次在哈爾濱辦的傳功講法班。在上千人的講法場裏,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嘈雜的聲音,在師父講法時,要求工作人員停止一切工作,靜心聽法。
在我參加的這五十節法輪功講法班中,師父都是提前到場,站在講台裏邊看著學員入場。所以我就藉此時機,請師父和我們全家照了像。這張照片上師父手裏拿著一張小紙片,上面寫著別人看不懂的幾行字,這就是師父講法時所帶的唯一的東西。師父講法時沒有講稿,沒有教案,法輪大法是師父親自用口傳給我們的。每當我坐在佛光普照、禮義圓明的傳功講法場裏時,我就雙盤腿,手結印,眼看師父的光輝形像,耳聽師父的洪亮聲音,講述著宇宙的法理,告訴我們宇宙的特點──真善忍就是佛法,告訴我們人生的真諦就是返本歸真,告訴我們要做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人。
在第六期法輪功傳功講法班上,師父講的法比較高,當講到天目時,師父講了另外空間的問題,同時同地存在著另外的空間,任何物體在另外空間都有他的存在形式。師父看到我們理解不了,就拿起講桌上的水杯,放到右手上,讓大家注意看,天目開不開都可以看到。這時師父用左手的中指和大拇指,從水杯中慢慢的拽出一個小水杯,和原水杯一模一樣,但是只有原水杯的四分之一大小,師父問大家看清了?大家激動的回答看清了,然後師父又慢慢的把小水杯送回原水杯裏,這時可以清楚的看到,小水杯漸漸的同原水杯重合起來。師父讓我們切切實實的看到了另外空間的東西,這是現代科學研究突破不了的東西。所以師父說:「人們問宇宙有多大,我告訴大家,這個宇宙它是有邊緣的,可是在如來這樣一個層次上,都把它看成是無邊無際、無限的大。而人身體的內部,從分子到微觀下的微粒和這個宇宙一樣大,聽起來很玄的。造就一個人、一個生命,在極微觀下已經構成了他特定的生命成分、他的本質。所以我們現代的科學研究這個東西,還是差得很遠,和整個宇宙中存在著高級智慧星球那些生命比起來,我們人類的科技水平是相當低的。就在同時同地存在著另外的空間我們都突破不了,而外星來的飛碟就直接在另外空間裏走,那個時空的概念都發生了變化了,所以它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快得使人的觀念接受不了。」(3)
* 師父給我去執著
師父說:「我還告訴你:我這本書的內容是把幾個班講的法合在一起的。都是我講的,句句都是我講的,都是從錄音帶上一個字一個字扒下來的,一個字一個字抄寫下來的,都是我的弟子、學員幫助我從錄音中抄錄下來,然後我再一遍一遍的修改。都是我的法,我講的就是這一個法。」(4)
當年我有幸參加了這項抄錄工作。在第七期傳功講法班上,師父講的法是很高的,在講法班結束後,師父讓我們把這期講法錄音帶抄錄下來,要求特別嚴格,一定要一個字不落的抄錄下來,時間又特別短。我拿到錄音帶時,心情非常激動,覺得師父信任我,又認為這項工作不難,不就是個抄錄員的工作嗎,太簡單容易了,所以生出了歡喜心。師父說:「在修煉的其它方面和過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歡喜心,這種心很容易被魔利用。」(5)所以當我抄錄時,就感到力不從心,記憶力差,寫的也慢,幾乎是每一句話,都得停一兩次錄音機,就這樣停停倒倒的,覺得太慢了,心裏就著急起來,這時又產生了怕心,怕被別人落下,怕到時間完不成丟面子。後來錄音機又壞了,為了趕時間,就換了一台新錄音機,結果還是我被落下了,在同修的幫助下,最後一個按時抄錄完的。當時我們知道師父要把講過的法寫成書,給我們學法用,但是並不知道這本寶書的名字叫《轉法輪》。
