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馬大姐在與一位中年婦女的交談中得知對方是位醫生。但是沒有料到,當這位醫生聽到「法輪功」三個字時,情緒立即激動起來,並且大聲對著不遠處的幾個保安叫道:「保安、保安,這裏有一個法輪功。」幾個保安聞聲撲了過來,抓住了馬大姐,馬上呼來警車,強行把馬大姐帶走。此時就在近處的同修朱大姐目睹了這一幕,她鎮定地發正念清除邪惡。然後,用電話將這一情況巧妙地告知距離馬大姐家最近的一位同修。這位同修及時通知馬大姐的家人妥善放置好大法資料,以防不測。
馬大姐被惡警非法關押了一夜。她徹夜發正念除惡,對警察的非法要求一律不配合。第二天,惡警果然抄了馬大姐的家。但結果甚麼也沒有撈到,無奈中不得不放人。就這樣,馬大姐平安地回了家。
朱大姐依然每天到公園裏講真象。又一天,當她正向一位老伯講真象時,從旮旯裏衝出兩個便衣警察。一個便衣惡聲斥問老伯:「剛才這個人對你講了些甚麼?」老伯平靜地看著兩個便衣警察,「這位大姐剛剛坐下來,甚麼也沒有講。」說完起身便走了。警察不罷休,硬將朱大姐拽到公園保安值班室,叫來警車。這期間,朱大姐一直對警察耐心勸善:要他們手摸良心想一想自己的行為是好,還是不好。並告訴他們,在公園裏談論自己的看法是公民的基本權利,並沒有違法。而你們隨意抓人才真的是犯法、犯罪。你們要分清真正的善惡是非。
朱大姐在被非法扣留期間,一直發正念清除邪惡,拒絕簽字、拍照片。警察無奈,只有叫來朱大姐工作單位的領導。雖然他們一齊對朱大姐進行人身攻擊、污辱、謾罵,並誹謗大法。但朱大姐卻平靜地面對這些人的表演,並藉機向所有在場的人講清真象。糊塗警察無計可施,也只得讓朱大姐堂堂正正地走出派出所的大門。
類似的事情,我們大家身邊的許多同修都碰到過,大法網站也報導了很多。有的同修碰到的麻煩多一點,有的幾乎沒有甚麼麻煩就走過來了。因為講真象很可能會碰上麻煩,所以不少學員在講清真象當中,或多或少地被怕心所障礙著,至今沒有從怕中跨出來。我覺得問題還是很緊迫的。
不少同修總喜歡用人的想法去思考問題。有的學員家裏人反對他煉大法,就只到外面去找喜歡接受自己觀點的人講真象;工作單位裏看管的形勢緊,就跑去別的地方講真象。總是哪裏的人容易接受他,他就到那裏去講。如果有人反對得激烈就不耐心去講了;也不找一找自己的心裏有甚麼問題;也不想一想怎樣用智慧去講清真象。有時擔心家人和單位領導太嘮叨,乾脆躲著領導和家人悄悄去跟人講。真象講了不少,問題呢?還在,並沒有解決問題。自己的環境還是不好,還強調說每個人自己要走自己的路。這種時候是不是應該靜下來學一學法、仔細地想一想:真象講了這麼多,為甚麼自己的環境依然沒有轉變好呢?時常做事還要隱瞞著家人做,或者順著不修煉的家人的意思做。單位看管得嚴、家人太擔心,難道我們就默默地認了嗎?自己是否真正從根本上關心過他們呢?為甚麼自己就不能堂堂正正地修煉大法;光明正大地講清真象呢?修真善忍,沒有錯。那麼自己到底是怕甚麼?
自己有沒有靜下心來好好的想一想這個問題,看書學法的時候有沒有對照對照自己的行為。講清真象是讓世人知道真象,並非要別人贊同自己。
還有的同修也有自己的人的一套。他認為這樣講真象比較安全,那樣講真象很危險。人那一層的道理還挺多的,好像還很有經驗。其實講清真象,在甚麼地方講都安全,也都有「危險」看著你。在人世這個層面,我們一定要充份注意採取安全措施,注重這個大前提,是為了對法負責,對同修負責,而不是個人怕不怕的問題。但是,安全措施並不能取代一切,因為有怕心在,你不管怎麼樣去講真象你都覺得危險。常人在家裏呆著都有可能被電觸、煤氣中毒、或者遇到入室搶劫的歹人、這樣那樣的危險。做一個常人,甚麼地方能讓你真正的安全?只有建立對大法和師父的足夠的正信才能去掉怕心,而去掉怕心這是我們絕大多數人修煉道路上一個必須跨過的坎。
現在,在講清真象中,就算我們遇到家人的阻攔,甚至遇到惡警、遇到甚麼壞人也不是甚麼危險。真正的危險來自自己對大法和師父沒有百分之百的正念正信。這是真的危險。其實對修煉人來說,多吃苦,多解決麻煩,對修心、提高自己是非常有幫助的。我們都應該珍惜現在最寶貴的時間和機緣,一旦沒有了這個有壓力的形勢,和惡劣複雜的環境。那種時候:我們舒舒服服的、輕輕鬆鬆的,被世人歡迎著、稱讚著,多痛快啊。那能是修煉嗎?能建立起大法弟子的威德嗎?
怕心,很多時候就是怕苦、怕累、怕麻煩、怕自己在人中的甚麼東西被別人奪走。如果真心地去修自己的心、歸正自己的行為,是能夠到最複雜的環境中去修煉自己、去糾正一切不正的因素的。
本文雖然講的是同修的不足之處,但是立意不在責備而在提醒。──問題提出來,大家都看清,情況就不一樣了。在國內的學員心裏,怕心問題最為突出,而且很多人還不能坦然面對自己有怕心這個問題。應該引起同修的重視。提出問題的目的是希望在有限的時間中能發揮所有大法弟子的最大能力,使更多的世人得救度,也使自己真正修煉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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