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名昭著的何灣勞教所建立了一套嚴密的「牢中牢」系統,長期不間斷殘酷迫害大法弟子。選用惡警張義、高君安作為骨幹。不但變換角色和手段瘋狂迫害;利用惡毒的慣犯充當其助手(班長);精選一幫打手到值班室;挑選一些刑教人員「包夾」監控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每個大法弟子由兩到四個犯人監控。而且定期更換監控犯人,迫害程度達不到惡警要求的班長、刑教人員立即更換。經常單獨給犯人開會傳授「整人」的伎倆,公開用加期、減期脅迫犯人對大法弟子行惡。
1、無論白天、夜晚每個班上24小時有兩名犯人值班,樓層門口有值班室打手守著,嚴禁大法弟子出門,24小時犯人把大法弟子「包夾」隔離。
2、禁止大法弟子之間互相說話,連傳遞一些生活用品都必須要監視的犯人傳遞。禁止談論教人做好人的話題,連「真善忍」三個字都不能說。惡警公開慫恿犯人談論污穢下流的內容,多下流都行。
3、不准大法弟子單獨上廁所,洗漱、洗衣等日常活動,連在門口打掃衛生都必須有犯人在身邊盯著,強迫大法弟子集體上廁所、洗澡。犯人可以隨時、隨意對大法弟子搜查、搜身,百般謾罵和侮辱,經常以各種理由不讓大法弟子上廁所,許多大法弟子為了減少小便次數,把稀飯的水倒掉,儘量不喝水。
4、強迫大法弟子每天在煙熏中長期坐小凳,坐地上,每天坐小凳長達十幾個小時,臀部皮膚大面積壞死,就像燒黑、燒焦一樣。夏天短褲整天被汗水泡著,只准晚上才沖一次冷水澡,致使很多大法弟子身上長膿泡瘡、疥瘡。
5、強迫大法弟子晚上上廁所向值班犯人報告,否則被拖回整夜不讓小便。新班上、下樓喊報告,報數,稍慢半拍犯人班長就一拳打在腰上。
6、經常操控犯人「劃地為牢」,強迫大法弟子坐著不能靠床,不能超過兩塊磚的寬度,否則犯人就拳打腳踢。
二、比文革時期的「武鬥」更加邪惡
白天惡警、犯人齊動手。半夜操控惡棍打手暴打,比文革時期「武鬥」更加邪惡。
面對各種方式的殘酷迫害、無理給大法弟子加期(一加就是半年以上),二大隊的全體大法弟子採取最平和的抗議方式:不出工,不蹲下,點名不答到。二大隊的管教惡警充份發揮它們整人的本領:首先是處長開飯時間,一個班一個班的開飯,開一次飯要兩個小時,它們把首先要「開刀」的五班放在最後開飯。操控犯人把飯菜凍得冰冷,再讓大家吃。讓各班法輪功學員每餐在飢寒交迫中。
惡警還貼滿迫害大法的標語,巨大的白色豎標從頂樓拉到底樓。每週六開小會,強迫大家坐兩排,停止一切活動,攻擊大法弟子。大隊開大會時,惡人周厚順(副隊長)在大會上挑撥刑教人員憎恨、攻擊大法弟子。這是它們精心製造的一個極其邪惡的環境。而且禁止大法弟子接見,買東西,包括生活必需品(洗衣粉、衛生紙等)。這種白色恐怖隨著惡警的苦心營造,一天天地在升級。
這樣「文鬥」一個月後,它們把比較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分散調隊進行迫害。然後開始第二輪迫害──武鬥。
它們首先「開刀」的是五班,選擇在冬天的晚餐後,天已經黑了,點名時打手齊出手,暴打五班法輪功學員,每天都被它們打倒在地,死勁按在地上。上樓後,關上門窗,長時間罰站,指使犯人攻擊、謾罵。值班室的打手守在門口、窗戶旁,惡警吳強幾次到班上以減期來利誘打手們──既能打人,又能減期。