在94年9月,師父開一次小法會,給學員解答一些修煉中的問題。由於學員提出的問題比較多,師父每個問題都給詳細的解答,所以法會結束時,都過了午飯的時間,我們就同師父到一個小吃部吃午飯。這時我的執著心又起來了,急忙回家拿來照相機,上了新膠卷,開始拍照。因為我們知道,師父要到國外去傳功講法,和師父見面的機會就少了,想多留些和師父在一起的照片,所以我就忙忙活活的,左拍一張,右照一張的,把在場的人都和師父照了一張,覺得還不夠多,就繼續往下照。這時坐在師父身旁的老伴直給我使眼色,讓我停止拍照。我覺得師父都沒說我,還一直微笑的看著我,所以我根本沒理他,就喀嚓喀嚓的把膠卷全照完了。飯後我就去衝膠卷,第二天去看底片,結果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整卷底片都是黑黑的,沒有影像。我立刻悟到了,這是師父給我去執著心,直接在點悟我。這樣的佛恩浩蕩,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師父的感激和敬仰。時至今日,每當我發現自己有執著心時,當年師父那微笑的面容、看著我的情景,就出現在我的眼前,使我無地自容,覺得對不起師父,我就會努力去掉執著。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才使我走到今天。我深刻體悟到,只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不打折扣;以法為師、向內找、去執著不動搖;照師父的話去做且不走極端;最大努力的救度眾生。我想這就是縱橫宇宙的大法弟子。
請師父放心,我們家鄉的大法弟子,一定要擔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重任,做好三件事,跟上師父正法進程,對得起師父的慈悲苦度。
師父,家鄉的大法弟子想念您!祝師父生日快樂。
(1)《轉法輪》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出版發行p2(1994年12月)
(2)《轉法輪》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出版發行p277(1994年12月)
(3)《轉法輪》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出版發行p53(1994年12月)
(4)《轉法輪》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出版發行P228(1994年12月)
(5)《轉法輪》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出版發行P292(1994年12月)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5/19/48273p.html)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5月2日】每當我回憶這十年前的得法往事,心中熱流翻滾,幸福的淚水不由自主的落下。
1994年3月2日上午8點,在石家莊地區軍事禮堂第一次榮幸聆聽了師尊近兩個小時的講法(當時叫法輪功帶功報告會)。在會上師尊讓想一下自身哪個地方不舒服,若你本人挺好的,可想一下家人或親屬哪有病,師尊給清理,想一下就行。我是當場被清理了幾十年頭疼的頑症。
當天的法輪功報告會完全是免費和義務的,不收一分報酬。
在以後8天的講法學習班上,真感到師尊的親切和平易近人,清晰的法理,認真的教功。教功時,不管前後左右,就是我們這些最靠牆邊的學員,師尊天天繞場巡視,並親自為學員糾正動作。
1994年3月10日晚,石家莊第一期法輪功講法學習班結束了。大家要求和師尊合影照相,當時當地氣功協會提出讓專業人員給照,師尊當場詢問,學員中有沒有會照相的,可自動報一下名,這樣學員可少花些錢。
對此,大家感觸很深,師尊時時處處替別人著想。本來10天的法輪功學習班,考慮到大家的困難,師尊在8天把10天的班辦下來,給學員節約了時間與費用。這8天的學習班,學員交給當地氣功協會的費用是35元錢,除去氣功協會舉辦學習班的費用和收入,到師尊及工作人員的手裏已經所剩無幾了。在此,我深深的理解,師尊是為了將大法洪傳給有緣人,將大法的美好帶給世上所有善良的人們,而從未考慮到自己的得失,都是為了別人好!
