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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石家莊勞教所暴行:11晝夜剝奪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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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3月29日】我1997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學習《轉法輪》。通過幾年修煉實踐,不僅使我身體健康,更讓我心靈得到淨化,明白了「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轉法輪》),讓我懂得了人生的真正意義──返本歸真。法輪大法提倡修心養性,提高道德水準,他的真理之光驅散了我心中多年的迷茫,就像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回家的路。「真、善、忍」正是我尋找多年的宇宙真理啊!我同千千萬萬修煉者一樣踏上了修煉回歸的征程。

然而,1999年7月,以江澤民、羅幹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在中國大陸發動了一場空前的、史無前例的浩劫,我們的師父遭到造謠誣陷,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大法弟子遭到瘋狂迫害,各種宣傳機構充斥著子虛烏有的栽贓陷害,欺世的謊言矇蔽了無數的中國人民及世界人民。大法弟子們本著善心去向政府官員和有關部門講清真相,得到的卻是拘留、勞教、判刑,受盡折磨。這是為甚麼?難道僅僅因為我們要做一個好人嗎?教人向善也有罪過嗎?當真理遭到歪曲、善良遭到踐踏時,作為一個大法的受益者,憑著自己的良心,我有義務,也有責任站出來維護真理,維護正義,向世人說句真話:「法輪大法好!」

一、進京維護大法,慘遭毒打

2000年7月,我和幾位同修進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打開印有「真、善、忍」的橫幅時,遭到廣場上警察的圍追毆打,搶奪橫幅。我被一惡警拖上警車,因我們拒交橫幅,在車上惡警們大打出手,一惡警照我左太陽穴猛擊數拳,我只覺得腦袋「嗡」一下,左臉起了個大青包。一位女同修的鼻子被打得鮮血直流,另一位的眼鏡打得不知去向,一位男同修的耳朵被打得很長時間聽不見聲音。

後來,我們被送進了看守所。在那裏,鞋和腰帶都被搜去,我只好提著褲子,光著腳走路。晚上,一警察提審我,他先是裝出一副偽善的面孔,說他如何如何相信法輪功是正確的,來換取我的信任,讓我說出自己的姓名和住址。在得不到任何結果後,他便撕下偽裝,對我拳打腳踢,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往牆上撞,照我左臉狠打,致使我大半個臉浮腫、麻木,眼腫得幾乎看不見東西。他還惡狠狠地威脅我,「再不說,就送你去黑龍江,那裏已經打死好幾個了。」他還說:「就是打死你也白打,我頂多寫一份檢查就交差了,曾經有一個犯人的胳膊就是我打斷的。」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同修遭到惡語謾罵,還被惡警拿鞋子照臉上抽打。一個二十歲的女孩被打得哇哇哭。

為了抵制迫害,我們集體絕食,這下警察慌了手腳,開始說好話,裝出一副可憐相說:「丟了工作,家裏老人、孩子怎麼過呀!你們行行善,只要說出姓名和地址,我們就可以交差,馬上可以釋放你們。」一個主任(或是科長)當面對我們保證。我們動了憐憫之心,然而惡警卻利用了我們的善良,當我們說出姓名和地址後,等待的卻是我們當地公安局冰冷的手銬。

我先是被帶到當地政府在北京的辦事處,背銬在大樓外的樓梯邊,由於我渾身是傷,又正在絕食抗議,感到很難受,再也支撐不住,昏了過去。不知何時,一警察過來喊醒了我,原來是當地派出所來接我。回到當地,我才知道,因為我進京上訪當地惡人對我家敲詐勒索了高達10000元的巨額罰款,至今沒開任何憑證,給我本不富裕的家庭造成了沉重的經濟負擔,還把我關進了縣看守所。我和同修們集體絕食抵制非法關押,要求無條件釋放。期間,看守所三次把我們送進醫院強行插胃管灌食,我被插得大口大口吐血。一位絕食十幾天的女同修,由於過度虛弱,最後昏了過去,被送進醫院,公安局這才將我放回家,改為監外執行六個月。由村裏監視,限制人身自由,鄉政府還經常來人,名為關心,實為監視。

然而這僅僅是個迫害的開始。

二、刑警隊是人間地獄

2001年8月的一個晚上,我在馬路上張貼寫有「真善忍」和「法輪大法好」的標語時,被石家莊某刑警中隊綁架。在刑警隊,男、女犯被關在一個小屋裏,由鐵欄杆隔開,男犯關在裏面,沒有廁所,只能在桶裏方便,女犯擠在外面,當男犯方便時,女犯只好閉著眼睛,臉向外面。難聞的氣味整天飄盪著,環境是極其骯髒的。我剛到時曾問:「這是甚麼地方?」一警察答:「這是人間地獄」。

