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進去的那天起,勞教所就每天有計劃有對策地針對每一位同修作洗腦。
第一步:單獨隔離,先找猶大跟你談,起初還軟聲軟語,看你不動搖,就開始諷刺、挖苦,甚至謾罵、侮辱;
第二步:如果你堅定不移,幾天後他們就會轉移洗腦重點;如果你一害怕或是一旦聽進了他們的片言支語,表現出不穩,它們就加勁灌輸,然後再派你原先認識的已被強迫放棄真善忍的昔日功友繼續灌輸謊言,直到把你弄糊塗而最終妥協;
第三步:用親情軟化,即家人前來探望時管教藉機大肆指責你沒有親情、不顧家人、給諸多人造成「傷害」,不明真象的家屬在管教添油加醋地謾罵時有的悲痛萬分之餘,甚至還會無理智地動手打人……;
第四步:讓猶大包夾堅定的修煉者。一天當中除睡覺時間外沒有一刻是讓你安靜地度過,甚至吃飯的時候也要被強迫和這些猶大在一起。只有你稍微一鬆懈,就有可能被帶動。
對於我這個長期在安逸環境中長大的人來講,開始時可以說每天都是度日如年。功友在強制洗腦和各種壓力下被迫「轉化」的消息不斷傳來,傳來一次,我的心就痛楚一次,神經就繃緊一次,每天只有不停歇地背法。因為我年輕,除上述的迫害外,他們對我的其它花招也較多,管教劉亞東、陳春梅都曾偽善地輪流與我「談心」,劉幾次給我送來好吃的飯菜,我不為所動。
2001年1月,勞教所蓄意將我們20多名堅定的同修騙至一小樓,被十幾名男惡警反銬雙手,強行把我們分別關在4個屋內。當我看到有惡警將一功友的頭踩在腳下迫害時,就大聲急喝「不准打人!」門口的惡警惡狠狠地指著我喊到「把她第一個銬在床上」。這樣我們持續被銬在床上9天。就在我們遭受迫害的同時,勞教所對外卻造謠說我們要集體自殺。
2001年2月,我們十多名功友為爭取學法煉功環境、抗議非法關押,決定集體絕食,共同抵制迫害。在絕食期間,這些管教想盡辦法阻撓,經常在我們面前喝茶、吃東西,並把絕食和不絕食的功友關在一起。
從第六天起開始灌食,獄醫們直接用手拿著紅色膠皮管(灌食用的)隨處亂放,根本不管乾不乾淨,插完一個人再插另一個人,不經任何的衛生消毒處理(灌食採取鼻飼)。開始時,一般的獄醫還有點人性在,起初他(她)們將膠皮管在從鼻孔經喉進入胃裏的過程中還慢慢順,幾次過後就不耐煩了,因幾次灌食後鼻孔內就會被插破,灌食次數越多越難插,獄醫們插的就越狠。
特別是一個姓楊的女獄醫心狠手辣,專找粗管子給功友鼻飼,凡是被她灌過食的功友的鼻孔、口腔、甚至食道壁都被插破過,疼痛不已。最為不齒的是她們還給我們注射不明藥物,有不從者就會由男惡警衝進來強行扒女功友的褲子,第一次碰到這種場景時,把我驚得目瞪口呆,就被迫打了一針,結果不到10分鐘便開始肚子疼,上廁所時發現排出的都是磚紅色的粉末狀排泄物。
絕食期間最邪惡的是他們趁我們身體極度虛弱的時候,輪番播放欺世謊言。由於後期我們都被銬在床上,我們就強烈晃動手銬以示抗議。大隊長何強親自動手使勁捆綁我們的雙手,手法陰毒,沒有人性。
由於當時自己身體極度虛弱;到了第十三天就開始出現上身和腦部如針扎一般疼痛難忍的症狀,加之鼻飼管許多天不拔出,腹部也疼痛難忍,到第十五天就被迫放棄了絕食。
從那以後,身體每況愈下,頭部疼痛,精神不振,嗓子和胸口像是被甚麼東西塞住似的,就這樣在勞教所被迫害了一年。從勞教所出來一年後,身體仍未恢復,工作和生活都受到了嚴重的影響。
這場在中國由江××一手發動的邪惡迫害,一方面用鋪天蓋地的惡毒謊言欺騙著不明真象的世人,一方面極盡邪惡地殘酷迫害大法修煉者;其中許多人(包括部份警察在內)都是因不明真象而盲目地隨從,結果助紂為虐;更可悲的是還有一些人善惡不分、一意孤行地追隨江氏的迫害,四年來在精神和肉體上不知摧殘了多少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毀了多少世人,拆散了多少美滿和睦的家庭。江××及其它的追隨者惡債累累,罪責難逃,全世界都在將他們的惡行曝光;不久的將來,他們及其所作所為必將受到天上人間的正義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