3月11日上午8點以後開始照相了,師尊與我們合影,留下了永恆而珍貴的紀念。
這些看似平凡的小事,都浸透著師尊的慈悲,映襯出師尊的偉大。做師尊的弟子,無以言表的幸福!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5/20/48336p.html)
【明慧網2004年5月5日】我今年八十六歲,長期有病,有時住院比上班時間還多,也曾煉過各種氣功,都未見效。94年6月初的一天一位老友動員我參加法輪功學習班,為了祛病,抱著試試看的心情參加了。
法輪功給我第一個印象是收費低,開十堂課只收50元,聽說過去只收40元,因氣功協會有意見,才增至50元。相比之下,我的鄰居剛參加一個××功,一星期的班,每晚一講,收300元。第二個印象是老師氣度不凡,很年輕,看上去只二十來歲,我心裏嘀咕:這麼年輕的氣功師,他能治病嗎?我就是為了治病,正因為我聽課的目的不純,一面聽課,一面想著自己的病,所以一走出課堂甚麼也想不起來了,甚至還想:散課時我走晚些,請老師給看病。沒想到課剛結束,有個婦女抱個小孩走到講台邊,請老師給小孩治病,老師說:「我不治病,你們在這裏聽課吧。」我一聽老師不治病,心就涼了一半,後來看《轉法輪》80頁上說:「有的人很難受,趴在椅子上不走,等我從講台上下來給他治……」這話正是說我呢。幾堂課下來,並經過幾件事,使我完全改變了這種心不在焉的聽課狀態,就專心致志的聽了。
有幾件事我一直銘記心中,寫出來與同修分享。
一次講課中老師說你們每人伸出一雙手接法輪,手要平伸,手心向上,我和那位朋友並排站著,沒甚麼感覺,一個小姑娘鑽到我們的中間,她高興的喊著:「我有法輪了,你看你看!」叫我看,我看是有個圓圓的東西在她手心裏轉,我很羨慕她。
一天下午課快結束時,突然天象大變,狂風、驟雨、雷電、冰雹「嘩嘩」的,真像天要塌似的,雷電都打到室內來了。停了電,場內很黑,雷電交接時看得很清楚,見老師表情嚴肅,告訴大家不要動,坐到講台上打大手印,雷電慢慢停了,電燈也亮了,見老師右手手指捻著甚麼東西,捻著捻著放到桌子上的茶杯裏了。後來我學習《轉法輪》101頁上說:「你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我才悟到:哦,原來師父那天用手捻的是動物修成的魔。
我們聽課要聽課證,還發結業證,證上要照片,我去交照片時,丟失了一張,心裏很彆扭,怕耽誤聽課,趕快到大廳找座位,只聽老師在台上問:「是誰丟了照片?」我心裏一亮,有人拾到我的照片了,站起來說:「是我。」老師拿照片和我對了一下說:「是你的。」我要過去拿,老師說:「你不用過來,叫人給你送去。」大廳裏人坐得滿滿的,我也過不去呢,當時心想:這老師真好。
老師從不耽誤學員的時間,不吃晚飯就講課,場裏容不下聽課的學員(約二千多人)就改在體育館裏。到聽課時我總想著治病,沒很好的聽進去,後來覺著師父講的是我從未聽過的,比如:要做好人,比好人還好的好人,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事要為別人著想,做到先他後我,與人發生矛盾時先找自己的缺點等等,我覺著很新鮮,就這樣越聽越想聽了。因我聽課離家近,就不吃飯先去佔座位,後來就每次坐在大廳的最前排,離講台很近,這就發現師父講課不用講稿,只在襯衣小口袋裏取出一張不大的紙,擺在講台上,等講時瞟了一下那張紙,就說:「現在再講一個問題……」就滔滔不絕的講下去。
那時正是六月中旬,鄭州氣溫在37度上下,講台上放著個正開著的電扇,師父把電扇推到桌子邊上,示意讓眾人拿走,後來拿走了,大廳裏也沒人扇扇子了。
師父總是準時講課,從不拖延時間,有次我為那位朋友佔了座位,快開始講課了,她還沒來,怕她找不到座位,想去門口接她,我問跟師父來的小伙子:「師父快來了吧?」小青年說:「師父剛從少林寺回來,還沒吃飯呢。」我想還來得及去接她,剛走出大廳通向外面的空房,正好碰見師父進來了,後來知道師父沒吃飯就來講課了。
