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闖出馬三家集中營的歷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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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月9日】就讓我把這篇「記憶的永恆」作為一份小小的新年禮物,獻給恩師,向恩師做個彙報,獻給各位同修,讓我們互相取長補短,共同精進。

親愛的國外同修們,請接受我一個大陸同修對你們的真誠祝福和誠摯的謝意,謝謝你們在我最痛苦,最孤單,最無助,最困難的時候,給予我的幫助,你們的正義呼聲,你們的不懈努力,你們的不停聲援,有力地震懾了邪惡勢力的氣燄,減輕了國內同修的壓力,幫助我闖出了邪惡的魔窩──馬三家集中營。

不要小看你們組織的營救活動,不要小看你們的SOS救援,不要小看你們的一次次使館前請願,不要小看你們的一次次新聞發布會,不要小看你們的一個個電話,不要小看你們的一個個電子郵件,不要小看……你們的每一次行動,都是對江氏犯罪團夥的有力震懾,減少了國內同修的痛苦承受。

多少次從明慧上看到你們為減少我們的迫害而付出的艱辛,禁不住流下熱淚,我彷彿看到了你們那一張張陌生而又熟悉的親切麵容,那一顆顆金子般誠摯的心,那一個個忙碌的身影,那一個個堅實的腳印,那一個個風雨中堅毅的臉龐、雷打不動的金剛意志……

我們雖身在異處,但我們的心是相通的,大法早已把我們緊緊地聯在了一起,我們雖處於不同的環境,但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在師父和大法蒙冤、邪惡瘋狂迫害這生死攸關的時刻,我們都毅然決然地挺身而出。

我們是不可分割的整體,我們是手足,患難中見證了我們的真情。讓我們攜起手來,共同精進,謹記恩師的教誨,完成我們各自肩負的使命,向恩師交上一份合格的答卷,在我們正法的路上,少一些遺憾,多一分欣喜,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共同迎接法正人間那美好時刻的到來。

在人生的長河中,每個人都有難以忘懷的童年時代,那天真,純潔而又充滿幻想的兒時記憶,永遠伴隨著我,而且也正因為這兒時的幻想和記憶,使我尋找到了能使它成為現實的途徑,而且我的人生也因此而充實而有意義,也因此而幸福美好,也因此而不平凡。

小時候,我就特別喜歡聽神話故事。故事中的白鬍子老頭,還有那想要甚麼它就能給你變出甚麼的神奇的葫蘆,在我幼小的心靈裏留下了深深的印記。我常常一個人坐那發呆,幻想著甚麼時候見到白鬍子爺爺,教我神通,如果我也能有一個寶葫蘆該多好啊。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去那美好的世界裏去該多好。隨著年齡的增長,我越發感到我與這個世界是那樣的格格不入,人間的複雜,人情的淡漠,我的真誠與善良,無法適應這一切,而且生活的挫折也接踵而至,我痛苦,迷茫,此時此刻,兒時的幻想更加強烈。我多麼希望我能去到那神話故事裏所描述的世界裏,我苦苦地尋找著。

因為以前一直以為那些低靈的附體就是仙,所以經常接觸有附體的人,後來很失望,他們無法解答我的困惑,我又到廟裏去尋找答案,可是我去過的寺廟,更令我失望,這時,我身邊的幾個朋友開始煉氣功,我就準備也去煉,可是,我沒去成,得法後我才知道也許師父那時就管我了,我非常慶幸自己沒學那個去,那是附體功。後來,我就遇見了一個學法輪功的人,他勸我學法輪功,他拿來了《轉法輪》,我先打開目錄,覺得沒甚麼興趣,我又看了看書的作者,一看作者,我內心深處有一種震動,相片上的人那慈祥的面容,那慈祥的微笑,讓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親切感和信賴感,茫茫人海中,芸芸眾生裏,我終於找到了我從童年起就一直苦苦尋找的親人。從此,我不再感到孤單和寂寞,即使我不擁有世間的一切,我都不再在乎,因為我有深深愛護我的師父,我的心裏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踏實感和安全感,像一個迷路的孩子,在恐懼、無助、絕望中回到了父親那有力溫暖的臂彎裏。每當我遇到煩惱和困難時,我都會捧起師父的照片,默默地流淚,向自己的親人訴說煩惱,無論面臨多大的痛苦,一想起師父,就有一種莫大的安慰。當我讀完《轉法輪》這本書,書中那高深的內涵和深刻的哲理更深深地震撼了我,我深深地明白了,我終於找到了過去我一直嚮往的天國世界的大道,從此,我不再抱怨命運的不濟,不再感慨生活的苦痛,而是無比興奮地走上了一條幸福而美好的修煉之路。

