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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風血雨齊魯夜 正信在心光明路(三)(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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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2月30日】(明慧記者古安如綜合報導)[按]本文旨在真實、客觀地報導自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集團公開迫害法輪功以來,發生在山東省的迫害事實,以使公眾對迫害真相有所了解,用良知和正義之心共同幫助制止這場殘酷迫害。

本文內容:
一、 古地的驚喜 齊魯的善緣──法輪功講法傳授班五次在山東舉辦(圖)
二、 風雨如磐 齊魯蒙難──96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三、 濰坊的罪惡──30名法輪功學員被殘殺,居全國地級市之首(圖)
四、 非人道的摧殘──濫用精神病治療手段大行迫害(圖)
五、 滅絕良知的高壓洗腦(圖)
六、 江澤民滅絕密令下山東公安草菅人命(圖)
七、 毀滅人性的迫害波及幼小生命(圖)
八、 敗象叢生──迫害中不法之徒為非作歹(圖)
九、 無畏堅韌 和平理性──為了制止迫害,為了人類共同的美好未來(圖)

* * * * * * * * *

(續上文)

四、非人道的摧殘──濫用精神病治療手段大行迫害

自從1999年7月20日法輪功遭受迫害以來,世界各國的媒體及國際人權組織不斷地報導了中國大陸濫用精神病治療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情況,據不完全統計有數千名精神正常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迫關進精神病院、戒毒所,許多人被強迫注射或灌食多種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被施以電刑及長時間捆綁、灌食等虐待,造成了至少10人死亡,其中許多人被長期監禁,甚者達兩年以上,全國各地至少有近百所省、市、縣、區精神病院參予了迫害。

英國倫敦大學中國研究中心的資深研究員羅賓。蒙羅在他的《中國的司法精神病療法及其政治性濫用》一書中,用實例揭露了中國江氏集團濫用精神病療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

「關於被拘禁在全國各地精神病院的修煉者所遭受的對待的報導經常並且一致提到以下的幾種做法:被灌食多種不知名的藥物,用繩子綁在病床上或以其它方式限制身體的移動,長期關在醫院的黑屋子裏,遭到電擊或引起痛苦的電針治療,不提供足夠的食物和水,限制使用廁所,強迫寫聲明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以此作為最終獲釋的先決條件,而後是要求付罰金或沒有收據的幾千元的住院治療費用。許多人自1999年仲夏和秋天起被關押在精神病院,這也是這種虐待形式首次被報導出來的時間。在已知的受害者中,包括大學教授、醫務工作者、政府公務員、警察和軍人(包括幾名高級軍官)、農民、學生、家庭主婦和一位法官。」

*媒體曝光第一例──年輕電腦工程師蘇剛被精神病院強制注射藥物致死

蘇剛,男,32歲,山東省淄博市人,齊魯石化公司烯烴廠儀表車間電腦工程師,第一位報導出的被送進精神病院遭強制注射破壞神經性藥物而致死的法輪功學員。

2000年5月23日蘇剛被警察和他任職的齊魯石化公司在「沒有任何精神問題的情況下」送到濰坊昌樂精神病院,每天強行注射大量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5月31日其叔父蘇蓮禧聞說蘇剛慘遭迫害,遂絕食以示抗議。經過九天精神病院的摧殘,蘇剛被交給其父蘇德安,此時已是目光呆滯,表情麻木,反應遲鈍麻木,肢體僵直,面無血色,身體變得極度虛弱,慘不忍睹。6月10日晨,蘇剛因心力衰竭而離開人間。

2000年6月18日,路透社報導了這位山東淄博年輕的電腦工程師,因追隨法輪功修煉而在精神病院被一再注射藥物而死亡的事例。

人權組織引用蘇的父親蘇德安(譯音)的話說,在蘇被帶走之前,他的身體是健康的。但是回來時則遲鈍、動作遲緩、虛弱並且無法吃東西。蘇於6月10日死亡。

蘇剛死後,他的親人行蹤被盯梢。6月14日,蘇剛的父親蘇德安、叔父蘇蓮禧因欲向齊魯石化公司領導遞交一封公開信而被數十人阻攔,送往派出所審訊,住處有公安人員日夜監視。蘇剛的親人無法將蘇剛致死一事向有關方面反映。蘇剛的叔父蘇蓮禧因將蘇剛之死真相公諸於世,被送入勞教所勞教三年。

《華盛頓郵報》6月23日發表社論,譴責中共[江澤民集團]以強制送入精神病院治療的方式繼續鎮壓法輪功學員,並且呼籲世界各國民主政府和國際人權組織進一步揭發此一不人道作法。

*濰坊諸城陶瓷女工馬豔芳在精神病院被迫害致死

馬豔芳,33歲。1967年生於山東省濰坊地區諸城市大仁和鄉星石溝村,諸城陶瓷廠職工。家中一個姐姐,兩個妹妹,一個弟弟。她母親說:她很善良。

馬豔芳1998年開始修煉法輪功,99年10月進京上訪,半路被查送諸城拘留所,非法關押30天,被勒索人民幣3000元。回廠後監督勞動,每月只發120元生活費,並給以「留用兩年」處分。

馬豔芳於2000年5月再次進京為法輪功上訪,身無分文,沿路乞討,獨自一人步行17天走到北京。沒有錢,半路只得把長長的辮子剪下來賣錢。上訪被抓,送回單位後被繼續非法關押。馬豔芳以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單位強制送進諸城市精神病醫院。