十堂課結束了,大家要求和師父合影,師父同意了,分地區和師父同照,鄭州地區只有一百多人,照完相後,師父對我們說:「你們別走,在這等一下。」師父和其他地區的人照完相後,招手讓我們進到體育館的一個房間,師父說:「你們在這坐下來。」說著他自己就在地上坐下了,別人也紛紛圍著師父坐了,很多人都向師父身邊擠,我因離得遠,所以師父具體說些甚麼也沒聽清,只記得師父讓大家好好煉功,成立個煉功點,找幾個聯絡員,師父指著圍在他近處的人說:「你算一個,你算一個,還有你。」還有個人說:「我也算一個吧!我原來搞工會工作的,現在退休了,沒事。」師父說:「好吧!」我那位朋友站在師父身邊問師父:「李老師,下次甚麼時候再來?」師父說:「不可能再來了。」有個別學員提些問題,老師作了解答,我也沒聽清,現在真是後悔不已,這是我悟性差造成的。
鄭州氣協的老石對我們說他原先沒聽課,他的同事問他咋不去聽?他說:聽得太多了,都是那一套。那人說:這次講得可不一樣,你去聽吧。他去聽了,一聽到底,還堅持煉功,他左眼下臉上有塊雞蛋大黑記,隔不多長時間再見時那塊黑記沒有了,臉顯得白嫩,年輕了很多歲。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5/21/48281p.html)
文/馬驍 (現居住在新加坡)
【明慧網2004年5月7日】陸續看到一些同修回憶當年親見李洪志師父的一幕幕情景,我邊看邊流淚。法輪大法洪傳十二週年的紀念日就快到了。十二年來佛恩浩蕩,無所不在。我也想寫出自己當年所見,與同修共勉,也告訴世人師父的純正。
第一次見到李洪志師父是在1994年8月20日到27日的延吉法輪功傳授班上。那時的我完全從常人開始起步,滿腦子現代人的複雜觀念,只是有朋友介紹說法輪功好,我懷著好奇的心理乘坐火車從長春來到了延吉。記得在火車站等公共汽車的時候,看到許許多多從各地來的人都是來參加學習班的,大家學功的熱情使我感到很驚訝。師父的傳授班共十堂課,每堂課三個多小時,我記得自己交了50元錢,後來又被退回7元錢,就是說十堂課共收費43元錢。每次講完一堂課,師父會教大家學煉功法。大家煉的時候,師父就繞場緩緩的邊走邊看大家。偌大的會場,上千人,靜靜的,我能感受到師父和緩的目光落在了每個人的身上。每天上課之前,都有許多的老學員在會場外面站著等候師父到來,那個時候的我,根本沒有理解到這段時間是多麼可喜啊!最後一堂課上,我看到許多當地的朝鮮族同修都穿上了色彩鮮豔的民族服裝。解答完問題之後,師父語重心長的講了一段話後,忽然間打起了大手印。那一瞬間,我的心就像被揪了一下,兩眼發熱,眼淚就下來了,也說不清楚自己為甚麼這麼感動。心裏想著,從此以後自己有師父了。
回到長春後,那裏的老學員也多,隨著與大家的共同學法、交流,我提高得很快,身體的變化也很大。在長春1994年11月的千人交流會上,當有同修發言時談到她在延吉的傳授班上天目看到師父打出來的法輪像雪花一樣落在學員們的身上,為大家調理身體時,我感動得淚流滿面,我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在無知當中早已受益。
1994年12月31日在大連,我第二次見到了師父,這一次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個修煉的人了。當師父出現在會場時,全場6千多人掌聲雷動,我的淚水也奔湧而出。在這次會上,師父講了3個多小時。當時,師父剛剛於12月29日結束了廣州的傳授班,幾乎沒有甚麼停歇就趕到了大連。據統計,從1992年5月13日至1994年12月21日,師父應各地官方氣功科學研究會邀請,在中國各地共舉辦54期法輪功面授班,每期約十天。數萬人次親身參加傳授班。平均算起來,這短短兩年多的時間裏,每個月都有一期班到兩期班。師父奔走於各地傳法之艱辛無法想像!自1995年開始,對國內的大多數的同修來說,都沒有機會親身聆聽師父講法了,那時,法輪大法在海外的洪傳拉開了序幕。
1998年7月26日,師父在長春為800多位從吉林省各地區來的負責人和長春的輔導員講法、解法。事先絕大多數的人都不知道師父要來,當中有不少人還從來沒見過師父,有很多人有將近4年的時間沒見過師父了。當師父出現在會場時,潮水般的掌聲驟起,這掌聲分不出任何起伏和疏密,沒有任何間歇,溶著學員們的眼淚、喜出望外和無盡的感激,持續了很久、很久……我有生以來從未聽到過這樣的掌聲。師父讓工作人員把兩張椅子摞在一起,就坐在了上面。師父說,「我今天主要是想要和大家見一見面,很多人也想見我,所以我今天就坐高點兒。」這話說在了每個人的心底,師父知道我們動的每一念。師父開始講法,整個場就被慈悲籠罩著。