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一個例子。
我父親是個膽小怕事之人,對大法有很深的誤解,堅決反對我修煉,我也一直無法做通他的工作,我們就是這樣的僵持著。
星期天在父母家裏,我讓兒子盤腿煉功半小時,快結束的時候我父親回來了,他大發雷霆,以勞教判刑威脅我,還說我毒害了下一代。開始我能守住心性,不跟他理論,直到他說了一些對師父大大不敬的話,我無法容忍了,跟他爭吵起來,最後鬧得不歡而散。
回到家裏我還是憤憤不平,也想過跟父親這樣爭吵不好,但還是認為自己沒有錯,我是在維護師父的尊嚴,我就不能讓別人說師父的壞話。越想越生氣。
第二天早上起來煉功,盤腿的時候就感到不太對勁。煉到這個程度,一個小時的盤腿對我來說已不是困難的事,但那天僅盤了半小時就疼痛難忍,根據以往的經驗,我知道一定是甚麼地方出問題了,師父讓我在疼痛中反省。
想來想去只有跟父親爭吵這件事,這時我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我不斷地向別人洪法、講真象,可卻忽視了自己家裏的親人。他們被矇騙已久,不知道真象,怎麼會接受大法?我為甚麼就沒有耐心向他們講清真象?我的話為甚麼就不能打動他們?我說話時真的不帶有個人目的和觀念嗎?我真的能從法上認識法嗎?再說,跟父親爭吵起來,更加深了他對大法的誤解,那個時候我不是掉到常人這個層次了嗎?
打坐中的腿疼提醒我加深了對問題的認識。我真的錯了,不是簡單的承認,而是真正地認識到我錯在了哪裏,師父的點化讓我刻骨銘心。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要去彌補我的過錯,對父親也不再怨恨,這是一種思想上的昇華,師父讓我在疼痛中悟出道理,不止是悟,而且溶進我的心裏。
儘管我每天看書學法,也不斷地從書中領悟到更多的東西,但真正面對矛盾的時候,卻不一定能夠把握得住,不一定能很好的處理和化解。這時,大慈大悲的師父就會點化我,不知你是否有這樣的感覺,師父的每一次點化,都會深深烙在我們心中。我們的修煉就是在這一步一步中走過來的,點點滴滴都飽含著師父的佛恩浩蕩,他保證著我們不出任何偏差。
寫到這裏,我心中又升起了對師父無限的敬仰與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