在醫院,醫務人員將她當精神病人治療,強制打針吃藥。住院兩個多月後,即2000年9月,馬豔芳被害死於精神病院。副院長丁一心謊稱是自殺,但據目擊證人說,死者脖子上雖有道很深的紫青色傷痕,但面部表情安詳,無任何痛苦掙扎狀,不似縊死。

馬豔芳的單位稱曾與她的父母簽定協議,其父母答應對馬豔芳的死因不再過問。但事過以後問到她的母親時,母親流著淚說:「我自己生的孩子,怎能生死不過問呢?」顯然,單位為推卸罪責而編造謊言。

*泰安女工徐桂芹被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注射破壞中樞神經藥物致死

徐桂芹,女,38歲,山東省泰安市人,原大河棉紡廠職工。修煉法輪功以前體弱多病,不能正常上班,特別是關節炎嚴重,走路都很困難,痛苦難忍。98年修煉法輪功後,身體狀況迅速好轉,多種疾病不治而癒,生活充滿希望,她逢人便講法輪功真好。

2001年臘月份,她在市場上散發法輪功真相傳單,被惡人舉報,被泰安公安非法拘留,而後,被綁架到位於濟南的山東省第一女子勞教所一大隊非法勞教一年。其間受到殘酷迫害,如:被罰站、多次遭毒打、不讓睡覺、彎腰成90度折磨、延長勞動時間等等。一次被打得死去活來,昏迷不醒,其慘狀令人不堪目睹。

被釋放的前兩天,徐桂芹再一次被警察王某逼迫寫「保證書」放棄修煉法輪功,她嚴辭拒絕,王對其毒打數小時,打得她渾身青一塊,紫一塊,沒有好地方。徐桂芹在被釋放前先後被注射了四瓶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致使她頭朦臉腫,舌根發硬,身體麻木,厭食,記憶力嚴重下降。家人接她回家時被告知:看好她,別讓她到處亂跑,否則有生命危險。回家後,徐桂芹精神逐步失常,於第九天即2002年農曆11月初7去世。

濟南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濟南市漿水泉路20號):0531-8552194

*好廠長周彩霞被關膠州市瘋人院進口藥物將用煉功人做實驗

50歲的膠州市橡膠廠黨支部書記兼廠長周彩霞,在鄉鎮企業兢兢業業苦幹30多年,當企業負責人20多年。她平時對工作嚴以律己,寬以待人,思想端正,作風正派,是個好廠長。家庭和睦,鄰里融洽,熱愛生活,是膠州市遠近聞名百裏挑一的賢妻良母。

1996年,她因病纏身,用藥無效,修煉了法輪功。通過煉功,身心發生很大的變化,原來久治不癒的多種疾病不治自癒。為了讓更多的人受益,她經常利用閒暇時間弘揚法輪功,在膠州廣為人知。

2000年5月13日世界法輪大法日之際,周彩霞毅然上訪,衝破各種阻礙,要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她因此在北京被刑事拘留。她拒答姓名絕食7天後被公安從互聯網上認出,5月26日被帶回膠州。膠州市政府個別人大為惱火,突擊審訊周彩霞三晝夜,在她絕食10天抗議非法拘押時,被強行關進膠州市精神病醫院,打針灌藥,接受對待精神病人似的強制治療。公安人員進駐精神病醫院,準備拘捕前來探視的有關人員,還有女警穿上隔離衣混在女護士當中竊聽。

當地百姓中開始流傳這樣的話:

膠州公安不簡單,不駐機關進醫院。把煉功人當大象,按住先把麻藥灌。
醒來四肢已被綁,關進監號不准看。安眠針鎮靜劑,管你人權不人權。
熬得你精神垮,熬得你舉足艱。就怕你上北京,就怕你繼續煉。
就怕你心堅定,就怕你意志頑。看誰能突破這封鎖線!

2000年6月17日大陸消息,據悉,近日又將引進一種國外新型藥劑,準備在煉功人身上試驗。關押在膠州市瘋人院的法輪功學員將承受更大的磨難。

*濫用精神病院迫害法輪功學員在山東具有普遍性

精神病院本來是使精神病人得以康復療養之地,但在江××恐怖集團迫害法輪功的運動中,精神病院被演變成為肉體迫害和精神摧殘法輪功學員的工具,而這種犯罪現象在山東具有普遍性。

除了以上提到的淄博、諸城、泰安、膠州的死亡案例之外,在山東其它各地也均出現非法綁架法輪功學員進精神病院施加迫害的案例:

兗州礦務局楊村煤礦工人毛慶民被強行送入濟寧市岱莊精神病院6個月,被強行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

膠州市部份法輪功學員因到北京上訪,被當地政法委指使公安非法關進膠州市精神病醫院(現掛牌改為「心理康復中心」);

2000年6月下旬至8旬底,壽光市有11名法輪功學員到去北京上訪被鄉鎮政府接回後,強行送到北洛精神病院,強行與精神病人關押在一起,被注射只有重度精神病人才用的針藥冬眠靈和灌食一種不明藥物,遭受了連續64天的非人折磨;

高青縣五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劉叢美,因上訪在山東女子勞教所被非法關押八個月後,因堅持上訪討公道,被當地政府不法人員送入山東濱州市第三精神病院進行迫害;

煙台市心理康復中心多次對數十名法輪功學員進行非法治療,強行施藥,嚴重摧殘法輪功學員的身體與精神,同時大額收取治療費;


煙台市心理康復中心

萊西市「610」劫持萊西市實驗中學的法輪功學員胡克玲至萊西精神病醫院(第二人民醫院精神科)進行迫害,並封鎖一切消息,但從家屬處得知胡被銬住雙手、雙腿打點滴,並被野蠻灌食、灌藥,目擊者說胡克玲已被藥物迫害得全身浮腫,生命垂危;