那個感受無法形容,幸福、安穩,沒有不好的念頭。師父坐的椅子摞起來之後,椅背向後仰,不能靠,而講台又低了,師父的手臂不能彎,撐著講台。師父坐得不舒服啊,可師父這一講就是4個多小時。學員有一些問題問得很差勁,不像是輔導員問的,大家聽了都著急,師父卻耐心的都給解答了。在那個場中,每個同修都能看到自己的不足,又都心悅誠服。之後,師父說,大家休息10分鐘。當師父走下講台的時候,同修們又都圍上去提問題,在高大的師父面前,無論男女老少都像小孩子一樣。師父站在眾人當中微笑著給大家解答了幾個問題後,又回到了講台上,繼續解答問題,這樣又多講了一個小時。整整5個多小時的時間裏,師父沒喝一口水,沒有休息一分鐘。
李洪志師父當天結束時說,「希望大家再勇猛精進,……」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5/22/48436p.html)
文/湖北省農村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5月8日】我是一個農村莊稼漢,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這一生中能有幸的參加李洪志老師親自傳功講法的法輪功學習班。
我家住在湖北省一個偏僻的小村裏,沒上完小學就和泥巴打交道,幹起了農活。後來經人介紹學起了禪宗法門,由於沒有法,只知盤腿打坐,修來修去,稀裏糊塗的修了18年,也沒甚麼長進。但總覺天地之大,茫茫人海之中,總能待到明師出現。
這一天終於盼來了。1994年上半年的一天,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聽朋友講,法輪功李洪志老師在近期去廣州傳功講法,這是真正的佛法,是最後一個傳法班。我想這就是我要找的,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我一定要搭上這班車。頓時二話沒說,回家帶了點錢,拿上兩件換洗衣服就上路了。
到了廣州傳法班,因是師父最後一次傳功講法,全國各地來的同修很多,有東北的,有北京的,有新疆的,有武漢的……禮堂內上下坐滿了人,門外走廊也站了許多人,我一看少說也有三千多。別看人多,每次師父講法,台下總是鴉雀無聲。只聽師父深入淺出,娓娓道來,猶如久旱逢甘露,滋潤著每一個人的心田。當時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師尊在講法中明確指出,要想長功就必須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去修心重德。在師父傳功講法的這段日子裏,我親眼看到師父總為學員和主辦單位著想,總像慈父般的對待每位學員和所有在場的人,總不遲到或隨意延長時間,有時需要延長,也徵求主辦單位意見,和學員一樣吃普通飯菜,住普通房間。我慶幸我得到了高德大法,我肯定了這就是我要找的明師。從此我走上了法輪大法的修煉之路。
更使我終生難忘的是,在廣州傳法班結束那天,師父與學員集體照相留念,我見到在場多是城裏人,就我一個莊稼漢,就有了自卑感,排隊照相時就往後閃。哪知師父雖隔著老遠距離就像看透了我的心似的,照完像一下來,師父就走到我身邊,慈父般的第一個與我握手,慈祥的說:「我知道你是農村來的,大老遠來為得法……」(以下的話由於當時只顧高興沒聽清。)師父的手,暖融融的。握著師父的手,登時就覺一陣熱流從頭頂上下來通透全身。當時我只覺得我遇到世外高人了,師父太神了。我學禪宗學了18年,還不知道灌頂是個甚麼滋味。這下我對師父、對大法更信了。我的心為終於找到明師而高興,更為師尊那洪大的慈悲和平易近人所震撼。
每當憶起師父這感人的一件件往事,端詳著和師尊留影的照片,泣不成聲。正是憑著對師尊、對大法堅定的信念,後來我和廣大同修們一樣,跟著師父走過了這幾年風風雨雨,走到了今天。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5/25/48548p.html)
文/新西蘭惠靈頓 劉毅
