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語」是《轉法輪》的總括,真修的弟子可能都不同程度地有著切身的體會,確確實實每個字的背後內涵都是那麼不可思議的精深,每當我們提高境界後再去看,都有更新更大的內涵體現。
我結合自己的變化談一下體會。修煉前我是個被常人的變異觀念侵害很深的人,對於真正的美與好的衡量標準都扭曲了,完全進入了那種神魂顛倒的境地,可以說變異的越來越嚴重。
那時自己對那些流行的很魔性的歌曲很喜愛和接受,時不時的在那種魔性的幻境中削尖腦袋往裏鑽,伴隨這種變異的文化歡喜和憂愁,瘋狂的放縱自己的魔性,那些魔性的歌曲成了自己的精神支柱、依靠,整天的稀裏糊塗的傷甚麼感呀,憂甚麼愁呀的等等。
修煉後的初期自己也在思考:高級的生命能像我那樣的迷信接受那些「好聽的」歌曲嗎?他們的腦中能有我這樣的強烈追求的烙印嗎?答案是明確的,當然的不會,怎麼可能會像我這樣的痴呆呢?人家是高級、智慧的生命,而我則是渺小、骯髒的人。修煉一段時間後,看到很多修的紮實的同修對於常人的很多東西都能看淡、放下,不再執著,可是自己腦海中那種強烈的追求與喜歡的印跡還很濃很重,自己為了使自己擺脫這種印象的籠罩,曾經有為的用人的表面辦法來抑制這方面的執著,可是效果還是不明顯,仍在腦中覺得那些歌曲好聽,順自己的心。我有時也在想怎樣才能達到不動心,不被帶動的那種心態呢?而且是很自然的,發自內心的不動念呢?自己在思索中用人的那點心數在揣摩著,可是這種印跡始終不能在腦中去掉。
在修煉的深入與實修的進程中,法學的多了,容入正法洪流中來最大努力的做好自己在正法工作中的任務,在這樣的不知不覺中我漸漸的失去了我原來那種狂熱、迷戀的魔性,那種過去的愛聽與接受慢慢的變的平淡,最終感到無味與反感了,這樣我真的達到了那種不再被其帶動下的癲癲狂狂了,我不再執著它,現在我真正的走出了那種深潭,回到了原來的平靜、純清狀態。
在現在純潔的狀態下再回頭看一下原來的所為與癡迷,實在可笑、愚昧,感到那個狀態下的自己實在渺小、無知,現在對於美的衡量標準純淨了,歸正了。所以才對以前的一切一目了然,甚麼都明白了,所以在這樣的狀態下也就不會再像原來那樣的執著了,因為自己已經明白過來了,所以看到了那種不好東西背後的因素,也因此感到無味與可笑了。
從我以上的這個小的側面變化我深深的感到甚麼是「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的這句法背後的一層內涵,確實是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後才能有質的變化,才能覺悟,也才能真正的去掉舊的觀念與執著,從中看到事物的背後因素,根本上改變了觀念我們才能昇華、提高上來,看到法的內涵,看到宇宙的真象。
在以前為甚麼那麼癡迷?甚至像瘋了一樣的被帶動?原因是那種變異、低下的常人生存觀念在世上已經形成了一個物質場(環境),所以那時對於自己不加任何收斂、檢點、與約束的情況下當然順著自己的變異觀念走,習以為常的,不受約束的放縱、隨波逐流,所以陷進泥潭中久了也就感覺不到髒了,也理所當然的接受了,固守那種觀念,所以自己像著了瘋一樣的被魔性帶動利用著。
修煉初期雖然人為的想往高處走,想用人的辦法來擺脫那種癡迷留戀的陰影,可為甚麼總不見效?不能從根本上把它去掉呢?原因是我沒有從根本上改變我對這一事物認知的常人觀念,我是在原來人的固有觀念不變的情況下的有為改變它,那能從本質上真正去除它嗎?所以出現了事與願違的結果,人為的苦苦熬著,卻沒甚麼質的變化。
可是在實修精進中,按師父的要求去做的時候,自己的認識就在一點點的提升,一點點越來越淡化原來的常人觀念,最終越來越脫離人的那種習慣性的被帶動利用下的思維概念,就這樣師父把我拔了上來,使我改變了衡量、看待事物的思維方式與觀念,也就是從根本上改變了原來那根深蒂固的常人觀念,使得我最終看淡了並徹底放棄了那種不好觀念的烙印,我看透了它,從中明白了,所以我也就自然而然的不再被它帶動了牽連了,到現在自己能夠達到那種很自然的無為狀態對待它了,用平靜純清的思想來衡量一切。
從我這個改變過程我看到了,其實我們從常人走入修煉人的過程中我的根本觀念改變了,所以才能稱為一個修煉人,當我們在修煉過程中雖然我們的認識觀念改變了脫離了常人的認識,可是我們在這無邊的大法中無量無際的境界與層次中我們停留在某一層次的認識上久了,形成了固定的認識觀念後,我們照樣受制約與看不到更高的宇宙真象,雖然我們在各自的不同修煉境界中來衡量一切了,不像原來當常人時的那種外漏直觀的固有觀念了,可是當我們在不同的修煉層次中如果徘徊了,固守那層的認識而不再繼續從根本上改變這種(相對常人時)固定的觀念話其實那還是常人,只是相對於更高層生命而言,所以我們在不同的修煉過程中出現昇華不了,提高不了,狀態改觀不了等等,其實就是我們的一個觀念問題。
師父講的「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對我們所有不同層次都適用,都有指導作用,我們如果真能在不同層次做到了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我們就會飛躍與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