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喜得大法,慈悲偉大的師父把我這個心如死灰的老太婆變成了充滿活力、身心健康的幸福人。自從修煉大法以來我從沒得過病,就連頭痛發燒、感冒都沒有過,原來一身的病全好了,不會打彎的腿現在竟能雙盤兩個小時,幾年來走路再沒絆倒過一次。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那份感激。我只有用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處處做個好人,更高尚的人。
可江澤民這個小肚雞腸的人嫉妒心太強,為了一己私利濫用政府的權力,冒天下之大不韙,下死勁地要破壞教人向善的法輪功。1999年7月20日,中國大地籠罩在一片邪惡陰霾中,對大法的惡毒誹謗鋪天蓋地,人人被強迫表態,大有天塌之勢。我看在眼裏,痛在心頭,大法師父就這樣被誣蔑,「真、善、忍」大法就這樣遭踐踏。我們失去了自由修煉的權利。作為大法的受益者,我怎能坐視不管?法輪大法是正法,證實法是我的責任!就在2000年11月中旬我到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大約站了兩個小時就被抓捕了,押到了看守所,非法關押了18天,又被當地公安局接回,在當地拘留所和看守所又關押了一個多月,罰款3000元放回了家。剛和親人團聚了幾天,臘月二十四,政保科以所謂談話為由,把我騙到拘留所,還定了個「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長期非法關押。2001年3月5日又被轉到了看守所。剛來到看守所當天,因煉功被那裏的管教連打帶踢推了出去,又是上繩又是帶銬。我在家安分守己的過日子,連家門都沒出,到底擾亂了哪家的社會秩序?我走到哪兒都得煉功強健身體,這有錯嗎?它們還把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的手十字交叉銬在一起長達三十天之久。吃飯、解手都要別人護理,睡覺就沒法說有多難受了,作為女人,三十天沒換過衣服,身上奇癢,可想是啥滋味了。江氏流氓的幫兇就這樣慘無人道地迫害修「真、善、忍」的大法弟子。
2001年8月一天夜裏我又被強行拉到洗腦班。凌晨一點,派出所流氓警察把我關進了三個只穿三角小褲頭的男犯人的屋裏,而且還把門鎖上了。我極力反抗,它們只得把門又打開,但又把我送進了兩個男人的屋裏。就這樣我和兩個男犯待在一個屋裏直到天亮。
為了揭露惡人的流氓行徑,告訴世人法輪功真相,我於2002年初到了另一城市散發大法真相資料,不幸被抓,送到派出所關了一天一夜,打了三十多個耳光,又秘密被送到一個招待所。邪惡之徒用兩個手銬和一條大鐵鏈子把我扣在暖氣管上,不能坐、也不能蹲下,只能側著身子和它們對話。幾十個人換班來折磨我,使用疲勞戰,不讓我閤眼,我這個殘疾的年過半百的老太太被它們折磨了整整五天五夜,最後因堅持不住就暈倒了,昏迷了過去。
2002年7月,本地的大法弟子被非法重判,我領了旁聽證走進了法庭,只因無聲無息地單手立掌就被法院以所謂「擾亂法庭秩序」被非法押進了拘留所,拘留半月。
2002年9月的一天深夜,隨著一陣急促地拍門聲闖進了六七個彪形大漢,不由分說把我抬進了當地拘留所,在刑拘室被政保股惡人和一惡漢一頓拳腳,把我比命都寶貴的大法書搶了過去,我又被綁架進了拘留所。在拘留期間,我被兩天提出去兩次被兩個惡人毒打。由於不聽從惡人的擺布,我們5位大法弟子被用手銬鏈在一起,還罰全號的人站到深夜12點。女號長把我們的被子甩了出去,直到第五天省廳來所謂檢查工作才把被子還給我們。沒過幾天,又以夜間煉功為由,再一次把我們的被子甩了出去,而且還把我們四人其中有兩位是半百以上的老太太用幾十斤重的三副大腳鐐擰在一起。沒有被子,四人在2-3度的低溫下只蓋了一條小薄褥子長達十天整。我們的腳都凍腫了,就把自己的手巾綁在腳脖上,又被邪惡的女號長發現,逼著我們把手巾解掉,惡狠狠地扔了出去。就這樣我們每天還要聽惡警的辱罵與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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