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正月十五,我看了《是自焚還是騙局》,我如夢初醒。此後又看了一些真象光盤,異國同修證實大法的勇猛精神和國內同修為講真話而無所畏懼的精神,他們為呼喚正義、堅持真理而不惜犧牲的精神,震撼了我!我為之泣不成聲。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和學法的不斷深入,我漸漸認識到,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救度眾生、助師正法是我們史前的洪誓大願,反迫害是我們慈悲的表現,講真象是我們清除眾生頭腦中的毒害。從此,我有機會就講真象、或給政府領導、單位領導以及「610」辦公室負責人寫真相信,呼籲停止迫害,或給市委領導、公安局長寄真象材料,或到牆上、電線桿上印標語、貼材料。或挨家挨戶發真象材料、光盤……
2003年冬天的一個晚上,我手寫了一疊揭露「610」和多國起訴江××的真象材料,準備由遠到近張貼,可出門不遠看到路邊的電線桿,就想過去貼上一張。心還想:不是由遠到近貼嗎?可這根電線桿像有一股力量一樣吸引著我,上去貼了一張。這時過來一個青年說:「甚麼?」又過來兩個青年,我拐向一條胡同,一溜煙的跑回了家,站在後樓的窗前,我看到這三個青年四處尋找,並向路邊的門面房打聽著。我想今晚不去了,學法吧。我坐下來打開《轉法輪》154頁看了起來。當我看到「佛道兩家師父多的是,都能保護你,不需要你看,也不會出問題。」看到這一句時,我的心一動,尤其「保護」二字重重的打在我的心底,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我立刻起身,穿上大衣,走了出去,很順利的把材料全部貼完,並儘量貼在最顯眼處。
此後,我知道師父在時時刻刻保護著自己,關鍵的時候點化著自己。在此處所有發材料的行動中,我都是一路順風。2004年7月中旬的一個中午,我正向一家門上插材料,突然覺得自己心裏很平靜,於是問自己:「你怕嗎?」「沒有,不怕。」我自己回答著,感覺輕鬆而亮堂,材料剛發完,就聽到樓外有說話聲和汽車關門聲,於是我迅速轉身,輕鬆的走出門外,這時這一家人正回家來。
2004年春節過後,從老家回來一直很煩惱,早晨起不來,有幾次醒來六點過了,錯過了發正念的時間,還有幾次發完正念又躺下睡了。自己知道不對,可就是懶得很。有一天夜裏做了個夢,我去交時間錢,那個時間表跟水錶、電表一樣,按每分鐘120元到160元計算,我說:「怎麼這麼貴?」收錢人說:「哎,現在就這麼貴。」我醒來後悟到:正法進程非常緊迫,時間非常珍貴,每個人的修煉程度不一樣,我怎麼還能貪睡、貪懶?謝謝師父再一次點化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在消業方面我也得到師父的點化。我生孩子後,就得了便秘、肛裂的毛病,痛苦了十幾年,可煉功後好了。2003年這個現象又出現了。一天夜裏,夢中我右手拿著一塊約10公分、直徑約2~3公分的東西,意思是給我從肛門裏打出來的,從此便秘、肛裂的現象就再也沒出現。我悟到是師父把另外空間裏的最根本上的業力給我消掉了。這些實事都有力的證實了大法,堅定了我修煉的心。
在講真象的過程中,我發現自己的心性真的提高了,同時也發現自己堅定不移的心。一個星期前,我回了老家,找到一位十來年未見面的過去的同事- 一位小學教師,我告訴了他真象,在我找他的過程中,我做了一些思想鬥爭:因為我們過去是不錯的異性朋友,我要找他是不是會引起一些常人的非議?我找他是站在法上還是站在情上?我非常清楚的告訴自己:我是站在法上,只要是為了法,自己不需要急於證明甚麼。他到來後,我的心平靜得像一碗水,也沒有客套話,遞給他兩份真象材料,接著講起了真象和證實大法的話,他插話問了我兩句家庭的情況,我簡單的回答後說:「這些都不是重要的,今生最值得慶幸的是我得了大法。」他承認「真善忍」好,但懷疑能否堅持,我平靜而堅定的回答:「義無反顧,心甘情願。」
我現在有個習慣,走路老愛看路邊的電線桿或牆壁,看我自己印上的「真、善、忍」,看同修貼上的不乾膠,看哪兒需要我去貼或印。前幾天的一個中午,人們大都午休了,我想沒材料發去印字去,就把一條大胡同的電線桿上都印上了「真善忍」。
從縣市到老家,有一百里,路邊的電線桿上常常貼著大法的標語,而且好長一段路程都有,穿過的村莊牆壁上也有,幾乎都是接連不斷,我有意讀出聲來,有意讓旁邊的人聽到注意到。
我現在已經在背《轉法輪》,加深了對法理的認識,真是內涵無窮無盡,有一天背法,突然看到那一段法像一塊海面方塊一樣躍於紙面,似乎一壓一壓,那裏面的法理就會出來,無窮無盡。在發正念方面:每天的四個點能基本保證,其它整點也儘量多發。但星期天做得不太好,不就忘了上鬧鐘,就是鬧鐘沒叫醒自己,這是今後要加強的方面。講真象也不夠,尤其是面對面的講真象。我還有一個更值得注意的方面,那就是修口。講不好,就是讓常人感覺我們與政治相干。
回憶五年來走過的路,如同一個跌跌撞撞剛學走路的孩子,在老師的看護下一步步成長起來。今後我會緊跟師父正法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