半夜時分,犯人班長駱文斌挑選幾個惡犯將大法弟子李冰、陳景輝、張家剛一個個單獨劫持到洗手間,拳打腳踢強迫蹲在牆角,頭、腰部、腳跟「三貼」緊靠牆面。值班室的打手范小武(音)等衝過來照心臟部位一重拳。「咚」的一聲,人半天沒有進氣,也沒有出氣。等緩過氣來,再換一打手施刑。惡人駱文斌一看大法弟子還不妥協,就威脅拖到「後圍」扣上「逃跑」的帽子往死裏打,打死也白死!沒奏效後繼續強迫大法弟子「三貼」蹲至深夜,還不許上廁所小便。第二天,拒絕出工的大法弟子吳方衛,陳景輝,張家剛,王治文先是被惡警周厚順、吳強威脅調隊迫害,一看沒效就每人罰三百分,延期三天。揚言兩天不出工就延期六天,依次類推。
每天點名,開飯前後都對大法弟子拳打腳踢,上樓回班關上門窗「文鬥」。這樣「文鬥」「武鬥」演了幾天之後,全隊將各班法輪功學員打散,開始第三輪更加邪惡的迫害。
它們先把刑教人員留下安排好鋪位、櫃子,再把法輪功學員分散到各班,讓大部份法輪功學員沒有床鋪,有的睡地上,有的三人擠在一起,上鋪經常有人半夜被擠下、摔傷。大法弟子吳方衛、張家剛被調到新五班,陳景輝調到一班後,長期罰站到深夜,每天罰站近二十個小時,幾天下來腳腫得無法行走。
新五班挑選更加邪惡的張義當隊長。體重二百多斤的惡棍才斌充當其助手(班長)。各班的刑教人員全部留下,顯然經過一個月的「文鬥+武鬥」集體培訓、演練,惡警對他們的表現很滿意。新五班有十二名大法學員臨近關押到期,而且很多是年歲大的,惡警卻變本加厲地瘋狂迫害。
第三輪「文鬥」它們又增加了兩項「新招」。一是車輪戰術,強迫法輪功學員在四面寒風的食堂,操場挨凍罰站。每天連續十幾個小時不上樓。有時晚上凍到十點多鐘。監控犯人則輪流休息。二是晚上九點多鐘以後,強迫法輪功學員向值班犯人打報告才讓上廁所,一直喊到犯人點頭同意才行。因為每天長時間體罰,會出現尿急、尿頻等症狀,特別是年歲大的更嚴重。老年學員張思鋒、胡水鑫等經常被拖回不讓小便,只好憋到早上六點起床後。刑教人員還藉機攻擊、謾罵法輪功學員。
這一輪「武鬥」它們選在嚴冬的一天早餐時間,因為這天下著很大的凍雨,地面水很多。惡警、犯人齊動手,惡警反覆提醒:「雨下得很大,大家用腳墊著,不要把法輪功摔倒在水裏!」犯人立即領會惡警的暗示,只要誰略加抵制,幾個犯人就衝上去拳腳交加,把法輪功學員打倒在地,按在水裏。它們對年近六旬的大法弟子張思鋒,挑選幾個身強體壯的惡警,把他提起,按下、折磨幾十分鐘。根本不把法輪功學員的性命當回事!它們還對新五班演了一場「武鬥」。張思鋒、劉濤、易志發等人被它們折磨得行走困難,到期釋放時是一跛一拐或被親人架著出去的。
這場針對大法弟子的「文鬥+武鬥」一直持續將近半年之久。每個班上都經歷了一場方式不同的殘酷迫害。半年之後才逐漸允許法輪功學員接見,它們又乘機把「魔爪」伸向大法弟子的親人,恐嚇、威脅學員的親屬,將迫害延伸。
三、關在終日不透一絲陽光的小號洗腦
邪惡的暴行一點點在曝光,它們又改頭換面,把法輪功學員一個個劫持到法西斯集中營洗腦──關小監牢。幾平方米的小監牢擺上一張高低床,幾乎沒有活動空間。沒有窗戶,只有一尺見方的洞口透氣,終日見不到一絲陽光。它們把法輪功學員單獨關押在這陰森恐怖的「魔窟」,吃喝拉全在裏面。每天惡警、犯人、猶大輪換給法輪功學員洗腦,不讓睡覺,強迫學員在神志不清的情況,寫下污衊師父和大法的文字。有發明專利的五十多歲的大法弟子張義元,身在獄中還在考慮為民謀福,一項解決能源問題的發明在獄中使之更加完美。他被關進小號洗腦,每天只睡兩小時,剛睡下,門口值班把收音機音量開到最大,大聲說話,人還沒睡暖和過來,就被拖起來開始新的一天洗腦。惡警張義還惡狠狠地威脅:「你今晚要麼轉化,要麼就槍斃!」張義元曾要求向有關職能部門反映他的發明,二大隊的惡警答覆是:要反映你的發明,必須先「轉化」。連續洗腦九天不見效果,就把他關在嚴管班(七班)進一步迫害。
