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遭到抄家監控,一到敏感日,公安局、派出所、鎮政府、社區及單位的不法人員就一起到我家,而且還有鎮政府、派出所、社區的歹徒,總妄想對我洗腦。他們一到我家我就向他們弘法。
九九年七月的一天,公安局鎮政府、派出所、社區、我單位的人員,共有20多人來我家,屋裏屋外都擠滿了人,問我:「煉不煉功」,並讓我把書交出來,我說:功我是煉定了,書沒有,他們就走了。我的老伴嚇得精神都不正常了,一直到現在都沒好。
2000年7月一天晚上,突然闖進我家三個人把我拖到派出所,由於我們幾人聯名寫上訪信,惡人就把我們抓來送看守所。我當時說:「那我回家一趟把我老伴接來和我一起去看守所,因為我老伴已瘋,我沒兒女,親屬離得又遠,要通知他們也來不及,所以必須一起住看守所。」所長說:「你看你,在家煉功多好,寫甚麼上訪信呢?」我說:「寫上訪信是人民的權利,為大法為老師說句公道話,也不犯法,誰知道你們還抓不犯法的人呢?」所長說:「那你回家吧,安排好明天天亮就來。」我說:「不行!因為我妹妹家,弟弟家都沒有電話,得把電話打到別人家去傳話,必須天亮起床後再打。」所長說:「那你明天九點來吧。」當晚我到家已經深夜十二點了。
第二天我又去了派出所,跟所長說:「走吧。」他問我:「你都安排好了。」我說坦然地說:「行不行也得去?」他就給書記打電話說:「昨天送走了七人還有一人,他家老頭有病。」我不知道書記說了甚麼,所長放下電話說:「你拿六千元押金吧。」我說:「錢都給老頭看病了。沒有錢!」後來他又說:「要不我們上班,你也上班(上派出所),我們下班你也下班。」我說:「比看守所強,晚上能回家。可是白天沒人照管病人。」(有點消極承受)最後在大法和師父的呵護下我終於回了家。
2001年3月,我和老伴兒去看姐姐,鎮政府,公安局,等一系列人,全都來找我,到處打聽。有一次我回家取衣服,到家沒多久。街坊主任就來電話了,次日一早就來我家,問這問那,隔幾日,社區書記和公安局大隊長及幹警到我家非法搜查。我提前把大法書都轉移了,他們甚麼也沒搜到,灰溜溜地走了。
2001年6月某日,社區書記來我家,沒進家門就大聲喊:「昨天下午六點鐘開始到各家搜捕,一直到下半夜兩點,沒到你家來,搜你家吧甚麼也搜不到,抓你吧你老伴有病沒人帶,明天就扣你工資,你去張XX家幹啥?」我說:「扣工資隨你的便,你不會嚇倒我的,去張XX(大法弟子)家是我的自由。」可是沒幾天他就調走了。 但是,直到今天他們仍然來人到我家騷擾。
我們看清楚舊勢力的安排,用強大的正念去否定它們,我們就能做得越來越好!我們大法弟子決心遵循師尊指的路一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