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9月份,也就是母親去世三個月後,我哥因開車宣傳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事實被惡徒抓走,並將他的車沒收,還多次來家中騷擾。父親被他們騙去關了一天,讓他看誣陷大法的錄像。哥被非法判了6年刑,至今沒回來。
哥哥平時和善,生意十分紅火,但他的資金不夠,所以貸了很多款。哥被抓後,父親辛辛苦苦幹一年的只夠支付利息的。再加上哥的房東是當地一大惡霸,他以沒交房租為由,將我哥的家具、用具所有的東西據為己有,而哥哥生意上的帳根本收不起來,哥平時欠別人的卻來收。而這一切都壓在我和父親的身上。
2002年7月29日晚上10點多,邪惡之徒又竄到了我家,將我和我父親強行綁架到了派出所,臨走時將家中的近600元現金和價值300元的錄音機、兩個小錄音機都帶走。第二天早上,惡警審問我,剛開始他們挺和氣,偽善地搬來了椅子讓我坐 ,後因我不回答他們提出的問題,就把椅子搬走了讓我坐在了地上,我不坐。那個胖乎乎的惡警站起來朝我腳下一絆,讓我摔了個仰面朝天。為了抵制邪惡,我拒不回答他們提出的問題,後來乾脆甚麼也不說了,他們就將我的雙手銬在了後面,用椅子往後拖、用腳踢。因我甚麼也不說,惡徒就用穿著皮鞋的腳踢我的下頜,致使我幾天吃飯咽食喉嚨痛,後來惡警見實在問不出話來就將我銬在了窗台上,銬了我兩天兩夜後就將我送到了縣看守所。父親被他們銬在了鐵椅子上一天一夜後放回。
在看守所裏,惡徒讓我整天坐在水泥地床上,不到時間不讓起來,不讓打坐煉功。有一次我煉功被他們發現了,將我的手銬在了窗台上一整夜不讓睡覺,一個月後將我轉到610 洗腦班,在那裏整天被關在一個屋裏,不讓出去,大小便也要在屋內,還強制讓我看那些誣陷大法、攻擊大法的錄像。父親自我被抓後,總是喝酒喝的大醉,奶奶也常以淚洗面。每次父親來看我,邪惡之徒就添油加醋描述父親在家的慘景,後來惡徒讓交款,家中沒有,只交了一百元,還讓父親以房子為抵押才放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