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99年7.20以後的日子裏,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氣勢,真如天塌了一樣,風雲突變,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群眾的鎮壓真是瘋狂。就我自身的經歷而言,真是不堪回首。
記得7.22晚上11點鐘左右,鎮黨委副書記帶領派出所等6、7個人到我家,我正在睡覺,被叫起來,他們進屋不多言語,見到法輪功方面的東西就拿,我家牆上的法輪掛圖和師父法像等都被搶走,他們一路上把所有法輪功學員家裏的大法資料全都搶走。從那時起,我們家便成了他們「專政」的對像。追求真善忍信仰的法輪功修煉者成了「敵人」,鎮派出所的警察隨時隨地就來了,數不清有多少次,警車不知來多少次。不分白天黑夜,沒有星期天,還有暗哨盯視我的行蹤。隨時隨地警車都可能追來,家裏的孩子和妻子,都叫警察、警車嚇怕了:每聽見有汽車的聲音就心慌不安,每看到警察來時,只恨沒處躲藏。這場邪惡的迫害對她們精神上的打擊太大了。
而且我隨時隨地都可能被抓,不論是在家正幹著甚麼活,都得放下,派出所也成了我常來常往的地方。家庭生活受到嚴重影響,甚至很難維持,孩子與妻子由於受造假新聞的欺騙宣傳,也逐漸的對我產生了怨與恨,以致於妻子與我離婚,夫妻失去恩愛,孩子失去了溫暖的家庭。好好的一個家庭就這樣妻離子散,四分五裂……
記得99年10月15日,我被非法拘留15天,又在12月15日被非法拘留15天,2000年農曆正月28因中共開兩會,又把我們這些法輪功修煉者「看守」起來又是28天。三天之後,我正在地裏刨茬子,警車追到地裏,只因又接到「上邊」指示,對我們這些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修煉者要晝夜24小時「死看、死守」,這次又是14天,由鎮黨委副書記帶頭看守。這期間,有幾天鎮政府叫我和邵同修幹些活兒,平鎮政府大院內的院子,和剁些楊柳樹幹準備插、栽樹。我和邵同修在院裏幹活,鎮政府機關工作人員們,沒事兒站在院裏看我們熱鬧,議論紛紛。由於聽信新聞的欺騙謊言,有的勸說,親人的不理解,怨我們。於2000年7月18日又被非法拘留15天。
記得在2000年農曆正月28那天,我正在山上割柴,警車開到山下,警察上山找我說,到派出所有點事兒,這樣我以為有點事兒,一會就可以回來,上了車,也沒到家,直往派出所。中途經過王同修家門口,把王也叫上車,到邵同修家把邵也叫上車了。就這樣這次我們三個修煉法輪功的人都被騙到派出所,一關就是28天,每天有專人「看守」,派出所人輪流值班。28天,民警們漸漸有些不耐煩了,牽扯很多人力、物力,經濟消耗都很大。後來才知道中共要開「兩會」,(人大、政協)江怕法輪功的修煉者上訪。
21天時,王家裏人擔保,走出派出所。24天時邵也走出派出所。剩下我一個人,所長和民警時不時的罵我,嘲笑,諷刺我,甚至威脅我說:「你再煉叫你家破人亡。」他們知道我平時在家吃素食,就逼我吃食堂的葷食。知道修煉法輪功的不喝酒,就捏我的兩腮逼我張嘴灌啤酒。聽「新聞」說修煉法輪功不吃藥,就給我灌藥(白藥片,不知道是甚麼藥)。所長親自動手,惡警幫忙,把我雙手銬住,都是晚上的時間。27天時,所長讓我收拾派出所的幾間室內衛生,和走廊衛生,第二十八天時,我離開派出所回家了。
這次從派出所回來的第三天,我正在地裏刨茬子,警車又開到地裏,惡警問,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煉。這樣又把我帶到派出所,到派出所才知道,說是接到指令,進行24小時「死看、死守」,我和邵同修又被看守了14天。這14天,是鎮政府負責看守,政府每天白天兩人值班,晚間4人值班,全鎮80多位在職工作人員輪流值班。14天的歷程,他們的工作就負責看守,每個人都有些不耐煩了,也有人覺得無聊。每天值班的人因聽信了新聞的欺騙,勸說我們;有的人看到我們的處境,覺得很可憐;有的人說,你們都是好人。還有人說,像犯人一樣,寒顫死了。有譏笑、有挖苦、冷嘲熱諷,說甚麼的都有,真是每個人對這場迫害法輪功都表現出了他們的心態。
