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不給我們飽飯吃,每天都得勞動和所謂的訓練。教練是特務連復員的刑警。他讓我們走鴨子步,兩人互相背著,單腿、雙腿蹦,還有老漢推車(實際就是在地上爬),誰走不動就暴力加威脅。洗腦班對面就是家屬樓,很多人都看到了迫害的事實。就這樣,原公安局副局長丁瑞林(負責迫害大法弟子)還說力度不夠,要加大力度。外面下大雪也要我們蹦爬,不拿我們當人看。洗腦班頭目石玉梅還說是提高我們的身體素質,那個特務出身的刑警說讓我們鍛煉一個星期後就能從兩米高的牆上跳出去,我們大都是將近40至60歲的中老年人了,惡警就是拿這種辦法來折磨人。在這種情況下,張來儒叫囂得更猖狂,說你們不轉化,繼續煉法輪功就是死路一條。大法好,我們不能違背自己的良心啊。我們就集體絕食,抗議邪惡。
特務出身的惡警走了,又換上了孫剛、蘭田,它們還是變著花樣折磨人,它們一會兒讓我們跑,一會兒讓我們蛙跳,一會兒讓我們背著40、50斤重的沙袋子圍著院子跑。我們是飢腸轤轤。它們還叫來公安惡警迫害我們,一名男大法弟子遭到政保科耿紀洋和浦永來的毒打,它們是拳打掌煽。
2001年5月下旬,氣溫高達38攝氏度以上,但洗腦班的惡徒還強迫大法弟子在烈日下跑步,而它們卻在陰涼處坐著喝茶。大法弟子們跑得汗流滿面,腿腳發軟,有一名大法弟子實在跑不動了,就一瘸一拐地走,惡徒孫剛就讓她站到樓前面對太陽曝曬,妄圖以這種方式來折磨大法弟子、放棄修煉。為抵制邪惡,二十幾名大法弟子都停了下來,誰也不跑了。惡警張印樹見此情景氣急敗壞,對大法弟子連推帶打,可是大家一動也不動,就是不跑了。最後惡徒無可奈何地說「都不跑就算了,都回屋去吧」。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讓我們跑過步。
洗腦班樓道的地上擺了一大排圖板,上面都是誣蔑大法、栽贓陷害大法弟子、顛倒黑白的事件。它們的目的是用這些來迷惑學員。大法弟子卻從中找到了很多疑點、漏洞,寫成了文字材料澄清事實。使有些人明白了事實真相,對大法有了一定的正確認識。邪惡頭目一看就慌了陣腳,急忙用車把這些圖板拉走了。
洗腦班的每個房間及樓道的牆上都貼了很多誹謗大法的標語。為了清理這個邪惡恐怖的環境,大法弟子把所有的標語全都揭下來撕毀了。幾天以後這幫惡徒才發現標語沒了,就開始追查。市委610頭目楊玉林夥同公安局政保科全體人員逐個審問。得到大法弟子們的回答是同一句話:「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誰撕的做得都很正。」邪惡查不出結果來,就惡狠狠地說:「撕掉標語和發傳單是一樣的罪,都得判勞教。我們查指紋去」。說完拿起了從垃圾堆裏揀回來的標語碎紙片走了。此事不了了之。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震懾了邪惡。
惡警們就把我們十來個人鎖在一個屋子裏,上廁所也不讓出去,就在屋裏大小便。窗戶用8號鐵絲擰著,炎熱的夏天屋裏不通風,又臭又熱。飯送的越來越少了,碗裏的粥就幾個米粒。我們就在屋子裏煉功。楊玉林就領著公安人員張印樹、王印田、孫剛等人打我們,有兩個女學員被楊玉林、張印樹揪下來很多頭髮,其中有一名女學員腦門處有核桃那麼大一塊頭髮被揪光。還有一名女學員被楊玉林打得眼底出血。我們大家的身體被張印樹用笤帚把兒打得青一塊兒紫一塊兒,還有兩名女學員被送到公安局迫害。惡徒們越來越兇。張印樹兇狠殘暴地迫害大法弟子,後來遭惡報,走起路來都不方便了,可能他自己也知道善惡終究有報,因此而收斂了很多。大家又開始絕食,有兩名大法女學員血壓都沒有了。在這種情況下環境才有所改變。飯也給的多了,去廁所也可以去了。
從2001年9月份開始一個人關一個屋,每個人由鎮鄉或單位出人洗腦,有的單位出20多人晚上跟我們住。由於受電視上謊言的欺騙,說煉法輪功的人殺人,她們就害怕。通過我們講清真相她們明白過來,就改變了看法,都知道了學大法的人都是善良的人。
在這樣邪惡的環境中,大法弟子開創著正法修煉的環境。
遷安市楊團堡中學優秀英語教師張麗芹,因堅修大法自2001年元月初至今已被非法關押將近3年時間了,現仍在洗腦班遭受迫害。
洗腦班主要頭目、610副主任楊玉林犯下重罪,3年來所有進過洗腦班的弟子幾乎都遭受過它的毒打、迫害,其人失控地繼續作惡。(單位電話:0315-76396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