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河調遣處
法輪功學員從分局被非法勞教後,約一個月,被送到大興醫院體檢合格才送調遣處。有些學員在分局測量有高血壓,分局看守所怕勞教所體檢不合格拒收,就強迫學員吃降壓藥。
到調遣處後,法輪功學員都在二層,先讓學員在大廳蹲一上午,蹲得頭暈腳麻,再強迫剪頭髮、背誦司法部的邪惡「23條令」等。晚上分到各班,約10個班,一班10人。班長都是普通勞教犯人,多是吸毒犯。法輪功學員被它們「包夾」,不許相互對視、不許說話。早期進到調遣處的學員吃的苦很大,那裏的工作極其繁重,晚上2、3點才讓睡覺:包裝筷子和洗漱用品(牌子是:花安適)等。生活條件極差,夏天沒有電扇,一百多人擠在一起幹活,衣服不透氣,內衣都不讓洗。
從2002年9月,環境有所變化,新被劫持進來的法輪功學員不幹活,體罰也減少了,但每天被強迫背誦23號令或列隊。暴力的環境下再加上邪惡操控,這裏的警察粗魯、野蠻。對絕食抗議的法輪功學員威脅說:我用牙刷給你刷刷嗓子,我們這裏給你灌食可不給你打點滴,灌一個饅頭都不行,一灌就是兩個,你自己瞧著辦。警察不自己動手,讓那些狠毒的犯人灌食:按住法輪功學員的四肢,用牙刷把兒撬開牙齒(常有學員的牙齒被撬掉了),捏住鼻子,把饅頭撕了放水裏,連湯帶水的灌進去。學員的頭髮被揪了一地,呼吸困難,被憋的四肢掙扎,鼻子被堵住,只能嘴張大。它們就這樣灌食,很容易被嗆死,滿臉都是血。這種殘酷的灌食方式在東城和朝陽分局拘留所也有。我親眼看到一位歲數大的老年大法學員在打飯時說不吃,惡警就讓幾個犯人把此學員拖到看不見的地方,只能隱約聽到掙扎、捂嘴的聲音。過了幾天,才看見她,鼻子嘴都是紅腫的印,嗓子估計也腫了。在調遣處還看到了齊白石的孫女,2002年6月到7月也被強迫灌食,從通道一邊揪著頭髮被拖到另一邊。有個犯人叫徐麗雲,極其邪惡,以給法輪功學員灌食為樂,完全沒有人性。還有一個叫高讚的犯人,也經常打學員。
在這裏,雖然環境惡劣,但大家心都比較齊。大約1、2個月後就被轉到勞教所這個人間最邪惡的地方。
(二)新安勞教所,現稱女子勞教所
勞教所有6個隊,其中5個關押法輪功學員,6隊是吸毒人員,2隊後來被拆了。勞教所警察和調遣處不同,以所謂「感化、挽救、教育」的偽善面孔出現,剛開始故意表現出與明慧報導的惡警行為不同,以欺騙法輪功學員。
一般學員剛到勞教所都拒絕聽邪悟言論,堅持發正念,就被兩三個惡徒圍著,這時一般11點讓睡,等3、4天後不「轉化」,就又換人,一週後就開始站著聽,晚上一直到2點。還要看邪惡錄像等。惡警就是要毀掉大法學員,違心妥協的人不僅要上台宣讀所謂「認識」,還要錄像,讓其他學員都表態。還要反複審核「轉化程度」。惡徒認為合格後,就分到班裏勞動,包筷子、織毛衣等,同時還要繼續洗腦看誹謗錄音錄像,到期時還要再次錄像。所有這些目的都是要徹底毀掉學員。
有些猶大沒事就抄那些邪的東西,認為是提高認識,出去還要當所謂的「幫教」。警察就利用這些人迫害、監控大法學員,它們起到非常惡劣的作用。
為了監視學員,班裏還要簽訂所謂「互幫協議」,不許串班等,怕被洗腦的學員清醒過來。一旦發現有大法學員交往較多,就立即分開。有妥協過的學員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後,跟獄警隊長一說,立刻就被調到筒道最裏面的房子或弄到看不見的地方,用吸毒人員包夾,每天只讓睡2-3小時,夜裏就讓吸毒犯毒打。集訓隊有個大法弟子一直喊「法輪大法好」,被包夾捂住嘴拉上窗簾折磨,而外面的人卻甚麼也看不見。一大隊關押的周印紅非常堅定,被惡警非法延期;翟慧玲因傳經文被記過延期。現在兩人已被折磨的十分消瘦,一天只讓睡2、3小時,一直站著,經常聽到她們被打的聲音。
離開勞教所之前,邪惡還要簽所謂「三方協議」:單位、街道610、派出所和個人還有勞教所,一旦發現學員再修煉,馬上送回去重新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