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絕食40天後,被非法判勞教兩年,並送到團河勞教所。到了團河勞教所後,惡人開始逼我「轉化」背棄信仰。剛開始的時候隊長還裝出一副偽善的面孔,對我問長問短的其實他們是為了摸清我的思想,試圖用偽善來麻痺人,從而使我接受他們的謊言。因為我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時間一長他們便露出了真實的面目。開始施加壓力,把每天給我洗腦(一種強制灌輸思想的精神迫害)的時間從每天的早8點到晚12點延長為早6點半到第二天的凌晨4點。每天只允許我休息兩個小時,有時甚至通宵不讓睡覺。平時不讓閉眼,給我洗腦的「幫教」人員則分為三班倒,因為這樣的長時間不睡覺身體根本受不了。這是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經常用的辦法「熬鷹」一直把人熬得昏昏沉沉、神志不清,使人無論是從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長期處於一種緊繃的狀態。在這時如果人的意志稍微有一點放鬆,整個人的精神馬上就會垮掉,有很多人都是在這種情況下被迫「轉化」妥協的。
這樣的折磨一直持續了三個月,在我強烈的要求下,他們見這種手段對我不起作用,又採用了別的手段繼續對我迫害。在勞教所,堅定的大法弟子從各個方面都被和別人區別對待。他們在班內安排了專門人員對堅定的大法弟子進行包夾和監視,不允許我們隨便說話,不許我們自由的活動。定期班長和包夾人員(監視、看管大法弟子的犯人)都要向隊長彙報情況,隊長向他們布置任務。每天早上隊長都要開會討論如何進一步迫害大法弟子。在隊裏,各種勞動包括打掃廁所、水房、擦筒道等髒、累的活全部都讓堅定的大法弟子來幹。有時為了加重迫害,常常在半夜的時候就把大法弟子叫起床打掃衛生。而且沒有乾淨的標準反覆的一遍一遍幹,一直幹到天亮,以打掃衛生為藉口來體罰學員。在這裏我們不僅被剝奪了法律賦予我們的自由,甚至連最基本的肢體自由都被剝奪了,我被強迫長期的坐在小凳子上,警察管這種行為叫「坐板」意思就是:兩腿並攏,雙手放在膝蓋上腰挺直,兩眼睜開全身不能動,不許說話。就保持一種姿勢,面對著牆壁從早上起床一直到晚上12點,有時要等到1、2點才能休息。很多人臀部都碾破了。
團河勞教所的體罰方式有很多種:長時間的軍蹲、長時間的站軍姿、我曾被罰連續站軍姿5天,從早上起床開始一直到晚上12休息,除了吃飯的十幾分鐘外都保持軍姿姿勢站著不許休息。幾天下來腿、腳全部都腫了。有一位姓劉的同修連續站了幾個月。軍蹲,人在一般情況下蹲十幾分鐘腿就麻了,可是我們被罰軍蹲的時候,一蹲就是半天不讓休息。有一次我被強迫連續蹲了兩個星期。還有各種的體罰形式如:體能訓練,跑步一跑就是半天,做蹲起、俯臥撐、蛙跳等都是高強度的做,一做就是幾百個,幾天下來人就明顯的消瘦,長期以來人被熬的都快油盡燈枯了。
這裏面折磨人的方法形形色色。連人的大小便都要被控制,被利用來折磨人。有的學員很長時間不讓大小便,實在憋不住了只能尿在飯盒裏,有的人被憋不住拉、尿到褲子裏。過後還要遭到邪惡之徒的嘲笑。為了堅持信仰「真善忍」,我們的人格尊嚴被踐踏,善良的本性被摧殘,這就是江澤民所標榜的「中國人權最好時期」。
邪惡的迫害雖然使一部份學員在高壓下被迫的轉化,但是惡人的內心仍然是害怕的。他們不敢叫學員們唱「團結就是力量」和「鐵道游擊隊」,因為裏面有「鬼子的末日就要來到了」,這就是他們內心的恐懼。以上只是在平時的刁難學員、折磨學員的一些卑鄙下流的手段。對那些闖過這些磨難的堅定的大法弟子,他們窮凶極惡的嘴臉就會完全暴露出來。甚麼所謂的「攻堅班」「集訓隊」還有那些遮住門窗的黑暗小屋就成了他們行兇的場地。他們暗示、默許、指使那些普教(犯人)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有的惡警親自動手,用幾根高壓電棍同時電擊大法弟子。在寒冷的冬天夜裏,把大法弟子帶到操場往衣服裏澆涼水凍,種種殘忍的手段令人難以想像。這和法西斯集中營有甚麼區別呢?
以上種種惡行只是團河勞教所所犯下滔天罪惡的冰山一角,更殘酷、更隱秘的罪惡還未曝光。這些是對人肉體的迫害,更嚴重的是對人心靈的摧殘。每當回想起這段經歷時都讓我痛苦不堪。希望社會上的正義之士,能夠明白法輪功的真象,站起來共同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希望那些知道迫害事實的同修,拿起筆來揭露邪惡,把團河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隱秘事實全部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