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紅山區警察柴玉生等把趙淑貞綁架到赤峰。趙淑貞在紅山區看守所為抵制迫害絕食六次,同時講真象。趙淑貞說,大法是被誣陷的,而她自己是在大法被誣陷、迫害的前提下又被造假而陷害的。看守所的警察一邊給趙淑貞戴上腳鐐、背銬、打嘴巴、關禁閉室、灌玉米粥,一邊又欺騙趙淑貞說可以給她轉材料、聯繫重新調查案件。而事實上每次惡人都從未調查,因為假案是他們自己製造的,不用查,他們自己都清楚。
我們,2000年10月15日講真象活動的真正參加者,有必要把這件事的真實情況講給世人,讓世人看到惡警如何造假陷害趙淑貞。
1999年「7.20」以後,面對瘋狂抓捕及邪惡的殘酷迫害,各地大法弟子都行動起來,自發的向世人講真象,散發說明真象的材料。我們赤峰的大法弟子也自發的行動起來,向世人講真象。當時一起參加的有現已被迫害致死的鄭蘭風、袁淑梅等。鄭蘭風和袁淑梅的個人經濟條件相比好一些,所以她們倆負責複印機和耗材。我們當時約定,先將資料複印好,讓大家拿到手,甚麼時間出去統一散發,臨時再聯繫。我們還約定,如果哪個人一旦出了事,決不把其他人員說出來。就這樣,我們開始準備資料,學員也都拿到手了。10月14日,我們通知要於10月15日晚上6點鐘到外面張貼和散發。上午通知的,下午就有人說警察已經知道了。這樣我們又通知停止。由於活動人多,能通知到的就通知了,沒通知到的可能還是出去散發了。
由於袁淑梅是複印資料的出處,她和她的兩個妹妹袁淑華、孫平(袁淑萍)都被綁架。袁淑梅被惡警弄到秘密的不被人知的刑訊室進行殘忍刑訊,讓說出整個過程、人員。幾個惡警一起對她進行摧殘,他們喝上酒,輪著班打袁淑梅。那個打得最兇的好像就是柴玉生,它不停的打、不停的罵,踢袁淑梅的襠部,糾住袁淑梅的頭髮打,一腳把袁淑梅踢到牆根,拉過來,再踢到牆根,反覆的踢,打的嘴巴無計其數,用電棍電,袁淑梅身上到處都是傷,……。袁淑梅被它們打了6天6夜,不許睡、不許吃、不許喝、站立著、眼皮稍一閉馬上打……。袁淑梅的頭髮6天白了一大半……袁淑梅的妹妹同樣也在遭受邪惡的折磨,惡警讓她們說出袁淑梅的一切,可她們並不知袁淑梅在這件事中的真正所作所為,孫平就說袁淑梅與北京一個大法弟子有來往。於是惡警就逼迫袁淑梅說出她與誰認識。在凶殘、惡毒的摧殘下,袁淑梅說與趙淑貞認識。袁淑梅與趙淑貞認識,但我們一起協調做這件事的人確實沒有趙淑貞,趙淑貞並不知道我們的活動。而真正做這件事的人及整個情況,袁淑梅沒有說出一點。由於徐素芝和袁淑梅的兩個妹妹已說了出了袁淑梅,所以袁淑梅只提到了她們。然而,邪惡警察卻在袁淑梅的「口供筆錄」中添枝加葉、無中生有的寫上這件事是趙淑貞「指示」袁淑梅幹的。
本來,我們幾個人一起做這件事時,都是隨時聯繫,行動都是臨時決定的,而惡警卻說是趙淑貞一下給安排出來了。邪惡的假筆錄中說:
10月8日早晨,趙淑貞到袁淑梅家,讓袁淑梅複印資料散發。趙淑貞指示:找可靠的人,於10月15日早晨四、五點鐘,到赤峰主要街區巷道、黨政軍機關外進行張貼,製造混亂,擴大影響……。
這個假筆錄中,不符合事實之處有:一、我們那麼多人的活動,不可能從10月8日到10月15日拖上一個多星期,為了安全只能是時間短、行動迅速。儘管是14日通知的,可邪惡之徒下午就知道了。我們行動的開始根本不是10月8日。二、我們定的散發資料的時間是15日晚上,行動慢的時間長一點兒的也能發完。可假筆錄說的正好和我們的想法、做法相反,說是早晨。三、假筆錄中說趙淑貞「指示」,大法弟子間誰能指示誰呢,誰又會聽誰的指示呢。而且,我們講真象的目地是救度眾生,讓世人明白大法是正法,是救度世人的,傳單是給「善良的人們……」,怎麼是「製造混亂」呢。四、如果是袁淑梅真的想把這一切說出來,那也只能是把鄭蘭風我們這些人說出來,絕不會把根本與此事毫無幹繫的趙淑貞扯進去,更不會出現是趙淑貞「指示」之說。
