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內的一切都是為大法開創的,訴江案更是為了更廣泛、系統、深入地講清真象而存在,而不是講真象為輔、推動法律程序反客為主。但是反過來,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對甚麼是該講清的真象和如何才算講清有了基本共識,把該講清的關鍵的真象都講清了,讓該知道真象的部門、組織、人群、個人都明白了足夠多的真象,卻會帶動人間法庭對訴江案的認識,水漲船高,具體搞法律工作的大法弟子和幫助我們做案子的常人律師才能在整體的正法修煉中更好地發揮出他們專業技能的力量。
《轉法輪》開篇就指出佛法修煉「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長期以來,我們在常人中被養成了很多看問題和做事情的習慣,特別是做事的習慣,常人社會往往鼓勵具體鑽研與執著追求,在一件具體事物當中去鑽研細節和方法,以便追求到在那件事當中希望的具體結果。而這些大都是需要我們在修煉中不斷突破和超越的。美國伊利諾伊州的訴江案進行到今天,一波三折,大家的注意力普遍比較集中在採取甚麼方法、如何得到勝訴的結果這些問題上,當然還有其他因素,這裏作為正法弟子,我想提出涉及更根本思路的一些問題以便大家共同進行反思。
- 在把訴江案的進展當成正法進程的標誌時,我們真是在法理上悟的,還是讓希望這一切趕快結束的私心和感情起了作用?
-很多常人都有看風向的心,通過社會上的一些眼見為實的事務作為指標,來推斷自己關心的結果。我們學員中是不是也有很多人在通過觀察人間政治與其它常人事件,來估計結束的時間呢?是不是執著時間和結束的心還沒去掉呢?
-我們是人間這場大戲的主角,但我們中很多學員因為對正法和正法修煉的法理認識不清,曾經發自內心地希望常人中明白事理的人能站出來為我們「做主」、「平反」(這裏不是指我們講真象時採用的表面形式),依賴常人、依賴他人的心很強,自己不察覺,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加重了迫害。師父指出過常人中那個總理的教訓、十六大的教訓,後來又指出過聯合國日內瓦人權會議連續三年結果每況愈下的教訓。這一系列事情,都是因為我們修煉的不足給救度世人帶來了損失;它們的連續發生,說明我們在過去的四年中這方面該修的還遠遠沒有修好,甚至沒有給予應有的重視。我們開始構思一件事情的時候,初衷往往都是好的,但是越做越執著,最後就鑽到自己所做的具體事情當中去了,本末倒置了。顯然,我們不應該在一個問題上一錯再錯、一摔再摔,否則只能說我們學法不夠用心。
-除了依賴常人當權者、常人政府、常人組織,依賴資料點,依賴技術、專家學者,依賴別的大法弟子之外,我們做事的習慣是不是還是很強?出現困難、挫折甚至干擾時,我們往往習慣於在數量上和技術細節上下功夫、在改變他人和外在條件上下功夫。有時候連講真象和交流都是為了改變對方,以便自己手中的工作能按自己希望的那樣順利進行。所以往往很著急,強調具體事情是否按自己計劃的、希望的做完了,而不願意在過程中就靜下心來從修煉的角度反思自己、找到自己心中存在的造成問題的根本原因;同時也容易只看眼前、近前,而忘記了真正的大局與局部在整體中的作用、忘記了藏在其它空間藉機干擾的其它因素。師父在2003年大紐約地區解法時指出:「長期以來啊,有一些學員就是有那根本的執著不去啊!堆積到最後了,過不去了,難就大了。出現問題哪,不是從心性上去找,不是從根本上去提高自己,真的把這事放下、從另外一方面堂堂正正走過來,而是針對這件事情:哎呀我這件事怎麼還不過去啊?我今天做得好一點應該好一點啊,我明天做得更好一點應該更好一點呀!他老是放不下這件事情,看上去還好像是在放:你看我在做好。你在做好你是在為它而做好!你並不是為了真正的大法弟子而應該去做的那樣做的!」(《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這次美國、比利時等國家訴江案推動過程中出現的波折,無論舊勢力的黑手是如何打算阻擋和破壞性地考驗我們的,對正法弟子來說,其實是一次次很好的機會,如果能用大法弟子的正念對待,真的在法上提高認識、在向內找中提高心性、紮紮實實地回到證實大法救度世人這個基點上來看待訴江和審江這些具體工作,整個局面就能夠發生本質的轉變。說到底,大家整體的修煉狀態好了、對真象的認識清晰了、該講的真象都到位了,訴江案自然就會好,可能對技術的要求也就沒那麼高了,因為畢竟這不同於一般常人中的案子,江澤民迫害了這麼多大法弟子和世人,絕對無法逃脫歷史和人民的審判,區別只在早晚;訴江案和審江都是為人們明白真象而存在的,有這些形式我們能非常方便地講好真象,如果沒有這樣的具體形式,我們照樣還是需要並且能夠講清真象。
退一步海闊天空,不是放棄純淨的初衷和救度世人的神聖使命,而是從具體工作與具體矛盾中跳出來,回到法中,更冷靜地重新審視甚麼是大局、甚麼是整體、整體和局部關係,重新考慮如何做才能保證基點的純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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