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艱難越堅信大法 被非法判刑十年的大法弟子闖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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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0月23日】我因製作真象資料被非法判刑十年。在當地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十六個月。在這期間雖然表面上知道對這場迫害師父不承認,我們也要全盤否認它,但在思想深處並沒有否認它。還存在消極承受、等待,盼望早日結束迫害,默認不能突破非法判刑的框框,認為判刑了,就出不去了。

通過反覆學習師父的新經文,意識到上述的想法都是不對的,師父說:「……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1)我決定絕食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絕食第三天獄醫劉大夫叫我出去灌食,我知道在這之前至少有五位同修被這種野蠻的灌食當場迫害死。這種迫害我決不配合,坐班的抱著我哭,說:「姐呀,你要不吃飯不得讓它們灌死嗎?前一段時間某姐都被它們給灌死了。」這時所長、管教、大夫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往外拖我,上來兩個勞動號強行把我抬到門外。我說我沒罪,跟它們講真象,它們說:「你別說這些,不吃就得灌。」把我雙手強行反銬在鐵椅子上,按著我的頭,反覆插了三次才把管子插進去。灌完後,女所長偽善的勸我說:「灌食多遭罪呀,你要吃飯,有甚麼要求,可以提出來適當給你解決。」我給她講真象,我們是無辜受迫害的。她說:「你別跟我說這些,江澤民要鎮壓,上邊的事我們也管不著。」並威脅我說:「你已經都判刑了,你要不吃,一會就給你送到女子監獄去,你這情況(因身上長疥,那不收)我們做做工作,它們就收了。」其它管教也說:「都判刑了,絕死也出不去,別折騰了,遭那個罪,等幾天身體好點,送到女監,你們不像其他犯人,轉化了就能早點回來。」我說:「我們修煉真、善、忍沒錯,往哪轉呀?從這一點上來說,我們根本就沒犯罪,殺人犯,你再寫轉化書能放嗎?。」

我每天都被它們拖出去灌食,有時插十來次也插不進去,我被它們折磨得上氣不接下氣,我對它們說:「這樣非常危險,你們都灌死好幾個了。」獄醫劉大夫,女所長朱××罵罵咧咧的,惡狠狠一邊用手使勁戳我的頭,一邊說:「死了拉倒,你就是下一個。」這時我大喊「師父!」背《秋風涼》。它們說:「你喊師父能來救你嗎?」我說:「註定這場鎮壓是要失敗的,總有一天會真象大白的。」劉獄醫說:「我是看不著了。」我說:「好人能看著,壞人看不著。」它們看插不進去,就叫勞動號捏住我的鼻子,使勁掰我的嘴,強行灌。我不配合,勞動號又找來筷子撬我的嘴,我嘴被撬壞,兩腮也被掐壞了。朱××氣急敗壞地說:「你不吃一天灌你兩遍,我有的是時間折騰你,王**不是被灌出尿來了嗎?」惡警指導員叫罵著:「不吃就灌,灌死拉倒。」惡警所長也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話。我被它們折磨得奄奄一息,躺在光板床上(它們不許給我鋪被),每天晚上都抽搐,同監犯都看不下去了,有的哭了。惡警們卻置之不理。第七天它們灌完食,給我鎖在鐵椅子上。後來我掙脫了手銬才出來。它們看硬的不行,又想出新的花招,找來我的家人和孩子來勸說,在親情的圍攻下,加上種種怕心,我妥協了。

看到同修堂堂正正闖出去,自己也想闖,但有東西放不下,就這樣徘徊了一陣子。直到後來又進來一位同修,她的話對我促動很大。她說:「越艱難越堅信師父,大法,無所不能。」師父說:「從另一方面講,舊的勢力能幹了它們要幹的,弟子們哪,那還不是大家默認了它們所要幹的嗎?……那些放下生死的弟子甚麼都不怕,邪惡也害怕,可是那是因為他們修得好才放下的。」(2)「那裏是很難,但是不管怎麼難,你們想到你們的未來是甚麼嗎?你想到將來的果位是需要偉大的威德為基礎嗎?你想到你要得到的是證實過法的神、佛正果嗎?真的是因此把人都放下了嗎?!真的金剛不動地無執無漏了嗎?!真是這樣,你們再看看那環境是甚麼樣?」(3)

對照師父的法,找到了不能堅決要求無罪釋放是沒有放下人的觀念,有怕心,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默認被非法判刑的結果。師父說:「大法弟子整個修煉的過程就是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不管遇到甚麼事情,認識到了,你馬上就去改正;摔倒了你就爬起來,繼續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4)「人眼中看到的東西都是不變的,可是在神的眼中看這一切是變的。」(2)「我告訴你的就是你真正能放下生死的時候你甚麼都能做得到!」(3)