濟寧市喬興霞等多名法輪功學員,被強行送入濟寧市精神病院迫害,並高額索取錢款,喬興霞被院方強制按在床上灌藥,前十天每次一片,十天後每次兩片,被關共計22天,藥物導致渾身癱軟無力,記憶力減退,頭痛昏睡,心神不安,渾身疼痛,不能行走;

青島市法輪功學員江靜被城陽鎮新上任的政法委書記辛諾明強行送入嶗山中韓精神病院摧殘,被按倒在地下強行注射藥物。據醫學人士透露,此藥屬國家禁品,只有醫生實習時給兔子做實驗打過,藥量大時,兔子當場死去。江靜被藥物折磨得不能吃飯喝水,根本無法行走,身體極度虛弱,竟無一人過問;

……
2003年11月21日,由國際第三方人士組成的「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宣布成立「追查對法輪功精神迫害委員會」。該委員會的成立將對這一違反國際精神病治療準則及醫德的行為進行獨立調查,追查利用精神病院、戒毒所、洗腦班及各種輿論造謠誣陷、對法輪功修煉者造成精神摧殘、創傷、致死的單位及個人,並繩之以法。

五、滅絕良知的高壓洗腦

洗腦是一種由來已久的迫害手法,美國士兵在朝鮮戰爭中被俘後,曾被施用洗腦;前蘇聯克格勃對於「政治異見者」也曾大量使用洗腦。有文章指出,洗腦的施用必須具備專制政權和信息封閉兩個條件,才能夠真正發揮作用。有了這兩個條件之後,就可以把人放到一個隔離的環境中,強迫人在遭受折磨和接受洗腦之間選擇其一。

精神衛生專家指出:洗腦是一種心理折磨,用剝奪睡眠、恐嚇、折磨等手法給受害者造成一種精神上的失常,迫使受害者相信以前不相信的東西,或者相信完全不現實的東西,施行者往往以肉體折磨達到控制人的精神。使用的一些手法,包括強噪音,長時間剝奪睡眠和食物,被強迫長時間觀看偽造宣傳品或資料等,用權威強迫受害者支持施暴者的教條,在精神上遭受混亂,同時,以長時間的肉體折磨使體力最終耗盡。然後強迫受害者寫指定或要求寫的東西。

洗腦班在江××迫害法輪功運動中被作為精神迫害手段而被普遍使用。在迫害法輪功的全國性非法機構「610辦公室」的指使下,全國各省、市、縣、區、鎮乃至單位辦起各式各樣的洗腦班,在洗腦班中強迫關押、劫持、非法綁架大批法輪功學員,用殘忍酷刑、恐嚇、剝奪睡眠、強迫看污衊法輪功的電視、錄像、資料等,極盡歪曲事實、造謠中傷,欺騙之術以扭曲人的心靈,迫使人無法正常思維,正常判斷,從而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承受極限下,在非理性情況下放棄修煉法輪功,以致對法輪功學員造成巨大的精神傷害。

*淄博王村洗腦班:毒打、電棍、剝奪睡眠、膠管扎胃

山東省對法輪功學員強制辦的「洗腦班」開在淄博市周村區王村鎮(臭名昭著的王村勞教所所在地),門口掛著「山東省法制培訓中心」的牌子,是一個勞教分所的舊址,四週是4~5米的高牆,兩道大鐵門,住宿的樓上設有鐵柵門和鐵護柵。該「洗腦班」從2001年8月初開辦,每期時間一個月左右,裏邊的學員都是來自各市、縣的法輪功學員,每人都有一名陪教人員(有的是單位同事、有的是家人或親屬)。法輪功學員們有被強行抓捕來的,有先騙後強制送來的,有從看守所、派出所直接送來的,也有從家裏直接騙來的,沒有一個是自願來的。

洗腦班有嚴格的「紀律」,不准互相交談,晚上睡覺不准關燈,進出宿舍樓都要站隊報數,不准出院,不准打電話,不准家人探視,戒備森嚴。

在省「610辦公室」主管下,由王村勞教所警察負責辦班,對各地送來的法輪功學員強行關押洗腦。從早上8點到晚上10點,強逼法輪功學員看反法輪功錄像、寫「三書」(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就連上廁所也要限定時間。法輪功男學員被關在男二所,法輪功女學員被關在女二所。對拒絕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先「面壁」罰站,再唆使勞教犯人等圍攻打罵。一法輪功男學員被活活打死。

「洗腦」步驟是先將法輪功學員送到勞教所進行初步「洗腦」,男學員被送到男勞教所,女學員被送到女勞教所。對堅定信仰或他們認為態度不好者,就進行難以忍受的精神折磨──「熬鷹」,大搞精神疲勞戰術,用晝夜不許睡覺、威逼、欺騙和恐嚇等手段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每個勞教隊有近二百人,每三個人為一班(兩小時一換)熬一個人,白天反面灌輸,夜裏熬夜,把人熬得頭暈嘔吐、沒有知覺。有一法輪功女學員熬到六天六夜時,其陪教人員實在支撐不住了(六天六夜陪教也不准上床睡覺,只可坐在高木椅上打個盹),苦苦哀求管教人員,才批准暫回洗腦班休息。兩天後又被送到勞教所繼續熬。

