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1982年在新加坡的一所初級學院教書,而我先生於1981年開始在新加坡國立大學任教和做研究工作。雖然我們在金錢與物質方面不成問題,也有一定的社會地位,但在精神上卻非常痛苦。
我每日早上4點多鐘起床。晚睡早起。為事業、家庭、孩子的健康、學業等忙得不可開交。長期得不到足夠睡眠,又得承受生活方方面面的壓力。我的健康一年不如一年。於1991年底,我身患頸椎、腰椎病,渾身酸痛。頭痛、頭暈眼花,有時全身發麻。整日雙肩發硬發沉。病情越來越嚴重,幾乎難以支撐。於1993年我開始尋醫。找西醫、物理治療、中醫煮中藥、針灸、腳底按摩、瑜珈、氣功等。這一切只能暫時稍微減輕疼痛,都沒有療效。我患病時最小兒子還不到一歲。本來已沒時間給四個孩子,現在更糟了。更別談找時間管教孩子,連把工作做好都成問題了!
在1996年發現我先生不知得了甚麼怪病。坐立不安、害怕、不能入睡、心跳過速、冒冷汗、走路不穩、顫抖等現象。醫生診斷為憂鬱症。醫生叫他每日服鎮定藥丸。由於此藥副作用大,我先生屢次想停服此藥,但都行不通,因為不服藥就不能入睡,冒冷汗等症狀又出現了。真象吸毒那樣惡性循環不能自拔。醫生甚至要他加重藥量。真是禍不單行。後來又發現我先生走路搖晃、東倒西斜、手腳不靈活、身體顫動,寫字說話也非常吃力、視力差等症狀。經多方求醫,確診為「小腦萎縮」。西醫說此病罕見,是絕症,沒藥醫,並告知此病發展結果是身體植物人,全身癱瘓。但是可怕的是,大腦清楚。到處行醫,西醫不行,就到處打聽中國名醫,來一個看一個,針灸、按摩、推拿,天天煮中草藥進行調理,燉補湯、氣功、物理治療,求神拜佛問卦。其實早在1997年底我先生實在不行了,也只好停止上班了,薪水也沒了。雖然病成這個樣子,他可甚麼都不管,自暴自棄,脾氣更不好。只會病痛呻吟。我很著急,除了上班外,還得替他安排一切,如吃藥、和湯水、三餐、看醫生等,清理衛生工作。他簡直成了一個廢人,處於非常被動。還敢說他勉強吃藥看醫生等一切都是為我而做的。我真不明白自己的命為甚麼這麼苦。真誠地努力生活,善待一切,回報我的卻是沒完沒了的痛苦。
在我幾乎耗盡所有心力的時候,就在1999年初有位志同道合的同事從中國得法回到新加坡,得知我先生的病狀,夫妻倆馬上給我們送來天書《轉法輪》,師父的講法錄像帶和煉功帶,並且來我家幫助我們倆學法煉功。一個月後,我們又找到了煉功點煉功。
當我一開始讀《轉法輪》時,認定這就是我在心中一直在等待的真正能夠使我安下心來的法門。師父在《轉法輪》(第3頁)中說,「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磨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人自己的業力就得自己還。」(第77頁)「要想好病、祛難、消業,這些人必須得修煉,返本歸真。」(第4頁)大法改變了我的人生觀,使我從新認識自己,是自己生生世世造了很多的業才遭這麼大的罪。我不再委屈,不再抱怨,知道是業力輪報,自己造的業自己承受自己償還。我珍惜萬古不遇的機緣,珍惜這比生命還寶貴的大法。
因此,我抓緊時間學法煉功,兩個月內身體有很大的改善,折磨我多年的種種病狀也漸漸地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身體輕快,走路不知道累。四個孩子也開始和我們共同學法了。老三老四容易得傷風感冒,有嚴重的哮喘病。自從得法以後他們兩個的哮喘、傷風不知不覺中也不治而癒了。四個孩子也比較懂得做人。學會正面看待生活中人與人之間的矛盾,心胸也比較開闊,學習能力增強了,都能自動自發地學習,學習成績都有顯著進步。
再回頭來談談我先生的從頭到尾的修煉過程。我先生於1999年底開始學法。在學法煉功的第一個星期內毅然不再吃那副作用大的鎮定藥丸了。停止服藥5天後,憂鬱症狀也基本消失了。學法煉功一個月後說話也有顯著的比較順暢了。
得法一個月後就在我們參加九天班的中途,干擾來了。我先生信仰另一法門的妹妹從馬來西亞來到我家非常熱情地向我先生傳那一門的東西。對於那一法門,先生原本是不信而且排斥的。此時卻一反常態。妹妹每月來一次。由於先生學法不深,又因為悟性差容易受干擾,他竟然看起別的書來了。甚至造業說些不好的話。而妹妹反對我們修煉大法。竟然在我先生面前說壞話。原本我和他妹妹是很要好的,不用說我先生更固執不聽我了,常常對我發脾氣,我卻很執著要他學法煉功。我得忍。講到這忍實在不容易呀!為此我很失望、痛心、惋惜、氣憤。有時實在受不了也因此和他鬧得很僵。總是不明白為甚麼這是唯一的一條生路送給他,他卻不以為然輕易的放棄。