那裏有個惡警,在看守所時,對我流氓侮辱。夏天衣著本來就單薄,他趁我不備,多次猛掀開我的上衣,還把手插到我褲子口袋裏亂抓亂拽。我嚴肅地堅決抵制,被他打倒在地上。又一次我上廁所,他站在門口擋著不許我關門,要看我上廁所,真是個十足的流氓無賴,這就是江澤民豢養的「人民警察」。

主審我的惡警,因我拒絕簽字,被他踹得大腿青紫了一大塊,走路下樓都困難,一次他將我從屋裏一腳踢到門外。為了抵制迫害,我絕食9天,嚴重脫水,瘦弱得不像樣子。他們怕我出事,懼怕承擔責任,極力地想送我出去,但是當地的各個看守所都不敢收我,所到之處,人們都露出同情的目光。最後惡警只好把我送到偏遠的一個看守所,在路上,一惡警不耐煩地說:「著急把她軋死算了,就說她跳車要逃跑。」多麼邪惡啊。

三、與丁立紅先生的短暫相識

在刑警隊我認識了同樣被綁架的大法弟子丁立紅。

丁立紅,男,36歲,石家莊鐵路機務段司機,家住石家莊建明小區,1996年5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得法後按照「真、善、忍」修煉心性,身體變好,工作兢兢業業,與人為善,深得人心。99年7月20日後他曾四次進京證實大法,講清真相,多次被非法關押、罰款、抄家等,2002年11月,被山西省榆次縣公安局非法綁架,並迫害致死。

丁先生待人誠懇,友好,經常告訴犯人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大家都很尊敬他,覺得法輪功學員是很講道理、很善良的人。他的正直、善良曾感化了一位詐騙犯,悔過自新,棄惡從善。該犯臨走時,還要丁先生再給他講些道理,說是要好好地淨化自己。就像丁先生這樣對社會有益的好人,卻被非法綁架,還遭到惡警們的毒打。他的妻子同修大法,已被迫流離失所,好端端的家庭被迫害得七零八落,惡警還利用他的母親誘勸他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丁先生嚴辭拒絕。可憐老人在高壓下,心有餘悸,不敢為無辜的兒子說一句公道話。我被送走時,丁先生已經絕食16天,身體極度虛弱,有一天晚上,難受得險些昏過去,就這樣,刑警隊還在繼續迫害他,對他超期關押。

當得到丁先生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時,我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一個善良的生命被扼殺了,年邁的老人失去了兒子,年輕的妻子失去了丈夫,年幼的兒子永遠也見不到父親。那些迫害他的惡警們啊,你們知道嗎?善惡必有報,你們將會為你們的犯罪償還一切。

四、在石家莊勞教所被長期剝奪睡眠,逼迫放棄修煉

2001年9月我被送到看守所,我和同修W拒絕背監規,抵制非法關押,W被銬架子(只有死刑犯才上架子),吃飯、睡覺、上廁所都不給開銬,我被非法勞教兩年,轉送到石家莊勞教所五大隊進行強制轉化。

一進勞教所,我就被單獨關在三樓的一間屋裏,由兩三個猶大圍著我,上廁所也由她們監視,說累了她們就換班輪番上陣向我灌輸邪惡的謊言,逼我寫「四書」。隊長們時不時地進來,開始偽善地勸我,後來就變成了恐嚇、威脅,日夜不停。隊長們稱:「這叫車輪戰,不「轉化」就不許睡覺。」她們散布的理論邪惡到極點、瞎話連篇。當邪惡的謊言欺騙不了我時,他們兇惡的本質就暴露無遺。經過7天7夜的沒有睡眠的苦熬,我的精神受到嚴重摧殘,出現幻覺,睜著眼說夢話,我會把一盆洗臉水當板凳坐,在這種失去理智的情況下,我被她們誘導著抄了一份「四書」,算是「轉化」了。然後他們立刻換成笑臉,把我誇得完美無缺,從三樓調到二樓跟猶大們在一起,想用安逸的生活摧毀我的意志。