一法輪功學員因拒絕「轉化」被強行送到精神病院進行迫害。在拒絕吃藥的情況下,被綁到床上強行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針藥,其藥量都是加倍的。一個月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後經家人托關係送禮才允許把人抬回家。身體剛有點恢復,就又被「610」強行綁架到「洗腦班」。一對大學教授夫婦倆,在上班時間被綁架,被戴上手銬,勒上嘴,強行推上車,折磨6個多小時才拉到「洗腦班」,直到一個多月後,手上還有手銬勒傷的痕跡。一法輪功男學員,在地方「洗腦班」上絕食抗議「洗腦」迫害,被反綁雙手,強行插管灌食。為防止他拔管子,睡覺也不給他鬆綁,為怕膠管與食管粘連,每天都要被反覆抽動膠管幾次,使他痛不欲生。

有的法輪功學員因不屈服,全身同時被十多根電棍電擊,腿和胳膊上至今還留有清晰的疤痕。勞教所的禁閉室,專用於體罰不屈服者,有位法輪功學員手和腳被銬在禁閉室死人床上,十多天不鬆綁。法輪功學員們在洗腦班裏承受著精神和肉體雙重迫害,幾乎到了極限的邊緣。管教們就是在人失去自我意識,不能理智辨明真偽、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威逼法輪功學員妥協。

在洗腦班裏根本沒有人身自由和言論自由,法輪功學員可以隨時隨地任意投入勞教所卻無任何申辯的權利,同時不得與家人通電話,更不能與親人相見。很多法輪功學員被抓後,其家屬都不知道下落。有的單位不派人,便強行讓家屬作陪教,所以在洗腦中心,隨時都可以看到夫妻相伴、兄妹相伴、父母與兒女相伴的家庭,他們為此不能照料家裏年邁的老人和幼小的孩子,使得無數家庭失去正常生活。

實際上這種高壓洗腦的精神折磨要遠比打罵和肉體折磨毒辣得多,長期不讓人睡覺,可嚴重損壞人的中樞神經,即使被熬死也檢查不出是甚麼病,沒有任何傷痕,可以隨便說一句因心臟病等造成死亡就能不了了之、對外欺騙了。

* 安丘市610恐怖洗腦班:「連坐」迫害、非法斂財

安丘市「610辦公室」成立於2000年12月20日,直屬於市委,全面負責強制洗腦,逼迫法輪功學員妥協,先後有100多名法輪功學員在此被非法關押過。

在這裏法輪功學員失去了一切人身自由,無論白天晚上大門緊鎖,窗上焊著鋼筋,牆上插滿玻璃碎片。洗腦班採用連坐(株連)制,每個法輪功學員被原單位人看管,走哪跟哪,強迫單位的人在「責任書」上簽名,一旦法輪功學員出走就非法追究單位的責任,強迫群眾參與迫害。洗腦班對法輪功學員實行殘酷的精神摧殘,常常幾天幾夜不讓睡覺;有一位法輪功學員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後,還不肯罷休,又將其投入拘留所;當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非人迫害時,就被強制野蠻灌食,每灌一次,學員或其單位就要繳納15元錢。每期洗腦班要向每個學員(或單位)收取所謂「教育轉化」費2000元,藉機非法斂財。

*壽光市「610」洗腦班:野蠻吊銬、剝奪睡眠

濰坊壽光市公安局專門成立了「緝偵大隊」,夥同當地「610」及一些單位、鄉鎮、村委的不法之徒非法闖入法輪功學員家中強行非法抓捕,抓捕到的人有的被非法關進看守所,有的被直接非法勞教,但更多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行送進設在壽光黨校院內的洗腦班。

對剛抓進去的法輪功學員,洗腦班先以偽善面孔出現,以拉家常為幌子,向法輪功學員灌輸斷章取義的歪理邪說,鼓動放棄法輪功修煉。對不聽信那一套的法輪功學員,便兇相畢露,把雙手舉吊起來,用手銬吊在鐵窗上或銬在床頭、椅子上,幾個人圍著一個法輪功學員念誹謗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的書或文章;或被帶入電教室,強制看遼寧馬三家勞教所及各地的反法輪功錄像,看守在旁日夜看管、監視。

對不屈服的法輪功學員,採取不讓吃飯睡覺,把手舉著銬吊在鐵窗上或銬在床頭、椅子上單獨看管,變著花樣折磨人,就連大小便也要受限制。對堅決拒絕洗腦、使盡了招數也不改變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便強行送到山東淄博「610」洗腦基地進行更殘酷的迫害。

壽光「610」辦公室的不法分子們還藉機斂財,對非法抓進去的法輪功學員勒索其家屬3000元。

*膠州市610洗腦班:酒後行兇毒打 往嘴裏抹屎尿

膠州市位於黃海膠州灣。在該市西南原張家屯鎮張家屯村(現已屬鋪集鎮)政府辦公樓後有一排平房(約十幾間,單獨院),這就是膠州市610組織辦公室,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下監獄。這裏整天大門關閉,外界看著似乎很平靜,但裏面卻充滿了殺機。