在這裏每個大法弟子都被剝奪通訊權,也相應剝奪了國家職能部門的知情權。它們不擇手段要讓人放棄、背離「真善忍」。其它年輕一些的大法弟子被關在「小號」洗腦的時間更長,迫害更加嚴重。
四、部份迫害案例
二大隊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部份惡警:周厚順(副隊長)、陳更(副隊長)、張義、高君安、吳強、張蕾、張浩、李勁松等,惡棍打手:王義強、才斌、駱文斌、范小武、周超、李浩等。
作惡多端的張義、高君安單獨親自動手暴打多名法輪功學員,張義還將五班學員的棉被扔在地上用腳踩,覺得不過癮,又全部扔到有幾釐米積雨的走廊,說今天他只來個「淺水灘」,下次他還要來「深水灣」。當時天連續下著凍雨。下面的棉被提起時淌著水。
幾位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案例:
易志發:男,45歲,因上訪講真話被非法勞教一年,居委會、街道辦以解除其妻子、子女工作要脅,夫妻離了婚,子女也被迫斷絕了親緣關係。在何灣非法關押期間,全身上長滿了膿皰瘡,傷口潰爛很深,行走艱難,睡覺翻身困難。每次點名都被打倒在地,直到非法勞教到期釋放。
張思鋒:男,55歲,漢陽區,被迫害得行走艱難,每次點名都被打倒在地,直到非法勞教到期釋放,被人攙扶出門。
劉濤:男,33歲,洪山區,被非法超期關押半年,被迫害至雙手皮膚開裂,行走困難,每次點名照樣遭暴打。
吳方衛:男,33歲,漢陽區,被迫害得雙眼視物模糊,幾乎失明,報紙只能看清大標題,雙腳行走不便。
胡冬生:男,江夏區,被粗暴灌食一百多天,強行肌肉注射,後又單獨關嚴管進一步迫害。
張家剛:男,35歲,洪山區。惡警高君安暴打其頭部,死勁掐頸部血管,從下午三點鐘打到五點半開飯。中途打累了,休息片刻繼續打,致使張家剛長時間頭部轉動困難,腦袋只能後仰支撐後頸部,或低頭耷拉著下頜支撐在頸部。絕食抗議十幾天時,惡警張義擊打其頭腦,長期時間罰站,致雙腳、雙手腫大,發烏,雙腳僵直不能彎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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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曝光的只是何灣勞教所二大隊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小部份片斷。它們更多的暴行仍被掩蓋著,它們的暴行用「罄竹難書」形容一點都不誇張。
僅僅因為法輪功學員信仰和遵循「真善忍」,在中國數以億計的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親人就遭受了近四年多的殘酷迫害,而且迫害還在繼續。
經過近四年慘無人道的迫害,我們清楚看到了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假、惡、暴」的本質。我們更加珍惜、崇尚「真善忍」的準則,更加尊敬教導我們按「真善忍」標準做人的師尊!我們呼喚正義和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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