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週,不見動靜。太太(不修煉)催我再打電話。於是又打電話過去,又說了一遍同樣的話,房東又說「好」;問需要多長時間,回答是「一週內修好」。結果又過了一週, 還是沒動靜。在太太的催促下,又打了第三個電話,又是同樣的許諾。
又過了幾天,還是沒見變化。太太發急了,說「這麼一件小事都做不好」,催我再打電話。於是我又打了第四次電話,告訴房東說,「地上鐵皮翹起來,我和我太太有幾次都差點要絆倒了」。結果這次打完電話不到一刻鐘,修理工就來了。拿工具上來後,拆掉舊的,換上新的,也就兩三分鐘就把折騰我們近一個月的大難題給解決了。
回顧起來,我第四次電話和前三次電話的區別就在於講出了問題的嚴重性和迫切性。由此想到我們當前的訴江案。無論是從正法的角度還是從常人的理上說(類似的比如屠殺猶太人的種族滅絕),我們都是站得住腳的。可是在江氏的欺騙加利誘下,有人竟出面阻攔,這不得不讓我們深思。也許有同修對其有埋怨之心:真象都講了那麼多了,怎麼還不明白?
從弟子的角度來說,出問題的地方就要去講真象了,這個思路大家現在都清楚。比如一些國務院和司法部可能就是我們以前講真象的薄弱之處,再加上人本身常常會看重眼前利益,以及江氏不遺餘力、形形色色的欺騙和利誘,這就使得他們很容易被舊勢力利用。這也是我們講真象的不足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如果我們全面系統地向司法部和國務院的人們講解迫害真相,而不是專門為談訴江案而談,就能幫助這兩個系統的工作人員和官員們從本質上了解到對迫害真象的態度直接關係到自己本身和中國人民的最大利益,那麼他們也就知道了江氏對大法迫害的嚴重程度、訴江案的嚴重性和迫切性。那時他們如何,就是自己在真相面前的真正選擇了。
最近獲悉三十八位美國國會議員作為「法庭之友」,向法官遞交了支持訴江案審理的辯論書。這也是大家向國會講真象的結果。應該注意的是,美國是三權分立的,簡單的說,也就是行政(EXECUTIVE 或稱 ADMINISTRATION)、立法(LEGISLATION 或稱CONGRESS)、司法(SUPREME COURT)三個系統各行其職、各自獨立的(沒有領導與被領導關係,但相互之間協調配合),國會議員們的支持只說明立法系統很多議員明白了真象。其實,這次給議員講真象的效果也不是很理想,一來因為時間很緊,二來與江氏集團對國會的不斷欺騙和利誘不無關係,所以我們也不能認為對國會就可以鬆一口氣了。此外,針對司法部和國務院官員們的講真象更是應該抓緊,而且最好是全面系統地講清迫害真相,而不是就事論事談訴訟,這樣講得更透徹紮實。
我們大法弟子自己應該充份注意到,圍繞訴江案全面系統講真象這樣一個機會不是常有的,而且我們做這些的根本目的,終究不是為了具體案子的結果,而是為了慈悲眾生,讓更多人明白真象。
我個人平時並不參與向政府講真象。只是像大多數同修一樣,在一些重大事情上配合著向當地政府和議員講真象。以前很多時候在此類事情上只是照著同修做,「比葫蘆畫瓢」;這次訴江案中深感是用心去做還是當任務完成,產生的效果大不一樣。其實在我們寫信、打電話或用其它方式與政府官員講真象時,很多時候都可以簡要地談一下自己的經歷和體會,這種從內心說出的話往往也能被對方的心所接受。如果我們都能認識到此事的出發點在於大法弟子在救度世人、大法弟子在幫助美國政府官員普遍了解真象上,而不是把做事的希望寄託在政府中的一些常人身上或只看重具體事情的結果,我們的講真象就更能讓其認識到他們自己採取正義態度的重要性和迫切性。當然,當人明白了真相後, 如果還是出於個人利益等而選擇助紂為虐,那是其個人的選擇,我們慈悲於人,但人不願意被救度,我們也不應該有任何執著或者強求的心、失望不滿的情緒。
師父說:「人類社會是修煉的好場所,是因為這裏的一切都會使人執著,因此而能走出來、去除一切對人類社會的執著,才偉大、才能圓滿。」(《不政治》)
個人體悟,不足處望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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