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腦班掛滿了誹謗大法和師父的標語牌,我和同修商議一定要清除它們。有一次我們把標語牌撕了很多,後來邪惡之徒把我們送看守所無理關押一個月後,又把我關回洗腦班。
在洗腦班,我和同修絕食抗議迫害,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們,絕食三天後,惡人把我們拖去野蠻灌食,把我牙齒也撬掉了兩個。
在洗腦班,惡警和工作人員還經常打學員,甚至連家屬都打。有一次,我的家人去看我,因不准見面,站在外面院子裏看我關在哪一間房裏,結果我的幾個家屬都遭到惡警的毆打。有一次惡警打學員,我帶頭喊:「不准打人!」制止了惡人,結果邪惡之徒又把我和幾位學員送到婦教所幹苦力半個月。
在婦教所幹活時,有一次兩名警察因查看產品,和我們聊了起來,說我們學員不該去自焚,當時我就告訴他們真相,告訴他們這是栽贓陷害,是江氏集團導演的醜劇矇騙老百姓,那兩個警察聽了相對一笑,其中一個說:「自焚是搞得太假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