我下定決心即使明天法正過來,我今天也要闖,判我十年我絕不承認。我開始絕食抗議,第二天它們又把我送到女監。一路上我邊講真象,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監獄我絕不去,大法弟子不應該進監獄。到那一檢查身體不收(因身上有疥)。惡警所長和管教一個勁說好話,說留錢治,又找集訓隊的隊長也沒收。女管教怒氣沖沖的訓斥我,我不理它,發著正念。它們沒辦法只好又將我拉回來。我知道是師父幫我,又給了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做好。

當天下午,女管教強迫我上藥。當得知我又絕食了,惡狠狠地說:「想著想著就絕食,判你十年再絕也沒用,絕死也回不去,你死了,把你火化了再通知你家。你也不歸這管了,這說了也不算。」我理直氣壯的跟它們說:「我修煉真、善、忍沒錯,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憑啥判我十年,我沒殺人、放火、偷搶的,判我一天都是錯的,我要求無罪釋放。」管教冷笑著說:「你等著吧。」女所長氣得發了瘋將我的被子拽走了。它們又強行給我灌食,每次管子都要反覆插幾次,拔出來都帶血。我心裏記住師父的話「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人就是苦一點,橫下心來頂住。」(5)「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6)。

它們又把我的家人找來。我牢記師父的教誨「所以在任何情況下,別被常人行為帶動,別被常人心帶動,也別被世上的情帶動。」(2)惡警們寸步不離,監視我們說甚麼。我對妹妹說:「如果我死了,一定是它們迫害的,我決不會自殺。」妹妹哭著對它們說:「灌食就是迫害,死了就找你們要人。」所長連推帶搡地把她拽出去了,對我吼道:「你死了誰還有責任咋地,你死了就死了,白死,你們那麼多人死了,給誰咋的了,誰受處分了?誰也沒有責任,不都好好上班嗎?你不吃就給你灌。」犯人也跟著咋乎:「你不吃就給你灌,灌死拉倒,要不然就得你家拿錢輸液。」我說:「你們親人要不吃飯,你們也這樣折騰嗎?管都插不進去還硬插。」它們不吱聲了。第七天反覆插管,大夫說胃裏啥都沒了,我又被折騰得抽了。它們看實在不行,給我打點滴。又找不著血管,扎了八、九次血管又穿了。由於長期非法關押,再加上連續灌食,我被折磨得已奄奄一息了。

絕食的第八天,勞動號把我背去醫院,(原來我家人要求把我送醫院,所裏看不行了,也就順水推舟的同意了,得讓我家出錢。)醫院的大夫說:這人再不住院就得死。我心裏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知道我決死不了。想著師父說:「正法弟子啊,這場迫害都走到這一步了,大法已經在正法中走到這一步了,我們還怕甚麼?你們不是已經看清了你們的未來嗎?所以對於這些邪惡來講,對於它們的安排來講,你們只要正念足就能否定它、排斥它,使它不起作用。」(7)我想我一定能否定它們的安排。所長只好同意我住院。女管教沒好氣的說折騰它們了,「這回醫院也來了,死就死了。江××不死,你們沒個平反。」我說人不治天治,它不配給我們平反。並善意的告訴獄警們:迫害好人,其實是在毀滅自己呀!

住院三天,親朋好友來了一撥又一撥,都勸我吃飯吧!能堅持幾天,要不吃不等出去就得死。我告訴他們我修真、善、忍沒錯,已經關我一年多了,我決不能再忍受這種迫害。家人勸我偷著吃點,再想辦法給你往外辦。我知道另外空間邪惡看得清楚,我決不能動心。不叫邪惡鑽空子。在絕食這些天,也出現不正的念頭我就用師父的法歸正。比如:我不打針,大夫說讓出院,我動了人念;嘴乾渴、牙出血,妹妹用濕毛巾給擦,後來悟到這是依賴外因條件,不擦口也不那麼乾渴了;當家人說找人給往外辦時,心裏有一絲幻想,後來意識到不對。師父說:「決不要考慮舊勢力會給我們甚麼恩惠,常人社會會幫助我們甚麼。」「你們就是神,你們就是未來不同宇宙的主宰者,你們指望誰呢?」(7)

惡警指導員對我吼道:「就判你十年,絕死也出不去。」我不聽,發正念請師父加持弟子,請同修幫我發正念加持。鏟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及死心塌地被利用的一切。心裏對鐵鎖鐵鏈說「你們都是有生命的,不要死心塌地被利用。」這天晚上在師父強大法的威力下,在同修正念加持下,絕食十多天的我終於闖出魔窟,重新匯入正法進程中來。

注(1)《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
 (2)《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
 (3)《在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和解法》
 (4)《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
 (5)《在美國講法》
 (6)經文《正念正行》
 (7)《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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