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20日後,邪惡的迫害開始了,警察便衣到處抓人,廣播電視鋪天蓋地的栽贓陷害大法與師父。作為大法弟子,應該為師父和大法說公道話、證實大法,我就經常出去向世人講大法的真實情況和自身通過修煉的體會。2001年5月12日,惡警到我家進行騷擾,我不在家,惡警把宣傳材料和標語及我抄寫的師父講法的手抄本搶走,因為我不會寫字,警察認為這東西肯定都是別人做的,逼迫家人把我找回來,把寫材料的人交出來,說不抓我。女兒給我打電話,我決不能出賣同修,就一直沒有回家,在外面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
有一次公安局和派出所到我大女兒家抓我。我在外面發了一宿真象資料,早晨5點鐘我到了大女兒家,吃了點飯剛想休息一會,我女兒就接到派出所電話,說派出所開車來了。我趕緊從女兒家出來,看到警車快到我女兒家門口了,前面已經沒有路了,我就跳進女兒家房後面兩房深的大溝,走脫。2000年春節,我們租住的房子被壞人舉報,兩個同修都被抓了,當時我沒在。我到外面取回真象資料回來一推門,一個警察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一手奪去資料,之後我被綁架到警車上。我被綁架到派出所,惡警們就開始審問,我一聲不吱。惡警們說:我們抓你兩年沒抓到,你這麼多東西一定和網上有聯繫,一定要在你身上深挖。不管它們怎麼說我就是不回答。我想我是修大法的做好人,一定不配合邪惡。到了下午,惡警們見問不出甚麼,就給我戴上手銬,用電棍電我臉、手,我就發正念叫電棍不好使,讓它反電惡警。它們沒達到目的。到了晚上8點鐘,惡警們又拿出剛充完電的一根大電棍、兩根小電棍開始電我。前面的惡警電我的臉、手、脖子,後面的惡警電我的後背,電棍插到衣服裏電,電了很長時間,後背被電起一片大泡。之後又拽我頭髮使勁掄了一圈,把我甩出去臉朝天摔在地上,然後用手銬把我吊起來,腳離地,我一連被吊起來三次。惡警們又把條幅擰成繩抽打我的臉,之後繫在我的脖子上說勒死我,把我提到這屋提到那屋。第二天上午又審我,我還是甚麼也不說。下午又開始折磨我,把我雙手用手銬擰個勁銬在二層床上吊起來。惡警們說:你說也得說,不說也得說。兩個惡警一起上,拳打腳踩,前面一個惡警雙手變成爪子形狀亂抓亂打,用腳亂踩,用皮鞋跟碾我大腳趾。後面的惡警拽我頭髮打嘴巴,用鞋底打臉。惡警們邊打邊說:你知道這是啥地方嗎?是整人的地方,扒了皮整你。我嚴厲告訴它們,你們整我也沒用,整死我也不會說的。我在派出所被折磨了兩天兩夜,第三天把我送到了看守所。在看守所又審問了我4次,半個月一次。第一次惡警們又是拳打腳踩,把我折磨得有點堅持不住了,我渾身發抖,縮成一團,惡警們看我不行了才離去,臨走時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一煉到底,它們也就不問了。
無論惡警們怎樣折磨我,我始終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了3個多月,最後在師父的加持下,獄醫給我檢查身體時發現我有病,就把我給放了。我沒給邪惡簽一個字,堂堂正正走出了拘留所,又投入到正法洪流之中。
(本人口述,同修帶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