第二天,我清醒過來,知道自己走錯了路,馬上否定那份強制下的「四書」,又寫了一份聲明作廢。惡警就開始給我上吊銬、關禁閉室、凍著我、不許睡覺,由普教監控,直到我難受得快要昏過去,才放下來。仍不許我睡覺,腿腫得蹲不下,走路困難,腳腫得連鞋和襪子都穿不上。半個多月後,開始對我進行第二次強制洗腦,這次他們更兇狠,叛徒馮珍梅,照我胸口猛擊三拳,把我打倒在床上,叛徒吳建軍多次動手想打我、踢我。大隊長張雙琴多次叫嚷著以「轉捕」來威脅我,其它隊長更是恐嚇、惡語謾罵。這次「車輪戰」歷時了11天,我被熬得手、腳不聽使喚,多次摔跟頭、碰牆,一個叛徒曾惡狠狠地說:「碰她個頭破血流才對呢,否則,她就不會轉化。」我多次出現幻覺,還迷糊過去,有的叛徒在我迷糊時竟然往我鼻子裏塞辣椒,直到有一次我突然失去知覺,無論他們怎麼打都打不醒。他們見謊言迷惑不了我了,只好又讓普教監控我。由於我堅決不放棄對大法的正信,經過33天的苦熬,勞教所終於開始讓我睡覺了。但是他們並不死心,7天後,我被叫到辦室,逼我寫「四書」,惡警馬國慶、李斌和兩個五大三粗的普教強行按住我,惡警齊紅使勁握著我的手和筆寫誹謗師父的話。我拼命掙扎,並蹬翻了桌子,他們就把我架起來,摔在凳子上,又把我強行按住,直到我筋疲力盡,這種粗暴、卑劣的行為嚴重侵犯了我的人權,違背了我的意志,我不能忍受對我師父尊嚴的侮辱,向他們抗議,惡警李斌拽過我就照我臉上打,還把我銬在椅子上。

在勞教所被迫害的例子比比皆是:許秀菊在欺騙和恐嚇的高壓迫害下,精神崩潰。惡警李萍多次將她上銬,一次銬得她腳腫得像大饅頭,走路困難,使她的精神狀況雪上加霜;張盡綾被多次上銬,長時間不許睡覺,把眼都熬紅了;李秀敏、王冬梅堅持煉功被上銬,王冬梅被銬昏,她二人絕食抵制迫害,勞教所對她們強行灌食,使她們很痛苦,王冬梅還遭到惡警齊紅的毒打。杜紅彩在一、四、五大隊多次遭到毒打、上銬、電棍電,有一惡警拿警棍照她腦袋上猛打,長時間不許睡覺。年輕弟子賀青、蔡倩長時間遭受迫害,上銬、不許睡覺,腳、腿都腫了,蔡倩還沒恢復過來就又被上銬,兩臂分開,就像被釘在十字架上一樣。

我們不僅肉體承受迫害,精神更受到摧殘,勞教所惡人惡意攻擊大法,給我們施加精神壓力。2002年夏天,電視報導「關淑雲殺女」案,誣蔑法輪功。法輪大法教人向善,不許殺生,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決不會不知道這一點的,更不會殺生。而關淑雲言論行為沒有一點像大法弟子,甚至她所說的甚麼「要關門」完全和勞教所洗腦資料上的一樣,這證明:「要麼殺人案是假的,是給法輪功栽贓的;要麼關淑雲是被它們強制洗腦扭曲了人格的,更說明這些洗腦「轉化」的本質是害人的。」當我向來視察的幹部揭露此事,他們作不出任何解釋,就對我置之不理,最後還通知了勞教所的警察,要加重對我的迫害。

五、在保定勞教所經歷的高壓迫害

2002年11月,各地勞教所互相交換一些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進一步強制迫害,就連精神崩潰的許秀菊都沒能倖免。她和杜紅彩及另一位同修被送走後,音信全無。我被轉往保定勞教所,在這裏,我經歷了人生以來最痛苦的一幕。

保定勞教所邪惡至極,那裏的普教多是因吸毒、賣淫、打架鬥毆被抓進來的,惡警就利用她們充當爪牙迫害大法弟子,動不動就體罰、毆打,甚至電棍電、銬大板,還有死人床。對堅定的大法弟子逐個調到四樓「攻堅」,進行高強度的殘酷迫害。犯人們拿竹棍把我的手和胳膊打得直抽筋。沒過幾天,惡警又讓猶大們向我灌輸邪惡的謊言,我拒絕接受。惡警氣急敗壞,開始體罰我,讓我「面壁」,晚上只許睡三、四個小時,白天接著罰站。後來乾脆就不許我睡覺,晝夜罰站,熬得我直摔跟頭,無數次地碰在牆上,前額起了很多包,多次把旁邊睡覺的人都震醒了,她們才允許我睡覺。沒過一兩天就又開始熬我,就這樣反反復復地迫害我,罰站近二十天之久,導致我的腿、腳嚴重浮腫,筋骨疼痛,走路困難。期間,在惡警的庇護下,普教多次毒打我,恐嚇我。