1、不准法輪功學員學法煉功,甚至不准有和煉功類似的姿勢。如不遂意,就用棍子毒打。強迫法輪功學員的姿勢要雙腿伸直,不准靠任何東西坐直,雙手露在外面,眼睛睜開,不准瞌睡。否則就被毒打和長時間雙臂銬吊起來。
2、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進入610洗腦班時,內褲帶、腰帶全被擄去,達到不用手提褲子就掉下去的「標準」。上衣的所有扣子全被惡人撕掉。
3、不准穿鞋,無論多冷的天也不准穿襪子。一進門就被剝去鞋襪。體罰法輪功學員幹活的時候,也只讓穿拖鞋,允許暫時把褲腰攔起來。經常強迫被打傷的法輪功學員為610組織種菜、澆菜、掏廁所……。
4、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房間,原來睡在木粉板上,自2003年1月開始,木粉板被撤走,法輪功學員只能睡在水泥地上。一年四季,每間房都有一扇門玻璃被取掉,冬天滴水成冰、夏天蚊蟲成群。炎熱的夏天也不准掛蚊帳、搧扇子。
5、最殘忍的還有剝奪吃飯,一頓只給吃一點,有時只給吃一口就宣布禁止吃飯。一年到頭不見油,更不見菜。
6、洗腦班隨時都在造假,連頂頭上司也瞞,每當有人來視查時,就強令打掃衛生,收拾房間鋪蓋,給門安上玻璃,而視查人員一走,門玻璃就被摘下。
7、610組織的人專門酒後行兇,他們用公款大吃大喝,酒足飯飽後,在深夜裏幹盡了喪盡天良的事:毒打、吊銬、侮辱、冰凍、鼻孔插香煙、嘴裏堵髒布(有時是臭襪子)、灌白酒、往嘴裏抹尿、抹屎……等等。

已有數百位法輪功學員在膠州市洗腦班慘遭折磨。洗腦班的打手明知道關押48個小時以上就是違法,為掩人耳目就把這裏叫「學習班」。可這「學習班」大門、房門都上了鎖,吃飯、大小便都不自由。每頓飯每人一個小饅頭,一塊鹹菜,一碗半開不開的水;可是「生活費」卻高達每月1500元(強迫家裏人拿)。不准家人探視,不准送食物。行兇打人多在晚上,關緊門窗後再下毒手。

對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納粹集中營倖存者的調查顯示,精神的創傷會繼續很久,甚至可能貫穿人的一生。由精神衛生專家對被營救到海外的曾在國內勞教所遭受酷刑迫害和高壓洗腦的法輪功學員的初步調查表明,雖然他們已生活在民主自由的國度,一段時間後,甚至於兩至三年以後,仍然表現出精神創傷後應激綜合症的某些症狀,包括惡夢、睡眠不安,被過去酷刑迫害的記憶所困擾,對周圍環境中觸發回憶的事與物的應激反應以至由此導致的迴避、保護性反應,嚴重影響著他們的身心健康及正常生活。由此可以反映出,在江氏犯罪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中,中國大陸超過十萬被關押在勞教所、乃至更多被強迫接受洗腦「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們所承受的精神痛苦是巨大的、遠比肉體痛苦殘忍。

2003年11月21日「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宣布成立「追查對法輪功精神迫害委員會」。該委員會的成立將對這一違反國際精神病治療準則及醫德的行為進行獨立調查,追查利用精神病院、戒毒所、洗腦班及各種輿論造謠誣陷,對法輪功修煉者造成精神摧殘、創傷、致死的單位及個人,並繩之以法。

六、江澤民滅絕密令下山東公安草菅人命

江氏犯罪集團對於修煉「真善忍」、為數上億的好人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以及「殺無赦」等徹頭徹尾的滅絕政策。通過非法的全國性迫害法輪功專門機構「610辦公室」,這些滅絕性政策,從中央被貫徹到各省、市、自治區直至最基層村鎮。這場發生在人類20─21世紀之交的最黑暗殘暴、駭人聽聞的殘酷迫害,波及了全中國,山東省也未能倖免,迄今為止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案例覆蓋了全省三十五個市縣。

*有口皆碑的好人趙金華被毒打致死

首例被披露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案例發生在山東省招遠市。42歲的招遠市張星鎮趙家村村民趙金華,1999年9月27日去地裏幹活時被鎮派出所抓走,之後被用膠皮棒抽打,用手搖電話過電,被勒令赤腳站在水泥地上,被打得右半身從頭到腳都疼痛、麻木,小便帶血,兩腿疼痛,不能吃飯,從腰部往下整個臀部都發紫發黑,她臉色蠟黃,雙眼閉著倒下去。鄉親們說:「趙金華是當地有口皆碑的好人。」

據消息人士報導,自趙金華被毒打致死事件發生後,公安系統非但不追查懲處殺人兇手,反而嚴厲稽查將趙金華被害致死一案消息傳遞給外界的所有有關人士。招遠市有10名法輪功學員因傳遞消息而被捕。

1999年12月29日,消息人士透露,四名山東法輪功學員劉金玲、池雲玲、李蘭英及陳施環冒著極大危險,將一份趙金華被毒打致死的詳細報告傳真給海外,報告中透露趙金華如何被公安毒打致死經過,並引述山東省招遠市醫院法醫報告指出,趙金華身上有多處創傷及皮下有瘀血,結論是「多次受軟性物體擊打致死」。公安拘捕透露趙金華被毒打致死的四名法輪功學員後,原本打算起訴她們,但怕引起國際輿論關注,故先將李蘭英及陳施環判勞教3年,劉金玲及池雲玲仍被關押,估計可能也被判勞教。

招遠市公安在害死趙金華之後,又先後迫害致死了四名招遠市的法輪功學員,他們是:姜麗英、孫紹美、張林和隋松嬌。

*一身正氣的劉玉風含冤而逝

劉玉風,男,64歲,漢族,退休工人,山東文登宋村鎮小澤頭村人。劉玉風為人正直,襟懷坦蕩,光明磊落,一身正氣,是當地群眾公認的好人。修煉法輪大法後,有病的身體得到了康復。

2000年7月18日上午,劉玉風因參加回龍山集體煉功,被公安人員押送至文登看守所。7月19日,看守所打電話通知劉玉風的女兒送200--300元錢給劉玉風治病。7月22日,文登看守所再次打電話通知劉玉風的女兒把劉玉風帶回家。劉玉風被其女婿背出時,身不能動,口不能言,不省人事。22日上午10時許,劉玉風被送回家,於7月23日7時含冤而去。

