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下旬,師範學校的書記和主任登門逼我交了《轉法輪》、《法輪佛法煉功圖解》和五套功法的煉功音樂磁帶。接著就是不准我公開煉法輪功。學校幹部和派出所警察經常到家對我恐嚇和騷擾,逼迫我放棄修煉。我堅決予以抵制。
2000年12月25日,派出所的人將我騙到設在某市拘留所內的洗腦班。拘留所惡警整日對大法弟子強制洗腦,還脅迫親人來哭、罵、逼迫我放棄修煉。在洗腦班裏,每天吃的是用市面上根本就沒有賣的劣質米煮的飯,每餐只有幾乎沒用甚麼油做的素菜,且一律只有一點菜,喝的多數是生水、冷水。八、九個人或十幾個人住在行政拘留所的一個號裏,面積不到20平方米,吃喝拉撒全在裏面。睡的是用板子鋪成的大通鋪,終日難見陽光。副校長在我本人及家屬不知道的情況下,非法扣除我工資1000元,並將其中500元交給拘留所。有一次,洗腦班的惡人使勁將我的頭往鐵門上撞。
後惡人見動搖不了我,在2001年2月又把我轉押到第一看守所。看守所把我與犯人關押在一起,要我背監規,穿囚衣,與家人會見還要上手銬。在第一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了40多天,大約於2001年4月,又把我從看守所再一次送到洗腦班。這一次同修們都悟到得放下生死絕食闖出去,不能任由惡人迫害我們。我也加入了絕食行列,終於在2001年5月被無條件釋放。這次共被迫害142天。
回家後,我的行動受到監視甚至跟蹤。2001年9月至2002年6月,學校幹部只給我安排每週4課,不到正常工作量的三分之一。評職也故意將我的名字排在最後。2002年8月底,學校搞甚麼聘任上崗的鬧劇,把我只安排每週7節課,也就是二年加起來還不到一個工作量,自然工作津貼就相應的少多了。同時企圖將迫害延伸到我愛人身上,想把我愛人這個醫務人員換下來去打掃衛生。我們堅決地抵制這種迫害。
這樣一來,某些不法校幹部瘋狂了,夥同610辦公室、派出所於2002年9月28日上午,謊稱「找談話」將我騙到學工處。一到那裏,所長就逼我寫「決裂書」,我堅持我的信仰。他就命令把我「銬走」,早已等在那裏待命的十幾個匪徒蜂擁而上,將我雙手反銬舉起來往車裏抬。我使出全身力氣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警察綁架大法弟子!」惡警見狀,死死地勒住我的喉嚨不讓我喊。
在車上有一個二十幾歲的警察將反銬我雙手的手銬猛緊一把,痛得我撕肝裂肺,直到將我到洗腦班才鬆開手銬,雙手腕被嚴重銬傷,在洗腦班經過了40多天,傷處還麻木、發痛。
在洗腦班,惡人經常干擾我煉功、學法、發正念。我們悟到得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2002年11月11日夜我與三位同修一起在師父的加持下順利闖出洗腦班。當夜公安惡警動用了數隻警犬出動了大量警力,一夜間就花去了14000元,還撥了專款5萬元妄圖抓捕迫害我們。
而今,我是有家不能歸了。我一共被非法關押187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