就這樣先生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每天只能痛苦呻吟,很消極。吞食困難,總覺得喉嚨裏似乎有個硬塊堵著。吃甚麼也沒味道。晚上稍一入睡,鼾聲如雷,而且常在掙扎中大喊大叫,連床的震動聲都很大,弄得全家人都不得安睡。大小便失常,需要用紙尿片。手腳身體顫抖,常跌倒,有時也摔得頭破血流。
2001年11月我的先生因跌倒,而徹底站不起來了。這時我得警告他只有學法修心性,排除干擾,而且要付出、要承受才能消去重大的業力。要不然只有把你送進醫院,打針、吃西藥,只能在極度痛苦中等待死亡。
就在先生走投無路的絕望中,我讀大法,讀明慧網上和新加坡同修們的心得體會給他聽,這次他聽進去了。就這樣,他突然間能站起來了。接著我堅持要他到煉功點上去煉功。師父說,「我們那個場只要你去煉功,比你調病要強得多。我的法身坐一圈,煉功場的上空還有罩,上面有大法輪,大法身在罩上面看場。那個場不是一般的場,不是一般的煉功那樣的場,是個修煉的場。」(《轉法輪》第123、124頁)
就在2001年11月的某個早上我推他去煉功點了。早上4點得起床。我先生得花一小時從三樓爬到樓下再爬到車內。到了煉功點把車停放好,把他扶下車,再扶上輪椅推到煉功點。那是相當費時費力的工作。因為我先生站也站不穩,連走一步都很費力。
他身材高大而我呢瘦弱矮小,你知道嗎為了扶他上下而和他一起跌倒是很平常的事。
第一天煉完五套功法後回家,那天晚上他睡覺時,從前的睡覺可怕的狀況全消失了。無聲響,很安靜。半夜睡醒起來,在黑暗中還以為他走了。把手靠近他的嘴有均勻的呼吸。從那時到如今每晚睡得很好。這是多麼神奇啊!
近一年來我先生比較能主動聽師父的講法錄聲帶和每天早上到煉功點煉功。雖然比起一般同修他是最差的一個(因為悟性差)但已一年完全沒服用中草藥和補品了。胃脹消失了,喉嚨硬塊沒有了。胃口也好了。說話也有了改善。還嘗試活動做點力所能及的事,如主動和家人交流,也開始比較關心孩子。雖然視力差也會主動自己讀法。再也沒有聽到他發出病痛的呻吟,積極多了。脾氣也沒了。臉上也比較多笑容了。每當提起他過去那傲慢的作風,他也很難過,欲哭無淚的樣子。不但沒動氣,過後還能輕聲笑臉地對我談話,從不再發脾氣了。這在過去根本是不可能的。
在我先生身上所出現的變化足以顯示了大法的神奇威力。我在想師父慈悲於我這個堅信大法的弟子,慈悲我這四個孩子,所以才管了我這個業力深重、悟性特差、又患了嚴重病的丈夫。
這一整年以來,我和先生每天早上到煉功點去,4點多鐘起身,先生從三樓走到樓下上車,然後用輪椅推他到煉功點得花一個半小時,然後留下他在煉功點,很放心那兒有熱心的同修們關照他,我得趕回家安排早餐送孩子上學,然後又趕回煉功點繼續煉第五套功法。可是在煉完功回家路上正是上班緊張時候,常遇到堵車,所以需花上30-40分鐘才能到家。但我一點也不覺得費時費力,只因為從煉功點上回來我總是感到一身輕和有著充沛的精力。雖然一天只睡4到5個小時也不覺得累。
現今回想起當初不知道甚麼是修煉,不懂得重德提高心性,放下執著一身輕等等。還死抱著一切執著、怕心等等,緊緊張張的過苦日子,患了一身病痛,好苦好累啊!
現在,師父使我們全家都受益,尤其是我和四個孩子都嘗到了沒病痛的滋味。也不用辛辛苦苦找醫生煎中藥燉補湯,花錢看病買藥了,省時省事省錢!人生最珍貴的莫過於得法修煉。得來容易要珍惜。師父說,「當你那顆心真能放下的時候,你發現你甚麼都不會失去。學大法本身就是有福分的」(《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第13、14頁)。
對於傳媒反面的報導感到非常痛心。我們憑著善心向受矇蔽的世人講清真象,向周圍的人介紹大法分發資料。希望能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
不過我還有做得不夠的地方。離大法的要求還有很大的差距。我們決心要更好地學好大法。永遠跟著師父走。
是的,學了大法使我們全家從根本上得到了解脫並且還有更美好的世界等待著我們。對偉大的師尊所給與我們的這一切我們是無法報答的,所以我只有從內心深處呼喊:法輪大法好!
(2003年新加坡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3/2/11/3197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