經法醫檢查發現:右眼弓外側有淤血,臉部有劃傷,喉結、上胸、下肢有多處被電棍擊傷的青紫斑,有點狀脫皮現象,並且有皮下軟組織受損。胸部檢查發現,胸肋骨左右第二、三、四根肋骨斷裂,胸骨上端三分之一處折斷,遍體鱗傷,體無完膚,慘不忍睹!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就這樣因堅持煉功做好人的權利而死於嚴刑拷打之中。

*致二人死亡、多人重傷的壽光慘案

據媒體報導,2001年5月18日山東公安系統曾在濰坊市召開秘密會議,落實「上級」下達的包括北京在內的八省市大規模抓捕法輪功學員計劃。山東是所謂八省市中的一省。在隨後的6月初,發生了壽光慘案。

《華爾街日報》記者伊安•約翰遜在其「一個中國城市如何為掌控法輪大法而訴諸邪惡暴力」一文中寫道:「官員對陳女士的殘忍暴行在那時看來還是一個極端的特例。酷刑在中國很普遍,但甚至陳女士的家人都認為她的死是一個異常現象──是因不幸遇到一個特別凶殘的獄卒而造成死亡。然而從那以後,法輪大法修煉者定期在濰坊監獄去世,大約一月一名,因此使人懷疑這並非是某個個人的責任。相反,暴力看起來是有計劃有步驟的,政策來自北京,地方具體執行。」

明慧網報導,2001年6月4日上午,山東濰坊地區壽光市警察在孫家集鎮馬家村抓捕了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在不到三天時間裏,兩人被打死,一位是壽光市孫集鎮馬家村60歲的王蘭香,另一位是濰坊市畜牧局37歲的職工李銀萍。這使濰坊地區自1999年7月以來的22個月裏被打死的法輪功學員上升到22名。

6月4日當天,警察們無視街上圍觀群眾的指責,光天化日之下,像土匪一樣當眾撕掉學員的衣服暴打,之後被強行帶到孫集派出所內曝曬一天,被戴上手銬不許說話,並逐個進行非法審訊,對表示抗議者就嚴刑拷打。晚上,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被抓捕的法輪功學員全部被送進壽光市看守所。

6月6日下午,法輪功學員們向看守所反映無罪被抓的情況並要求釋放,被看守所警察們拖到走廊上拳打腳踢,並用膠皮棍毒打,將其中6人捆綁在專門對犯人施用酷刑的鐵椅子上。晚上,以所長和王某為首的警察們喝酒壯膽,對這6位被綁在鐵椅子上的法輪功學員再次施行慘無人道的迫害。他們使用橡膠棍和電棍,五、六個人對付一個學員,先搧耳光,之後將學員胳膊反擰過來,還有的拽著頭髮,輪流用橡膠棍往法輪功學員身上、腿上猛抽猛打,滿口污言穢語。橡膠棍被打裂了三次,中間的鐵芯脫落出來,就又換上新的橡膠棍繼續毒打,同時用高壓電棍進行電擊。法輪功學員被打昏迷了,他們就用涼水潑醒後再打,慘無人道的瘋狂迫害持續了四個小時之久。

被害者之一原山東壽光磷肥廠職工(現已被非法開除)劉愛琴重傷

其中一位30多歲的年輕法輪功女學員拒絕警察的要求,被撕光了衣服,打得全身黑紫,沒一點好地方,被打暈幾次,涼水潑醒之後又用電棍電擊,痛苦的喊叫聲震驚了整個看守所的在押人員。就這樣,警察們仍不罷手,其中一個說:「把你們弄到屋裏弄死算了,我們把你輪姦了!」這位年輕女學員已開始吐血,但身披警服的犯罪者們仍然繼續毒打、電擊。打累了之後,還說明天接著來。

法輪功學員們被鎖在鐵椅子上一整夜。被迫害最嚴重的一位法輪功學員不停地嘔吐,直到早上5、6點鐘,已處於昏迷狀態,脈搏全無。看守們根本不管,說「死不了,怕甚麼。」後來看實在不行了,才把她送到壽光人民醫院,並派便衣嚴密看守,該法輪功學員直到7日下午仍未脫離危險,至今生死未卜。與此同時,看守所偽造假證,讓在押人員證明該法輪功學員曾在看守所被打之前就吐血,並強行記錄作為逃脫罪責的證明。

另一位60多歲的法輪功學員,也被人性全無地撕光了衣服,打至昏迷,小便失禁,直到休克,看守所怕出人命承擔罪責才送往醫院。下午又把另兩位打得很嚴重的法輪功學員送到壽光人民醫院。

觀察家認為,壽光市的虐殺事件多半與山東公安系統在濰坊市召開秘密會議,落實八省市大規模抓捕迫害法輪功學員計劃有關,並指出,對於壽光慘案和山東發生的嚴重迫害,當時身為省委書記的吳官正負有無法推卸的罪責。

*王永東被警察毒打後從四樓扔下致死

法輪大法信息中心2001年10月3日報導,據來自山東的消息,8月以來,又有兩名法輪功學員被警察虐殺,其中山東沂水縣法輪功學員王永東是在自己家裏被警察毒打後從四樓扔下致死,另一名沂水縣法輪功女學員高梅死於看守所。

38歲的王永東家住沂水縣城陽東街。2001年9月21日,沂水縣公安強行闖入他家搜查,王永東同警察講理,並拒絕接受這種非法行為,結果遭到警察毒打。警察毒打王永東之後又將他從四樓上扔下,隨後,宣稱王自殺而死。