【明慧網2004年5月10日】1994年1月17日,李洪志師父在天津舉辦了第一期法輪功學習班。當時是在天津人民禮堂辦的班,一共10堂課,為期9天(師父為了減少大家的費用和時間,利用一個星期天把兩堂課合在一起)。前9堂課是師父講法,教功,最後一天是師父解答大家的提問。10堂課新學員收費50元[人民幣],老學員35元。新學員平均一堂課5元,我在參加學習班前一個月,在這所禮堂看過一場90分鐘的電影,票價是10元,可想而知師父辦班收費是多麼的低。
我在參加學習班的日子裏,越聽師父的講法越激動,因我終於明白了人為甚麼活著,師父的講法真的是改變了我的世界觀和人生觀,改變了我生活的道路。我走上了修煉,返本歸真的道路。在參加學習班期間有四件事讓我記憶猶新。
第一件是,師父星期天中午和大家合影,當時我不知道那天講課之前師父要和大家合影,我去的時候大家已經在禮堂外面的院子裏開始照相了,無論是7、8個人一組,還是20、30人一組,只要大家站好了,請師父過來,師父就過來和大家一起合影,一千多人分別和師父合影,每次師父都是帶著慈祥的笑容,從沒有不耐煩。當時我也想和師父一起照相,可站在那一想:師父說了我的法身天天跟著你。不用照了。這樣一來失去了一次和師父合影的機會,回想起來有些遺憾。
第二件是最後一天講課後看師父打大手印,當時感覺無比的美妙卻又表達不出來。
第三件是最後一天師父講法後,有一個學員上台給師父送錦旗,他自己介紹是東北人,得了癌症,醫院已經判了死刑,但是他經人介紹找到了法輪功。在天津,是他第二次參加學習班,他們家一起上台給師父送錦旗,他一上台就興奮的在台上一邊喊:好嘍,好嘍,全好嘍,一邊跑著轉圈,台下的學員報以熱烈的掌聲。他自己做了自我介紹,把錦旗獻給了師父,並和師父合影,台下的學員再一次熱烈鼓掌。
讓我最難忘的是在學習班倒數第二天,在學神通加持法時,我當時座位在樓上,還有些空位,可以盤腿,我正在閉眼學功,不知為甚麼就把眼睛睜開了,一看,當時師父就站在我身前不到一米遠的地方,正在微笑的看著我,滿面的慈祥,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師父一看我睜開眼了,衝我笑笑轉身就下樓去了。
現在每次想起師父的笑容,都倍感慚愧,這麼些年真的是有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就在我打這段文字時,禁不住眼淚又流下來,知道只有更加精進,做好師父要求我們做好的三件事,才不負師恩。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5/26/48582p.html)
文/新西蘭惠靈頓 劉毅
【明慧網2004年10月5日】1994年3月14日,李洪志師父到天津第二次講法傳功,這一次是在天津八一禮堂,能容納一千一百多人。我聽一個跟隨師父來的學員講:本來師父這一年的安排已經滿了,因為天津方面的一再邀請,師父擠時間在天津又辦了這次班。
因為這是師父第二次來傳功,人們對大法有了一個正確的認識,來聽課的人很多,還有北京的幾百名學員,人太多了,以致天津的許多人沒買到票,進不了場。第一天有好多人站在禮堂的院裏,不願離開。工作人員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師父,師父又抽出時間,在上午為這些沒買到票的人單獨加了一節課。下課後大家走到小院子裏時,正好趕上師父也從側門出來,大家一看到師父,一下子都擁到師父跟前,拿出書來讓師父簽名。因為人多有點亂,當時天津的負責人勸大家說:師父累了,晚上還有課,讓師父回去休息吧。可大家都不願放棄這個機會,師父就對大家說:排好隊。然後就給大家簽名。我在一旁看著,直接體會到師父的慈悲。
這次師父到天津傳法,還應天津人民廣播電台的邀請,在清晨的一個熱線節目中介紹了法輪功,還通過電話熱線回答了聽眾的提問,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這次在李洪志師父辦法輪功學習班時,也有一個所謂的氣功師,也開了一個所謂授功班,一節課,2個多小時,收費35元,而師父一節課只收費5元,相比之下李洪志師父收費是極低的。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6/14/49192p.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