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返回武漢了。清晨我和功友們同時被戴上手銬,兩人合戴一副。到了火車站,約有十多位大法弟子都蹲在地上。到火車發車時才上車。有幾個警察押送。在車廂裏,一警察指著我們對旅客說:「這是旅遊的。」說這話很顯然是怕他們的惡行曝光,而欺騙世人的。
到了武漢後,我在派出所木長椅上過了一夜。然後被送往武漢市礄口區舵落口額頭彎拘留所。
一去先交500元生活費。我去時功友只有幾十人,後來逐漸增加到90多人。聽功友說在我未去之前,女功友陳愛鳳等幾位大法弟子,因抵制聽誣陷師父的批判書,惡警將她們從二樓打到一樓,並要她們跪地、淋雨。時間跪長了她們支撐不住了,惡警們用洗把(拖把)棍插入她們的小腿彎處,不准她們趴下。
我去後不久(冬天),有一天半夜裏,因一位男功友煉功,惡警們將他拉到走廊裏毒打。陣陣毒打聲震動了我們每一間小房。可是當時大家只能聽著,卻沒辦法出來保護他。天亮後,我看到這位男功友的額頭上有大包。
還有一次,抓進來一個叫劉立的男功友。他們造謠說他是強姦犯,先後二次惡警們要把他帶走。功友們都出來護著他。後來,他們來了20多警察,乘中午吃飯之機,把房間的小門,一樓的大門堵住,不准我們出進,要帶走劉立。在房間的功友,有從二樓小房擠出來的,有從一樓小房擠出來的,功友們拚命護著劉立。由於師父的加持,大門被功友們擠開了,大鐵鎖掉在地上。惡警們對功友們亂打一通,當時男功友劉××、女功友黃××、曾××的鼻子、臉上都是鮮血,棉襖胸前都是血淋淋的。我要她們把血衣留著,日後向世人揭露邪惡。有好幾個功友被摔、踢、撞。有的功友腿傷了,有的功友腰傷了。惡警們還在門外攝像,我脫下棉衣頂著頭,不讓他攝,並發正念讓它壞。這以後,除兩人外,90多人集體絕食。邪惡害怕了,都求我們吃飯。這次整體行動都做得比較好,有力的抵制了邪惡。
有一次,我早晨六點多鐘在會議室的黑板上寫了「法輪大法好「。惡警們要全體功友站著,問大家是誰寫的。當時都沒人做聲,惡警說:敢做敢為嘛!我猶豫了片刻,說是我寫的。我的話音一落,先後有兩位女功友站出來,說是她們寫的,其實不是他們寫的。在提審我時,惡警對我說:不是她寫的為甚麼她說是她寫的的呢?!我說,她是護法!過了一會,惡警對我說,黑板上的字(誹謗大法的話)是你擦掉的吧?你既然敢寫,你還不敢擦?我說,你要說我擦的就是我擦的!
這樣,我被非法押送到武漢市礄口區二子溝「婦教所」強制勞動。婦教所是關押賣淫女犯人的,約有400多人。我去時,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約有30多人,分散在各個大隊。有的在樓上做包電池的透明薄膜、出口溜斗,有的在一樓剝洋蔥, 成天與女犯人同吃同住同勞動。犯人們都知道我們好。一女犯人對我說:我有個姑娘,將來找婆家的時候,我就叫她找個法輪功。在婦教所,犯人與犯人之間爭吵的事屢見不鮮,天天都有。一女犯人說:學人家法輪功, 莫吵嘴!
聽功友說,在我們沒去以前, 有的功友還被迫害站過水溝的。我在婦教所被非法關押並勞動了10多天。一天晚上,我居住的街道派出所來了兩個年輕警察,說要我走。我清好了衣物跟他們走。到樓下大門口,其中一人說:給你換一個環境。我幫你交了240元錢。這樣把我騙到了東西湖武漢市第一女子看守所。
這個女看守所是新建的(新房子),裏邊約有50號子,每個號子都有法輪功學員,三個四個不等。一進看守所,衣服全部脫光,現金洗光,並強行購買他們的假冒偽劣生活用品。犯人用剪子亂剪衣褲上帶金屬的衣扣褲鉤,三人對付我一個人。他們的行動非常快,使人措手不及。我對她們說:衣服脫光了不醜? 一女管教大聲吼叫:哪個看你呀!號子裏不准煉功。
監控器日夜監控。到年底的那一段時間,我們同犯人一起強勞(高強度勞動),疊小學生看的畫冊,吃喝拉撒都在號子裏,由犯人管好人。在長長的走廊,犯人不時大聲嚴厲訓斥我們,個別疊不好的人還罰款5元。有一次女犯人啞女將鞋子曬在窗台上,檢察時被發現了,我們都被集體罰站。
由於我們按師父的教導做得好,有的女犯人說:一個比一個做得好。還有一個女犯人說:向你們學習。有一個經濟犯,也可能是冤案,已得法了,每天學法煉功,她還看到了旋轉的法輪,而且變換顏色。
到了快過小年了,派出所戶籍與我兒子一起來接我回家,臨走時要在釋放證上簽字。我看到釋放證上有不利大法的話,開始我說不簽字。戶籍說要你走,還不簽?由於人的觀念人心還在,我還是簽了字。回來後心裏非常難受,手腳都是冰的,一夜難眠。
