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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省應城市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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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9日】2001年5月,我因發真象資料被邪惡抓捕,此前師父一直在點化我,晚上做了一個夢,夢中我被惡人追殺,想到自己是煉功人,就盤腿飛了起來,飛到一懸崖邊,後面惡人還在追我,這時看到一列火車開過來,我就盤腿飛到火車上大笑,邪惡追不上我了。醒來後知道是師父點化我,邪惡要迫害我了。過了幾天,晚上打雷下雨把對著床的屋頂三塊石棉瓦給掀走了。天亮後,我用十公分長的釘子重新把石棉瓦釘好。三天後,晚上又是打雷下雨,大風又把釘好的石棉瓦掀走,大雨瓢潑似的下到床上。

三次闖出看守所

2004年6月15日,我被應城市東馬坊派出所惡警綁架到雙環招待所,惡警問我情況,我不回答,惡警祝繼東用煙頭烙我眉毛。之後惡警祝繼東、何建設、景斌三人輪番打我耳光100多下。下午幾個惡警把我按住,企圖把我雙手背寶劍或銬上,我堅決抵制沒有讓他們得逞。惡警就氣急敗壞的用警棍毒打我的腰部、臀部,就這樣被惡警折磨到晚上11點時,他們沒有從我口中得到他們要的任何信息,他們就連夜將我挾持到應城市第一看守所。第二天在看守所洗澡時,在押人員看到我的腰部、臀部被打得青紫,跟我說:你可以去告他們。我在看守所煉功,看守所所長湯竹青阻止我煉功對我拳打腳踢;點名時我不配合就坐在鋪板上,看守所指導員宋江將號子門打開,體罰讓我站著,我說我沒犯罪,宋江說:我不管那些,我叫你怎樣你就得怎樣。於是我開始絕食抵制迫害,五天後我被釋放。

半個月後,應城市法院、610到我家中綁架我,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江澤民邪惡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弟子」,在去看守所的路上我一直在喊,看守所惡警很害怕,不敢把我送到監號,就把我和外牢的刑事犯關押在一起,所長湯竹青打了我兩耳光,踢了我兩腳。我身體非常虛弱,眼窩深陷,小便帶血。看守所晚上把我送到醫院。我不打針,惡警就給我戴腳鐐手銬,我昏迷過去了,在醫院兩天後我被釋放。

二十天後,610魯××、陳××又將我挾持到看守所,絕食七天後又將我釋放。

想到惡警總到家中騷擾我,我就住到親戚家。我工作單位9047廠保衛處張建軍看到我不在家中,就把我愛人、兒子挾持到看守所,逼問我的下落。看到親人受到牽連,我不忍心,,就回到家中。一個月後三輛車十幾人到我家中又一次綁架我,到看守所後,用看守所押犯人的車把我綁架到沙洋范家台監獄迫害。

人心凡重 愧對師父

到范家台監獄後,強烈的怕心反應出來,監區長肖天波、教導員熊祖勇找我「談話」時,我渾身不由自主的發抖,不能自控,怕受到打壓,怕酷刑折磨,種種人心返上來,致使我用人心對待邪惡轉化那一套。惡警段玉讓我寫「轉化材料」,我說不識字,後來段玉就叫包夾朱勝文寫,讓我按了手印。由於認識不到修煉的嚴肅性 ,認為自己沒有寫材料,這樣就能蒙混過關。在這裏嚴正聲明,在監獄裏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統統作廢,堅定修煉,加倍彌補。

放下生死,洗刷污點

後來我就想到要一步一步的走出來,證實大法。剛開始邪惡點名我不配合,刑事犯都要起立,我則坐在床上,惡警就問我:「你為甚麼不起立?」我說:「我在外面沒有危害社會,我跟他們不一樣。」又過了幾天,惡警又問我為甚麼不起立?我逐漸的正念起來了,我說:「我沒有犯罪,我有我的人身自由!」我知道修煉人的心溶在法中時才能放下生死,才能在邪惡的場中保持強大的正念。我就不停的背《洪吟》,《論語》。再後來集體點名時我不參加,惡警就指使四個刑事犯把我抬去。在點名時我堅決不配合邪惡,刑事犯坐著,我就站著,刑事犯站著,我就坐著。惡警也沒把我怎麼樣,他們奈何不了我。

