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被非法關押在新疆烏拉泊勞教所和新疆女子勞教所期間,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受到了殘酷至極的血腥迫害,九死一生。
在這裏,法輪功學員只要不被強制的所謂「轉化」,就長期不讓睡覺,用盡各種體罰,一天數次挨打,常被打的鼻青眼紫臉烏黑。用鞋底打臉打頭,用穿皮鞋的腳又踢又踏,當被打得站不起來時,揪著頭髮往上提,成把的頭髮被揪掉,經常揪著頭髮往水泥牆鐵床上碰、撞,多少次被打得滿口噴血,牙齒打掉,七竅出烏黑血塊;又幾次將我從樓梯口推下,後腦勺著地,腳踝烏腫。
在長達半年多的時間裏,除胳膊外,渾身上下幾乎無一出好地方,尤其是下肢青紫烏黑,經常是舊傷未去,又添新傷。面對這非人的待遇,我罷工絕食絕水(這裏的勞動每天幾乎長達十七八個小時,任務繁重),惡警勞教不准我睡覺,白天被他們毒打體罰,晚上將我的手腕用細繩捆緊,牽在另一人手上,強行罰站,連續幾天幾夜不讓睡覺。多少次被皮帶抽打,踢踩跺踏無力站起,當雙眼腫得睜不開時,一桶涼水潑在我臉上,使我窒息,躺在水裏半天喘不上氣來,然後再被電棒擊打。
除了身體上的痛苦之外,更慘的是精神上的。在血雨腥風中,數百名大法學員無論老少,上至七八十歲老人,下至年輕的在校大學生,被逐個拉到一樓脫光腳,捆綁著用四個重型電棒打,再用幾層透明膠布封住嘴,雖然牢房門被惡警禁閉,在樓上仍可聽到一樓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電擊聲和惡警的吼罵聲。邪惡的獄警強迫學員罵老師罵大法,並保證不煉,不保證就不停止毒打;毒打中十幾個惡警勞教盯著一個學員,你只要一掙扎,他們就會撲上來把你按倒在地更加瘋狂的摧殘。再那種生不如死度秒如年的痛苦中,我深深體會到堅持真理的不易。
在勞教所,法輪功學員被剝奪了所有的權利和尊嚴,受盡凌辱冤屈和欺壓。同一號子(牢房)的法輪功學員不能說話,有時互相看一眼就會招來一頓耳光和辱罵,時刻有幾個包夾監控,寸步不離,這就是中國歷史上從未有過的24小時包夾監控制度。其它勞教犯人可隨意打罵、體罰看管、指使法輪功學員,不僅可大打出手,還可用無恥、下流、不堪入耳的惡毒語言侮辱法輪功學員;往學員臉上吐痰、吐口水;有一次我號子裏有十幾個圍打另一名法輪功學員,我說了一句:「不要這樣對待我們,我們沒有罪!」想上前阻止,立刻撲上來幾名勞教犯人和惡警,將我左臂扭變形,將我們號子裏4名法輪功學員(其中一人已絕食5天)和另外號子裏2名法輪功學員,一共6人,數九寒天,雙手銬掛在一間房門大開冰冷的禁閉室鐵欄杆上,當時室內錄音機已開到最大音量(大約持續幾天幾夜),我的左臂及手已經腫得不成樣子,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堅定正念,抵制邪惡迫害,絕不屈服。
我絕食抗議,被5─6人強行野蠻灌食。有時一天3次,甚至4次。我的牙骨脫臼,張不開,合不上,牙齒撬碎,咽部腫大,說不出話,灌高濃度鹽水、糖水,不知名的藥,直灌得胃腹鼓脹,自己往外流,大汗淋漓,痛苦異常!後又插管強灌,惡徒就是想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的身體因此嚴重受損,稍重活已幹不動。有一段時間,由於單位、社區、派出所、保衛科、公安局不斷施壓,親人不堪忍受情況下,我身無分文,靠朋友接濟過活。我有會計師任職資格證書,同時也有教師職稱,我多方找工作,皆因我是煉法輪功的,而無單位敢用我。
我丈夫曾為我被迫交納巨額資金,在江澤民集團的迫害下,現已離棄。
如今我的電話仍被竊聽、監聽、終日被跟蹤、甚至多達數人跟蹤我一弱女子,住宅四週被監視,並且隨時有人敲門問我在幹甚麼,並告訴我你不能和別人來往。沒有一個人來問過我以甚麼為生,可總有人來問我在幹甚麼。
這就是所謂的「人權最好時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