次日清晨,我將這事與功友切磋後,當即寫了聲明,我所簽的字作廢,堅持修煉。我將聲明送到了派出所戶籍手中,他當時把我扣留下來了,與幾個功友一起又送到武漢市礄口區舵落口額頭灣洗腦班繼續迫害。
他們看到我們做事都是齊心協力,為了分散我們的力量,將我們煉功人分開了。30多人到武漢市工讀學校。洗腦班總頭目對我們說:那邊條件好,伙食好……等欺騙我們。功友們到了工讀學校,教室空空的,校外高堤不遠處是武漢市金口大垃圾站,校門口是鴨場,還有長長的臭水溝,蒼蠅蚊子多。
後來他們用厚木板將我們部份功友隔離,隔成小房,一人一間,兩人一間,三人一間不等。不准上廁所,吃住都在小房裏用馬桶。我們睡的是地鋪,蟲爬鼠竄的。工讀學校與額頭灣一樣,貼著迫害大法、誹謗師父的邪惡照片。使用黑板報、高音喇叭,小房上貼「五不准」等對我們進行邪惡的洗腦。不久未婚女功友張×撕毀了「五不准」,抵制迫害。惡警在提審她時對她進行人身攻擊和侮辱。不僅如此,他們還對她強加一些罪名,污衊她說了共產黨不長了的話。我和另一功友找了有關的負責人,加上功友張×等五個人在場。我正告說,她沒有說共產黨不長了,另一功友也說,她沒有說,抵制了邪惡的栽贓陷害。
有一次,乘我不在,他們亂翻我的東西,發現有張紙條,是從額頭灣帶去的。當時提審要我報姓名,我不說,便要面壁罰站。我抵制時,就用力推我還不給飯吃。
每天吃飯要我們站隊,我說:你們在家裏吃飯站不站隊呀?我又遭到了訓斥。在工讀學校期間,一女功友經常遭打,總聽到她高喊:打人了!這呼叫聲我們在隔壁小房隨時可以聽見。還強制勞動,每天下午三四點鐘在高溫下開荒、扯草、掃地。
幾個月後,舵落口額頭灣這邊關押我們的新房子做起來了,聽說花了60多萬元。這樣拘留所的功友與在我們工讀學校的功友同被非法關押在一棟新樓房。這時,在兩地被強制洗腦的煉功學員大約是40到50人的樣子。
大約是2001年的6月初,年輕的打手將我騙到老拘留所,說閘婆婆兒子來接見我!我跟他們去了。誰知他們是為了打我!打手們站在我身後,用膝蓋猛撞我的大腿,我當時正上樓,身子被打得直搖晃,我高喊,「打人了!」我被打得小便失禁,邊滴著小便邊上樓梯,身子仍然左右晃動,又怕摔到樓下去了,這時再也無力喊了。我上樓進了警備室的外屋,靠牆站著。一個打手將我一嘴巴打來了,過了一會便關進了裏屋,我已是60多歲的人哪!
不幾天,天還沒亮,幾個打手闖進了我們警備室迫害女功友王兆芬(50歲,東西湖啤酒廠女工)。打手們氣燄十分囂張,其中一個對王說:「有甚麼事6點半鐘找幹部。我們就是地頭蛇,我就是土皇帝,聽見了沒有。」王用正念正視惡人,不回答。惡人將王的頭髮從鐵床的上鋪拉扯到了下鋪,拉掉了一大指。到了下鋪,打手用毛巾把王的頭一包,用拳頭亂打王的頭,打了以後又將王的頭猛力撞牆。過了幾天,正在高溫時,電工將我們房裏電線剪斷,停止了電扇。
大約在9~10月份,男女功友都不准上廁所,大小便都在房裏使用馬桶。在洗腦班新大樓裏,他們在走廊裏掛起了誹謗師父的圖片,功友們先後絕食,用生命抗爭,爭取自己的權益。開始只有兩人,後來好幾個人都絕食,直到把誹謗師父的圖片都撕毀了才停止絕食。這是整體的力量才抵制了邪惡,維護了大法。
這以後邪惡還不甘心,便在一樓一房間又掛起了邪惡的圖片,大約半月以後,兩位女功友將邪惡的圖片清除完了翻牆跳下,正念闖出了洗腦班。
2002年6月下旬為了讓我們放棄信仰,惡人對我們十多人採取車輪戰的手段,日夜威逼,讀詆毀師父的書,寫決裂書。在高溫下幾個功友白天面壁烤太陽,扯草,功友之間還要保持距離。尤其是李、陳、閘三位功友,除白天烤太陽外,兩手捆綁身後,晚上不准睡覺,不准坐,不准站,不准洗澡,赤腳走草地,蚊子咬,熱氣蒸,他們的兩肩兩背都貼了誹謗師父的長紙條,戴帽子,李的頭上頂著盤子,不簽字時摳腮幫子,對陳身上還潑水。這樣的折磨,持續一天半加一通宵,而折磨了李、陳二位女功友十多天。
被強制洗腦後,我們7月10號集體寫了聲明,聲明強制洗腦作廢,並將聲明寄給了洗腦班。
這裏要補充的是,當我從老拘留所押送到婦教所,後轉看守所關押強勞期間,聽功友說:男功友易××將誣陷師父的黑板報砸了,打手們把他打得死去活來。這樣老易被劫持到武漢市何灣勞教所,一年以後又將他送到我們洗腦班。大約一個多月後,由鄉下親戚將他接走了,至今不知道他的情況。
另一男功友鄭××的一隻眼睛打得凹進去了。90多人在大冷天被強制手不准插入荷包裏,罰甩手走。近80歲的老年男功友不給飯吃。70多歲的男功友被竹篙子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