有一次,惡警陳亞娟讓我念一些邪惡的話,我拒絕念,她就喚來爪牙毒打我。還有一個叫陳娜的惡警,年齡不足二十歲,卻邪惡到極點,在我被罰站近二十天,腿腳浮腫的情況下,竟然罰我下蹲。我很難蹲下,她就罰我跪下,我不跪,她就指使犯人和猶大狠狠打我。猶大莊會青照我心臟部位猛踹,痛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惡徒李淑英把我的頭往牆上撞,拿鞋子狠狠抽打我的臉,致使鼻子,嘴均出血,嘴上起了包。她們使勁踩著我的腳,扭我的胳膊和身子要我跪下,惡警陳娜甚至動用電棍,電得我直摔跟頭,最後她們揚言要用膠帶纏住我。惡警劉軍輝不知廉恥地說:「電棍不電人,國家生產它幹甚麼用。」其邪惡程度大有不把我治死不罷休的架勢,我被強逼著艱難下蹲,受迫害近五天五夜,關節劇痛,令我身體受到嚴重摧殘,至今沒有完全康復。

在這裏受了很多折磨,有一個叫段素哲的學員被迫害近六個月,僅在「攻堅」組受高強度的殘酷迫害整整兩個月,致使身體都變形了,走路十分困難,神智不清,出現幻覺,時哭時笑,還被惡徒用針扎。大法弟子李金玲被體罰上銬,半邊臉被打得青紫,袁桂花為抵制迫害絕食近兩個月,期間還遭到她們的竹棍毒打。2002年下半年,有一位女同修因抵制邪惡迫害而絕食,身體衰竭而死。據說男隊也曾有一大法弟子因抵制迫害絕食而死。勞教所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絲毫不以為然。

就在這種殘酷的高壓迫害下,我難以承受,被迫違心妥協放棄修煉,但這並非我本願,這是我有生以來最痛苦的時刻。我是大法的受益者,我不禁一次一次地問自己:「我還修嗎?我難道永遠這樣下去嗎?」不,我要找回自己,信仰「真、善、忍」沒有錯,關押我們是非法的。

2003年,為抵制勞教所對我的迫害和非法關押,我開始絕水絕食,六天後,我已經很瘦弱,嚴重脫水。勞教所開始給我輸液,12天後,對我強行灌食,又粗又硬的管子插進去,讓人十分痛苦,難受到我竟然把管子從嘴裏吐了出來。由於我過度虛弱,嚴重供血不足,插胃管導致我全身劇烈抽搐、麻木,呼吸十分困難,多次險些昏死過去,他們不得不將我送進醫院。當我正在輸液時,就劇烈抽搐,醫生束手無策。經過兩天兩夜的痛苦折磨,後來在我抽搐仍不見好轉的情況下,勞教所害怕出事,懼怕承擔迫害罪責,將我送回家。

在這場迫害中,不僅使我身心受到折磨,也給我的家人帶來了深深地傷害。我進京上訪,鄉政府要抄家,無辜的母親被鄉政府非法看守起來,一萬元的罰款給家庭造成了沉重的負擔,我又生死未卜,父親經受不住這打擊,一度想輕生。

當我遠離家鄉,轉到保定勞教所時,勞教所特許我父母兩次看我,而絕非出於人道和法律所給予的權利:一次想利用他們勸我放棄修煉,第二次想利用他們勸我停止絕食。當父母看到我受迫害的慘狀時,心痛不已,我的祖父、祖母都是80多歲高齡的老人,日夜思念我,當看到我奄奄一息地被抬下車時,失聲痛哭,我的祖父質問他們:「我的好孫女有甚麼罪,你們把她治成這樣,難道非等人快死時才給我送回來嗎?」

我所承受的僅僅是千千萬萬大法弟子中的一例,而眾多的大法弟子仍然被非法關押,遭受著邪惡的迫害。多少人流離失所,妻離子散,甚至家破人亡,只是因為他們要做一個好人,只是因為一個政治流氓的妒嫉。信仰「真、善、忍」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會受人尊敬,唯獨在中國教人向善成罪過,真是天大奇冤!我相信,任何一個有善念的人聽到這一切都會為之所動。正義永存,迫害善良的兇手終將被繩之以法,踐踏真理的惡徒會被永遠地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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