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我的手機和鬧表分別定了時,到時提醒我,第一天早晨鈴聲陸續響起,我實在睜不開眼睛,下意識地將他們關了繼續睡,等醒來後還責怪自己怎麼沒有起來,很後悔。第2天,還是同樣情形。第3天,我將鬧表放在離床很遠的地方,這樣鬧表一響,我只好下地去關,強制自己按時起來,就不會再睡了。到了第3天,鬧表一響,我也下地去關了,但是那個睏勁沒有過去,居然又回去睡了。我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一狠心,乾脆晚上就別再睡了,挺到早晨發正念後再睡。幾天下來,我很疲憊,每每到發正念前的1個小時到半個小時之間就特別困,在挺到最後關頭卻鬆懈了,在發正念時間的前夕又睡過去了。
看看自己這些天的被動表現,我想不能再這樣被控制了。冷靜下來向內找,我看到自己思維的侷限,維護自我,滋養人心。我想到我是大法弟子,要求自己的標準不能降低,不能降到人的標準上,在人上才能夠被人的狀態制約,睏了就睡。而在法上才能不受阻礙,才能夠真正突破。
我想基本的休息和睡眠還是要保證的,這樣才能不在身體極度疲乏的情況下被舊勢力鑽空子。但是,保證基本的體力,卻不能只靠睡眠;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都能無求自得地自然起到讓我們保持一個修煉人基本的體能狀態的作用。更主要的是,到這次來到人間,我們完全是來同化大法救度眾生來了,而不是來過人間生活和享受人間安逸來了,在這裏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也沒有甚麼留戀的。大法弟子是有歷史使命和責任的,怎麼能夠被常人社會的表面形式和假象所帶動,所制約呢?
發正念的時間錯過就不會再來,只能下次做好,我卻不負責任地錯過那麼多次。我想的都是自己,卻沒有想到還有那麼多的眾生等待著救度,還有那些殘餘的變異和敗物需要清理。多日來,我採取了幾個辦法卻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這些辦法都是站在人的基點上。是啊,人才用自己的感官和四肢做事,而神的純正的一念是穿越宇宙層層空間的。為甚麼我一到發正念的時間就非常困,而平時表現就不明顯呢,這不是明擺著對我的干擾嗎,有沒放下的人的東西和物質在才能夠被影響和帶動。看清了事情的本質,我下定決心從根本上不承認它,今天我大法弟子就是要做我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履行我的歷史責任,誰也別想動了我。
悟到做到,正念一出,事情就變了,下定決心的當天我順利地參加了早晨的全球大法弟子同步發正念。雖然發正念之前沒有睡覺還有些困,但我能夠抑制住。距離發正念一個小時的時候我先煉了半個小時靜功,接著煉動功。煉動功的時候我一次次莫名地流淚,我想這是明白的那一面在人這個空間的反映。我已經迷在人這裏太長時間了,何止是發正念,實際上功也很少煉。這哪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形像?師尊是慈悲一切眾生的,但我不能利用和依賴師尊的慈悲呀;大法是嚴肅的,但我不能總想著自己如何舒服而不按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呀。
就這樣,直到今天,我基本上做到了堅持早晨按時發正念。在發正念之前沒有睡覺,發完正念後再睡。沒有睡覺的時間我就讀法,聽法,煉功,寫文章,很充實。真正溶於法中時,我也不睏了,也突破了常規和僵化的自我。
只有在理性上認識和昇華,把基點擺正,下定決心打破固有行為習慣和思維模式,我們就能夠做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3/11/20/4242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