記者詢問沂水縣公安局時,對方拒絕作評論。

據消息說,王永東的屍體上有被毒打的傷痕,脖子上也留有明顯的痕跡。王生前是賣青菜為主的個體戶,鄰里關係很好。王永東的冤死引起王所在村及鎮裏的人不滿和公憤,他的親人也堅決要求暫停火化屍體。

資料顯示,山東沂水縣公安迫害王永東致死的手段與遼寧朝陽縣警察虐殺法輪功學員於秀玲時極其相似。於秀玲是在9月19日被公安分局的警察用酷刑折磨得奄奄一息後,從四樓窗戶扔下活活摔死的。警察隨後稱於秀玲是跳樓自殺。

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人數仍在持續上升,山東全省就有96名,為全國第三(截止到2003年12月15日)。事實上,真正死亡人數據中國官方的內部消息,已超過千人。

《華爾街日報》2001年9月20日刊載編輯部評論員克勞迪婭-羅塞特(Claudia Rosett)女士的文章,指出911恐怖分子襲擊美國使美國損失慘重,但美國精神中的文明和信任並沒有損失多少。相反在中國對法輪功學員的鎮壓,卻讓人失去天真和信任。這樣駭人聽聞且不公正的結局,[江氏]政府卻沒有對這種恐怖發表任何聲明,公眾也沒有任何對受害人家屬的安慰。

而來自中央社的消息指出,加拿大國會自由黨議員夏波諾認為中共[江氏集團]鎮壓法輪功是國家恐怖主義,他認為對中國境內法輪功學員實施的恐怖主義,和任何形式的恐怖主義一樣,都是不能接受的。

七、毀滅人性的迫害波及幼小生命

兒童,最稚嫩、最無辜的生命。愛護和保衛兒童,無論在公認的國際準則中,還是在各個文明國家的憲法法律中、在文明社會的公共道德中都佔有不容置疑的位置。然而,在江氏犯罪集團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中,無數兒童遭受了苦難,甚至因此而失去了幼小的生命。清醒的人們在這些悲慘的真實故事中看到的,是這場迫害對人性的毀滅和道德的摧殘。

*不滿八個月的男嬰孟昊隨母雙雙被害

王麗萱,女,27歲,兒子孟昊,不滿八個月,山東省煙台棲霞寺口鎮南橫溝村法輪功學員。

王麗萱自1999年7.20江澤民集團鎮壓法輪功以來,先後多次進京為法輪功上訪(其中3次懷著身孕)。2000年10月21日去北京的途中被非法抓捕,後從拘留所跑出,22日又被非法逮捕。2000年11月7日王麗萱母子在北京團河調遣處被雙雙折磨致死。其親屬接到通知到北京看到的是王麗萱母子冰凍的遺體。法醫檢查:王麗萱頸椎已斷,坐骨斷裂,頭部凹陷,腰部留有一針頭。孟昊腳脖有兩道深深的傷痕,頭部有兩塊紫斑,鼻子有血,據分析:可能是將手銬銬在孟昊的腳脖子上倒懸所致。

江澤民犯罪集團竟然連嬰兒也不放過!不能不令人質疑,在江氏密令下肆意妄為、殘害人命的那些打手還有沒有人性?!

*四歲的融融已幾經生離死別

融融今年才四歲,可是身邊沒有媽媽,也沒有爸爸。小小的她已經經歷了幾次生離死別。

融融99年11月出生時,她的爸爸不在跟前。10月底,她的爸爸鄒松濤因為去北京信訪局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一回青島就立即被拘留了,到12月份才放出來。以後幾進幾出,直到2000年11月3日被迫害致死,融融和爸爸相守的日子加起來也沒有半年。

2001年5月,融融的媽媽張雲鶴因為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發現,不得不出走,流離在外。融融又和媽媽生離,從兩歲半開始,只得和外婆、外公相依為命。
可是,融融年已6旬的外婆,終於無法承受失去愛婿,又與女兒分別的雙重打擊,於2001年8月也黯然離開了人世。

爸爸、媽媽、外婆,融融身邊接連失去了三個最愛她的人。當融融思念親人時,四歲的孩子會墊著凳子,趴在桌子上去親一親爸爸的骨灰盒。有時她會天真的告訴別人:她的爸爸在天上。

而讓融融失去父愛、母愛的原因卻是如此荒謬,只是因為她的爸爸、媽媽要做修煉真、善、忍的好人。

鄒松濤是一個學業優秀、品質高尚、為人謙和的好人。鄒松濤畢業於南京大學,後來又在山東青島海洋大學海洋生物專業讀研究生,於1999年畢業,獲碩士學位。99年7月,江集團對法輪功開始全面非法鎮壓。7月22日早晨4點,鄒松濤被從家中帶走,非法關押在一個小旅館內長達一個月。這以後,他無數次地被非法關押,曾被青島市台西派出所所長鞏國全銬在鐵椅子上,用鞋底抽打頭面部,致使頭部腫大幾乎一倍,面目全非,血流如注,昏迷20多分鐘。

2000年7月鄒松濤被騙至青島市公安局,隨即被勞教,關押在青島市勞教所。9月底被突然轉送至山東淄博王村勞教所。4個月後的11月3日上午,警察鄭萬辛、紹正華幾人將鄒松濤單獨叫進審訊室。經受了兩個多小時的摧殘後,鄒松濤於中午11:30分離開人世,時年28歲。而此時的小融融才十一個月。

