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文化大革命後期,隨著氣功的普及、特異功能的出現和各地一些奇異現象的不斷發生,我心中的疑團也越來越多。為了尋找答案,我開始走入寺廟之中,跟那些出家人交談。有時碰到寺廟裏有贈送給香客的小冊子,我如獲至寶,拿回家反覆閱讀。雖未能盡釋我疑,但已在我心中深深地埋下了修煉的種子。我決心皈依佛門,做一名佛家弟子,退休後,找個遠離塵世的清靜之地,潛心修煉,了此殘生。我在93年8月底就對老伴說過「我遲早是要走的」,但到底走到哪裏去,何處又是歸宿?我尋尋覓覓,上下求索。直到95年5月的一天,女婿送給我一本《轉法輪》,我一看到這本書,一種無以言表的欣喜之情便從心底油然而生。啊,這就是我要找的!從此,我便走上了一條真心的返本歸真之路。
開始我還不會做煉功動作,只有如飢似渴的讀書。我的一切業餘時間全用於此。特別是在晚上,當我一捧起書開始大聲朗讀的時候,我的整個身心便沉浸在一種無比美妙的境界中,周圍的一切已不復存在,茫茫宇宙之中唯我一人在那兒專注地讀書。
96年暑假,我有幸接到師父的教功錄像帶,才學會了五套功法。後來我又找到了我們市的輔導站,並在我家附近建立了煉功點。從此,我的生活更加充實。我每天早晨三點起床,在家煉站樁100分鐘後,再趕到點上參加集體煉功。每天煉功都在三個半小時以上。這樣長時間煉功一直持續到2001年10月27日我開始堅持24小時整點發正念時才作調整。
修煉後,我的身心發生了極大的變化。以前,我們夫妻不和,老伴脾氣暴躁,喜歡動手打人,從年輕時起就是這樣。而且每次鬧過矛盾之後,少則十天半月,多則一月有餘,他心中的氣才消。可好不了兩天,他又會因一點小事大打出手。幾十年就是這樣吵吵打打過來的。那時,我只覺得身心憔悴,疲憊不堪,因而對他產生了強烈的怨恨之情,若不是孩子們太小,我真想跟他拼個魚死網破。所以,每當親朋好友勸我時,我都會說:「我對他的恨,今生今世無人能解得了,除非跟他同歸於盡。」絕境中,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挽救了我,是法輪大法那高深的法理震撼了我,使我狹隘的心胸豁然開朗。我終於明白了我為甚麼會遇上這麼一個人,為甚麼要承受那麼多不堪承受之苦,原來都是我生生世世的業力所致呀!我必須徹底償還這些業債。有了這一念之後,當他再發脾氣時,我會認為是我要還他的債而不跟他計較了。但偶爾也有心裏不平衡的時候,每當這時我就會對照師父的講法反覆地檢查自己,向內找,不和他計較。這樣一來,架也就吵不起來了。就這樣,我們家結束了戰爭生活,進入了和平時期。
我是95年5月有幸與大法結緣的。在這幾年的修煉過程中,我雖未開天目,看不到甚麼,但我卻時時刻刻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下面我就把我修煉過程中經歷的幾件小事介紹給大家。
一、 沒錄上
大約是97年前後,電視台放連續劇《水滸》時,我覺得裏面的《好漢歌》的詞曲都有點意思,尤其是我那四歲的小孫女唱得更是有趣。我就對老伴說,把它錄下來。到了晚上,電視劇又開始了。老伴拿了我煉功的錄音機(裏面有我的煉功帶)就開始錄。等《好漢歌》放完後,他拿著磁帶交給我說:「錄好了,給你。」我一看是我的煉功帶,當時大吃一驚,連忙拿來錄音機放了聽,聽了一面再聽另一面,結果一點雜音也沒有。哇,沒錄上!當時我就明白了:師父在看著呢,能讓他把煉功帶毀了嗎!
二、 完好無損
97年臘月23日,我大哥去世了。由於天下著大雨,殯儀館的大廳裏生了幾堆火。晚上我們圍著火堆坐在那守靈。突然一個小孫子不知把甚麼東西丟在火堆裏了,引得火星四濺。一團火星飛來,把我黑色的不例絨褲子燒了一個拇指大的洞,絨子燒沒了,底布燒焦了。當時,我心裏很不好受,我可是第一次穿那條褲子呀!第二天早上,我從衛生間出來,看著那個洞,不禁彎下腰,用手摸了一下。呀!奇蹟出現了,燒焦的地方變黑了,仔細一看,一層黑絨伏在那兒呢!再一摸,伏著的例絨立起來了,和原來一模一樣了。我很高興,就把這件事告訴了當時在場的親友,可奇怪的是,她們竟然全像沒有聽到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時候,我才明白:師父給我打開功能,不是讓我用來顯示的。
三、 他走了
我每次出去發真相材料,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都極少碰到人,每到一個地方,即使是整排整排的樓房,給我的感覺也是空無一人,發放真相材料自然也就很順利。但有一次例外。那是2001年9月1日晚上,我在一棟樓貼完真相材料下來,走到樓道的防盜門處,覺得這個門背後可以貼一張真相材料,因一樓的路燈特亮。於是,我就在那貼了一張,可貼完剛轉身,一個男青年就走了進來,他問我:「幹甚麼的!」可能是那個男青年看到了我貼的真相材料,在我走出去大約十幾步時,就聽見他在身後大叫「你過來!」 當時外面有很多乘涼的人,當他叫第二聲的時候,我知道他在叫我,便停住腳,轉過身,對著他揚起左手擺了兩下。我當時腦子裏一片空白,甚麼也沒想。奇怪的是,他見我擺手之後,便一聲不吭地轉身走了。
四、 出租車停在那兒呢
2001年暑假的一天晚上,我和女兒、女婿還有小外孫一起乘出租車到城外一個同修家去,和那裏的同修交流。講著講著已快10點了,於是我們告別出來,剛走出他們的廠門,一輛出租車正停在那裏呢!我們上車時,聽司機輕輕地咕了一句:「停在這兒都有客。」當時我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真是無以言表。為甚麼呢?因為那是一個早已倒閉的廠,而且地處偏僻,即使大白天也很少有出租車在那兒停留過,何況是晚上呢?如果不是師父的悉心安排,我們可能要走半個多小時才能到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