每天開飯時都要列隊唱首歌,我不唱。後來我乾脆不到外面列隊,等外面開飯時我再拿碗出去。證實法的路上每邁出一步,都會遇到惡警的阻攔和質問,但在沒有怕心的強大正念下,三言兩語:「我沒有犯罪,你不要把我像他們一樣看待!」惡警就只有乾瞪眼說不出話來,自討沒趣。就這樣,我在證實法的路上邁出了一大步,不配合邪惡,窒息了邪惡。有一次惡警肖天波(此人非常邪惡,刑事犯都很怕他)找我到辦公室談話,肖天波用手指了一下叫我蹲著,我無所畏懼的把沙發拖過來,一下坐在沙發上,此正行一下子就把邪惡滅盡,只剩下肖天波人的一面有氣無力的說:「你比幹部還狠,我都坐著板凳。」就這樣惡警丟下我不管了,他們有的倒茶,有的看報紙,幾分鐘後,熊祖勇就讓我出去了。

在監獄邪惡的環境中我堅持不斷的背法,發正念。後來我拒絕出工,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要求。生死是修煉人的一大關。宇宙蒼穹見證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大法弟子做出了震撼宇宙的壯舉。那一天,邪惡如臨大敵,二、三十名幹警齊聚四監區操場,惡警肖天波叫囂:「今天統統都得走隊列,不能走也得拖著走,否則立即關號子。」面對令人窒息的恐怖,我沒有被邪惡嚇倒,列好隊後,我就說:「我不走隊列!」惡警熊祖勇愣了一下說:「×××可以不走。」之後又有兩名堅定的大法弟子拒絕走隊列。之後又有兩名大法弟子拒絕,被掛上牌子,走隊列不了了之。

第二天上午9:30時,一陣急促的鈴聲過後,聽到惡警在說:「今天武警搞防暴演習,立即都到操場集合。」到操場一看,惡警一大片,比昨天還多。所有的人都要蹲著,低頭雙手放在腦後。我和兩名大法弟子傲然的站著,惡警肖天波叫喊:「快蹲下,等會武警過來要開槍的!」「生死無執著」(《洪吟(二)》),三名大法弟子面無懼色,邪惡害怕了,惡警只好把我們三人叫離操場。

一步步走出來後,惡警拿我沒辦法,說:「我也不跟你說轉化你的思想,你不出工,不走操都可以,只是不要鬧事!」有一天我在走廊裏大聲的問一個大法弟子《洪吟》後面的幾首,惡警沈建軍聽到了說:「把他拉進去!」有四名刑事犯來拉我,我大聲說:「打人了!江澤民邪惡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弟子!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沈建軍指使六個刑事犯把我拉走。有一個大法弟子在樓上嚴管,聽到叫喊聲就跑出來聲援我:「喊得好!正得好!」

有一天,惡警肖天波把我喊出去,讓我蹲著,我就拿了一把椅子比肖天波坐得還高。肖天波說:「你就不想提前回去嗎?」我說:「真修弟子不會為了提前回去而出賣自己的師父和大法!」每次惡警和我談話,我都是這樣,說出來的話像鋼板一樣扳不動,使邪惡絞盡腦汁也鑽不到空子。最後我想找惡警談話,惡警反倒不找我了。

非法關押我的日子到期了,那天惡警在大樓上開會,妄圖密謀進一步迫害我,已經快到上午十點了還未釋放我,我就想,十點鐘不放我,我就到樓上去質問,然後就衝監,如果被值崗的槍兵打死了,看你范家台監獄怎麼交待。我就這樣正念一動,幹警祖建就對我說:「×××,走,送你出去!」肖天波叫了兩名刑事犯陪著祖建送我出來,肖天波怕我出監後對祖建行兇,所以就叫上了兩名刑事犯陪著,我想在范家台監獄的歷史上,叫刑事犯陪著幹警送釋放人員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可見惡人之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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