融融的媽媽叫張雲鶴,長得端莊秀麗,原在青島德瑞皮化公司(德國獨資)任主管會計,工作出色,因為她修煉法輪功,公司在各方重壓下,不得不停止了她的工作。2001年5月,張雲鶴因為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發現,不得不出走,流離在外。很久沒有她的音訊,後來聽說她被關押在青島大山看守所,但至今家人沒有她的消息。

*四歲小女孩王淑傑在迫害中夭折

四歲小女孩王淑傑,家住山東省萊蕪市苗山鎮南苗山三村。在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中,小淑傑像千千萬萬個孩子一樣,也承受了非人的精神摧殘。2002年7月15日,飽經驚嚇與迫害的小淑傑停止了呼吸,永遠地走了。

2000年7月19日,媽媽正在淑傑大伯家給2歲的淑傑餵飯,一群警察將大伯家的防盜門弄開,撞爛內門,衝了進來,綁架了淑傑全家人。2000年12月3日警察把淑傑爸爸和淑傑帶到官寺派出所審問,警察蘇國建大叫著說:「你們姓王的一家是皇帝嗎?都煉法輪功給我們帶來多大的麻煩?」淑傑爸爸剛要說話,一本書朝他臉上打來,小淑傑當時被嚇昏過去。媽媽抱著淑傑來到樓下,淑傑醒來後,發燒出汗,頭痛地左右搖擺,坐立不安,直往牆上撞,回家後昏睡一夜一上午。警察三番五次去淑傑家抓人,淑傑爸爸被拘留不在家時,小淑傑想爸爸就抱著和爸爸的合影大哭。

2001年8月14日晚,苗山派出所姓李的拿著警棍又來抓人,小淑傑剛睡下被驚醒,大喊著:爸爸、媽媽我不讓你們走。8月15日是團圓節,小淑傑一家卻為躲避迫害流離失所。小淑傑在一次次的驚嚇與迫害中,受到極大的傷害,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吃飯也成了困難。

2002年2月1日天剛亮,近20個警察圍住了淑傑家的院子,翻牆進屋要綁架淑傑爸爸進洗腦班,熟睡的小淑傑嚇得尿了床。媽媽抱起瘦弱的淑傑對警察說:你們也是為人父母的,孩子都這樣了,我們得在家照顧孩子。可他們理也不理,硬是將淑傑爸爸帶走了,小淑傑大聲地哭叫。

2002年2月14日,淑傑和姑姑去洗腦班看爸爸,回來對媽媽說:「爸爸說今天是我的生日,他不能陪我過,再過幾天就是外公的生日,你不要忘了。」媽媽看著瘦弱而乖巧的女兒眼中噙滿了淚。淑傑瘦得皮包骨,兩年前身高85釐米,到現在幾乎沒長,吃不下睡不著,無奈,爸爸媽媽只好去求醫。

2002年7月11日,他們來到了省內著名的齊魯醫院,經檢查,頭顱內有個良性水泡,需要手術。手術後淑傑沒有好轉,反而開始抽筋、發燒到42度。4天後小淑傑停止了呼吸,永遠地走了。由於淑傑家經濟並不好,醫療、手術費不太夠,他們只能留下所有的財產,離開醫院回到了淒涼的家。

知情人說,如果沒有這場迫害,小小的淑傑就不會離我們而去;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淑傑的家境也不會如此艱難。

*新時代的「小蘿蔔頭」

2000年7月21日,山東萊蕪市法輪功學員王子等在家中幹活時,當地公安局張丙寅、張××等三人帶領二十名警察用萬能鑰匙擅自將王子等家的防盜門打開,被家屬發現,當即制止。但是警察不聽勸阻,粗暴地將門一腳踹開衝了進來,吼叫著將王子等一家六口全部帶走。其中他們的兒子和姪女都只有兩歲多,身體裸露,要給孩子穿衣服都不允許,甚至其兄弟媳婦(不修煉)的手被一個叫田玉剛的銬得鮮血淋淋,王子等被幾個公安撲倒在地上銬上手銬,一家六口被強行帶走。王子等的愛人勸告警察說:「你們不要再這樣了,這樣對你們不好。」張丙寅說:「先死江澤民,再輪到我。」

全家人被帶到拘留所後,王子等兩歲的孩子扒著鐵柵欄,撕心裂肺地哭喊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哇……哇……鼻子也出了血。隔院的公安局家屬院的家屬聽到小孩的哭聲,跑過來詢問:怎麼這裏還關著這麼小的小孩呀!這不成了新社會的「小蘿蔔頭」嗎!拘留所的人不斷地向市局反映小孩的鼻子流血,是不是考慮放回去,但無濟於事。在全家被抓之前,王子等由於修煉法輪功,村委會受公安之命,將王子等家的電源、水源斷掉,其女兒剛剛高中畢業卻不允許發給畢業證書。公安到他女兒的學校調查情況時,學校說該學生是個品德優良的好學生,是班級的團支部書記。但公安還是超越職權,脅迫校方停發其女兒的畢業證書。

無獨有偶,山東陽谷縣公安局也曾將一個僅六個月大的嬰兒同爺爺奶奶、爸爸媽媽一起非法抓進寒冷如冰窟的拘留所,過著「小蘿蔔頭」似的非人生活。

無辜的嬰兒孟昊被害死了,四歲的融融在兩年間與三位親人生離死別,小淑傑在不斷的驚恐中夭折,兩歲的幼童成了這場迫害中的「小蘿蔔頭」,更多的幼兒因父母遭受無辜迫害而失去親人、失去本應屬於他們的溫暖生活。這場滅絕人性的迫害製造了多少家庭悲劇?為了孩子們的明天充滿光明,為了他們能夠健康的成長,為了人類的美好未來,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還不該制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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