以上幾點事實,充份表明邪惡之徒在這場迫害中所採用的手段就是造假、誣陷、謊言、惡毒、凶殘……,它們給世人留下的就是流氓欺騙,這些正是它們陷害大法的通用手段。
邪惡之徒把趙淑貞綁架到赤峰後,赤峰惡警大造聲勢,聲稱它們破了大案要案。時隔不久,中央電視台的「自焚偽案」播出,警察與赤峰電視台記者專門給趙淑貞錄像,由內蒙古自治區電視台播放,把趙淑貞的全家照片及家庭親屬情況在電視上播出,讓趙淑貞對「自焚偽案」表態。電視中的趙淑貞說:「大法弟子連活魚活蝦都不吃,是不殺生的,怎麼會殺人呢。自焚的過程、結果與人員說的話都有矛盾、漏洞,明顯是造假。……」
趙淑貞被製造假案陷害,趙淑貞寫了多份材料,寫明我們這些大法弟子的活動籌劃的那段時間她在北京的單位的上班情況,與鄰居共用一個廚房一起做飯的情況,要求調查,揭露邪惡的造假陷害,赤峰紅山區公、檢、法三家辦案單位都置之不理。
趙淑貞的家人也向辦案單位提供證據,辦案人員不接受。趙淑貞的丈夫自1999年7.20以來,被警察及所在單位中國社會科學院法學研究所經常逼迫、株連,不許出國,遭受看管。她丈夫到紅山區看守所與趙淑貞離婚,她丈夫從紅山區法院一直哭到看守所,法院辦案人員看著夫妻二人哭聲不止,連法院辦案的那個女的都流淚了,而且她丈夫直接說是假離婚,待趙淑貞出獄後再復婚,紅山區法院竟然看著這一幕、聽著這些話的情況下而違背法律原則,給辦了離婚。
在趙淑貞的案件開庭審理前,紅山區政法委、610辦公室的及法院的辦案人員一起到看守所,讓趙淑貞的家屬做工作,說「只要把此事承認下來,就給你判緩刑,不承認就判實刑三年。」試想一下,不承認給判實刑,承認下來反而給判緩刑,有事倒比沒事輕,沒事倒比有事重,這是為甚麼?不就是為了使它們的造假畫上個漂亮的句號嗎?趙淑貞在中國政法大學的同學和校友很多都在赤峰公檢法機關和律師事務所工作,這個假案在赤峰影響很大,很多人都知道此案,趙淑貞的家人在偌大的赤峰市卻聘不到律師,他們說,「這個案早就定了,律師也不敢去取證,辯護也沒用。」趙淑貞堅決抵制邪惡之徒的造假、迫害,紅山區法院判了她有期徒刑三年。後因大法弟子趙豔霞被灌死在紅山區看守所,邪惡之徒為掩蓋,怕泄漏出去,匆忙把趙淑貞發往呼和浩特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趙淑貞在紅山區看守所和呼和浩特女子監獄幾次向內蒙古高級法院申訴,但都無任何消息。
趙淑貞說:我非常敬佩在這次活動中參加的所有人,遺憾的是我沒有做到他們這一點,所以我申訴是為了揭露邪惡造假陷害大法弟子、陷害我,並不是否定這些大法弟子講真象行為的正義性而逃避。
根據邪惡勢力當時對大法弟子迫害的要求,這個幾十人參加的散發資料的活動的「組織者」,判刑的起刑點就是7年,邪惡之徒說趙淑貞是組織者,又稱是有影響的大案,為甚麼可以給趙淑貞判緩刑呢?最後判的實刑也是3年?因為他們是製造的偽案,造假陷害趙淑貞,心底發虛。
作為這件事的真正參加者,我們把事實真象公布於眾,讓世人知道邪惡勢力在這場迫害法輪大法的罪惡行為中,所利用的手段是多麼的邪惡、無恥。希望世人驚醒,認清邪惡,不要被邪惡迷惑。宇宙中的眾生都是受宇宙的規律制約的,法輪大法講述的是宇宙的規律,在這個特殊的歷史時期,每個宇宙中的生命都面臨著宇宙的挑選,我們講出真象是為了眾生,是為救度生命,讓眾生留有機緣,得法得度。而因果必報也是不可抗拒的宇宙法理,眾生拭目以待,看邪惡之徒的下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