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底,我因傳遞真象資料給同修,被惡警抓到派出所。惡警對我進行謾罵逼供,妄想用威逼利誘欺騙的手段叫我出賣同修,將我連續五天五夜銬在椅子上。那個刑警隊長有一天晚上罵了我足足三個小時,虎視眈眈的真想把我這個年近六十的老太太一口吞下去。我對著他背誦師父的《洪吟》「善惡已明」:「眾生魔變災無窮,大法救度亂世中;正邪不分謗天法,十惡之徒等秋風。」
後來惡警自己覺得累了,口氣也軟了下來。等他走後,另一個小警察告訴我,:「他人人都打。今天沒打你是大概因為看你年紀大了?」他心裏也感到奇怪,我當時也沒悟到甚麼。幾年來,不斷學習明慧網上的相關文章,才真正明白,我背法(洪吟)也是對著惡警在發正念,是大法的威力。師父教導我們:「!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是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才闖過了這一關。
之後,我被關進了拘留所。被關押期間,我每天不停的背師父的「論語」「道法」以及背「洪吟」和其他經文。關到二十天左右,檢察院來了兩個人「提審」我,問我「為甚麼要傳真象資料,你知道你觸犯了法律了嗎?」我問他們把我關在這裏幹甚麼?我犯了甚麼法?我傳遞真象資料就是要告訴每一個有良知的人,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問他們甚麼時候放我出去?
到第二十四天我被放回了家。
通過不斷地學法,發正念,講真象,我才深深體會到,一切都是大法的威力。感謝偉大師父的慈悲苦度,使自己成了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正如師父教導的,「只要看大法你就在變,只要看大法你就在提高」(《溶於法中》),「學法不怠變在其中 堅信不動果正蓮成」(《洪吟(二)》-精進正悟)只有這樣,才能做好師父讓我們做的三件事,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救度眾生。
大陸大法弟子 2004年10月
今年十一的前三天,我到菜市場去買菜,看見一位農民兄弟用自行車載了兩大筐空心菜,靠牆邊放著。不由心生感歎,民生多艱啊!我上前去買菜時便對這位農民兄弟說:這位兄弟,你種的菜真好啊!你們種菜也不容易,夠辛苦的,你們家的生活還好吧?他說勉強過得去,種菜也不好種啊!然後他又說你的心真好啊!
我說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功挺好的、可不像電視上宣傳的那樣。我煉法輪功前,我患有十多種疾病全好了,如今已有八年沒有吃過一分錢的藥。就說天安門自焚吧,警察這麼快就拿出滅火器,在不到一分鐘就滅了火,哪來的滅火器啊,難道警察背著滅火器巡邏啊!還有燒傷的病人會包紮的那麼腫大?氣管切開插上導氣管能唱歌嗎?再說北京那個殺人的,本來就是精神病,他的鄰居都知道他,三年前就光著身子往外跑。學法輪功的都是些好人,國外都歡迎法輪功、世界上有60多個國家的人煉,江××害怕法輪功的人多威脅他的權力硬往法輪功身上栽贓,迫害修煉法輪功的人,現在都整死了1千多個人了!江××已經在很多個國家被起訴。這位兄弟說:你說的有道理,我相信。
我於是問他,你願意進一步了解真象嗎?他點頭表示願意。我又問他家有沒有VCD?他說沒有,不過可以向鄰居借。於是我給了他一張光盤、一份資料和一張護身卡,他樂意的收下了。最後我叮嚀他回去一定要轉告他親人、親戚、朋友和熟人,讓他們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位農民兄弟連聲說:謝謝!謝謝!
文/吉林省扶余縣大法弟子
2004年4月14日,我去哈爾濱打工,在火車站我背著行李,兜裏裝著幾本大法書被惡警發現逼問我書是哪來的,我說是揀的,為甚麼揀書,我說:「因為我學法輪功,法輪功就是教人做個好人,按『真、善、忍』做,不像電視宣傳的那樣,電視宣傳都是假的。」惡警問在哪揀的,我說在火車站揀的,惡警喪失人性,回手打了我一拳,由於我當時正念足沒有害怕,心想邪惡的生命沒有幾天猖狂的了,惡警口裏還有對師父的不敬,我就嚴聲反問惡警:「你家也有妻兒老小,父母兄弟,大法書教人學好,至於我在哪揀的影響你工作嗎?」當時屋裏還有幾個惡警,在眾目睽睽之下,惡警理虧詞窮,這些惡警抓到了大法弟子如獲至寶一樣,忙裏忙外的審我,整理不法材料就連上廁所都用人跟著,而且還在材料上寫上甚麼「重大案件」惡警問我請不請律師,我說我沒犯法你們無故把我抓來,我請甚麼律師,當時屋裏屋外得有20名左右警察,我看到邪惡的目地是想把我押走,當時我正念足,心想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你們不配抓我。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就發正念,鏟除邪惡因素,請師父加持,弟子要走出去,把邪惡警察定住,讓它們看不見我,我現在就走,我動完真念,我就在警察整理材料時,其中一個警察還看著我,我就堂堂正正的,一次頭也沒回走出鐵路派出所,按常人的理走出來的萬分之一的希望都沒有。
是偉大慈悲的師父再一次的保護了我,是法輪大法的威力無窮。
有一次走到天安門就被抓回,送到諸城派出所。在派出所裏,被惡警曹錦輝用電棍電臉,當時電棍在我臉上只是溫乎乎的,惡警曹錦輝看我沒反應,就把電棍放在我嘴裏,可是在嘴裏也是溫乎乎的,火星哧哧往外射,自身卻一點感覺都沒有。見我無動於衷,這下可把曹錦輝氣瘋了,把電棍一扔拽著我的頭髮就是一頓毒打。
不一會兒惡警袁偉提審我,他拿一根電棍叫我攥一攥,我一拿電棍的頭部,甚麼感覺都沒有,像沒電似的。他又叫我往裏攥,我就去攥中間部位,手一放上,火星哧哧往他那邊射,可我一點感覺也沒有,他接著放下電棍不再電我了。過了一回兒,朱偉又過來拿起電棍電我的手指頭,電了好長時間,我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火星哧哧往外射。後來,朱偉詫異的對其他警察說了一句:「電棍在她身上不起作用。」
2000年11月份,我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裏我絕食不吃飯,被惡警強行灌食,灌食以後管子不准拔,睡覺也帶著。我晚上拔下來,第二天就被叫到惡警辦公室,被惡警用手銬腳銬銬起來,四根電棍同時電手心腳心,我只是手和腳有感覺,電力根本就不往身上走,就像被手銬腳銬銬住似的。
回想幾次的受刑,都是慈悲偉大的師尊保護了我,借此機會,向偉大的恩師表示真誠的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