記得有一次,剛被拘留回來,我去借錢給妻子治病,去了一家曾經修煉大法的人家借了200元錢。剛回到家不多會兒,警車開到我家,來了幾個警察,問我幹甚麼去了,我說借錢,他們不信,硬把我帶到派出所。鎮副書記逼問我,揪住我衣服打我耳光,幾個警察見副書記發火了,其他人也都你一拳他一腳的動起手來。有人拽住我頭髮,拽得我抬不起頭,彎著腰,他們拳打腳踢,用胳臂肘狠擊我背部,我感覺上不來氣兒,有好大一陣,他們用腳踹我腿叫我跪下。我看到他們為自己的烏紗帽、為自己的飯碗,為了自己的利益,甘當江羅的工具。在他們身上,看不見政府機關工作人員的形像,只看見了他們失去人性的暴行,還有「盯子」,秘密監視者,不知道他們得到了政府、或者哪個領導的多少「獎勵」和「報酬」。做著這種損人害己的傷天害理的事。
在2001年1月30日中午,警車開到我家大門口,我在家裏修理地車子胎,準備交公糧。所長、民警王××,來到我家,一邊問我煉法輪功的話,王××一邊亂翻,找法輪功資料,坐了很長時間,王××翻了很長時間,甚麼也沒翻到。正在他們要走的時候,王××看見我在牆上釘上掛的棉上衣,手插進兜裏摸時,發現了《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隨即帶我到派出所把我銬上。下午四點鐘左右,政府、機關工作人員沒事兒的都陸陸續續的下班走了。所長命民警把我雙手銬在走廊窗邊的暖氣管子上,打開窗戶,北風颼颼直吹。正好在前兩天元旦下了一場大雪,一點沒化,天氣溫度最低,是那年最冷的時候。本來就很冷,所長逼我脫下全身衣服,看我光身,一絲不掛不太好看,又讓我穿上褲頭。站在走廊窗前,開著窗戶,北風直吹,別說光身就是穿著棉衣也是一會就凍得受不了。我光身迎風站在窗前,瞬間就是渾身大疙瘩,不自覺得直哆嗦,縮著身子,雙手緊銬在暖氣管上。接著惡警用我繫的軍用人造褲帶抽打我身上,從上身打到下身,抽完前身又抽後身。所長見惡警抽得不夠勁兒,叫使點勁,見我凍得還不夠勁,往我身上潑涼水。天寒風刺骨,皮帶抽打鑽心。一下、一下都很難挨,一分一秒都很難耐。是凍是疼,混雜鑽心。所長還覺得惡警打得不夠勁,就兩個人輪換著打。又讓我站在窗台上打我的下身。記得有好長時間,又逼我從窗口跳出去,光著腳光著身體逼著我在雪地裏躺著。根本打的就受不了,身上都是傷,寒氣襲人,躺下就上不來氣兒。由於凍、激、喘氣困難來回翻滾,不知道是誰踩我頭,踩我身上不讓我起來,不讓我動。當時有個燒鍋爐的和政府守衛的人知道。不記得有多長時間,只覺得天已黑了。也許他們也很冷、很累了,讓我回到屋裏,穿了衣服。所長還說:等吃飽喝足了,休息好了,晚上再好好玩玩。他們要休息了,準備吃晚飯了。它們對追求、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如此粗暴、嫉恨,完全喪失了人性。
吃完晚飯,他們休息好了。把我雙手銬住,把我擠在牆角,用腳蹬我胸部,雙腳擠壓我左右胸部,上不來氣兒,只覺得胸骨很疼。又用打火機燒我的前胸的汗毛,鬍子、眉毛、小便和陰毛。只覺得很長時間,掙扎得我渾身是汗。他們也累了,休息了,也就結束了對我的這場最低級下流最殘暴的折磨。第二天,1月4日,便送我進了看守所,開始了80天的刑拘關押。還記得1月3日晚上,所長吃完飯回來,對著開車的司機說,我看他家有個單放機,去把它拿來。很長時間,見惡人拿著單放機才回到派出所。
我從1月4日進看守所,刑拘80天,後被非法勞教二年,直到後來回家才知道:不只是他們拿了我家的單放機;還把我在家穿的棉上衣撕開,(可能是找資料);把放在炕上裝地瓜的箱子翻了滿炕上、地面上,地瓜都凍壞了;裝糧米的小庫房的門框被砍了,鎖門的門鼻子被扭壞了,裏邊的東西翻個稀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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