為了讓更多的人找到人生的真正幸福,我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洪法當中,當我看到一個郊區有好多學員,沒有學法煉功的好環境,我就租了一個房子做煉功點,冬天的東北比較冷,每天下午四點我都要到煉功點把爐子生好,我住在城裏,離煉功點有一段距離,我生好爐子再回家吃飯,吃完飯後,再返回煉功點,因為六點鐘開始集體學法,我還要組織大家學法,因為都是新學員,一時還找不出合適的輔導員,我每天這樣堅持著,家人都非常驚訝,因為我平時是個非常不能吃苦的人,可去煉功點生爐子卻是風雪不誤。我還經常去農村洪法,如果是大家都願意去的地方,我就不去,越是偏遠沒人願意去的地方我就一定抽時間去,在修煉的這條路上,我感到那麼充實和愉快,我終於找到了人間的淨土。

可就在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號這天,這個我一生中永遠無法忘懷的日子,從這一天起,邪惡勢力對真善忍的瘋狂迫害開始了。也就是從這一天起,我就與自己的親人告別,毅然決然地投入到正法洪流中。從這一天起,三年多來,多少別情,多少眼淚,多少辛酸,多少苦難,多少人格的羞辱,多少肉體的摧殘,多少心靈的重創,都洒在了這條路上。特別是在馬三家教養院裏的日日夜夜,更令我不堪回首……三年多來,無論邪惡怎樣地瘋狂迫害,怎樣地製造謊言,我對師父和我所選擇的這條修煉道路,沒有過一絲的懷疑,沒有過一絲的動搖。我雖然沒有開天目,甚麼也沒看見過,但是靠著對至尊師父的堅信,對大法的正信正悟,從巨難中,從瘋狂的迫害中,我堅強地走了過來,從沒有倒下過。

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號以前,我們的煉功環境就不斷地受到騷擾,我就給中央領導和各級政府寫信,反映我們的真實情況,要求政府給我們煉功的自由,給我們信仰真善忍的自由。可我們的環境一直得不到改善,而對我們的迫害卻在逐步升級,變本加厲。九九年的七月二十號,開始抓捕輔導員,從網上知道這消息後,和功友們來到錦州市政府上訪,要求釋放被抓捕的功友,晚上九點,被抓的學員被釋放了,但聽功友說,大連的功友還沒有放。

當晚十二點多,我又坐車趕往大連,二十一號,我來到了大連,下午一點多鐘,我和近千名功友被大連惡警圍在了五一廣場上,惡警們像大敵來臨一樣,對付我們這些善良的手無寸鐵的百姓,先是來了一隊摩托車隊,接著是警車隊,然後跑步趕來的惡警隊,把我們層層圍住,又調來了好多輛公交車,我站在最前排,我和功友們互相緊挽著手臂,鑄成了一道道人牆,看著惡警那慌恐的樣子,我感到可笑至極。後來他們把我們一個個強硬拖上幾輛公交車上,把我們綁架到大連市的四十五小學,然後給我們放誣陷師父和大法的錄音,那是我第一次聽到對師父和大法的無恥栽贓,我被這荒唐而惡毒的誣蔑而激怒,我和功友們一起高聲背「論語」和《洪吟》、《真修》,抵制邪惡,因為我們人多,晚上八點,惡警不得不放了我們。當晚,我們在當地功友的幫助下,在一個煉功點住了一宿。

第二天,我覺得在當地解決不了問題,二十二號,我們又趕往北京,結果在唐山我們又被特務發現,其中兩位功友被綁架,剩下我們幾個打車到了鴨鴻橋,於二十三號坐大客車來到北京,一路上六道關卡攔截上訪的法輪功學員,但在師父的幫助下,我沒身份證也順利到達了北京,結果到北京後又被惡警綁架,被當地惡警帶回後,我被拘留了十五天。

這十五天,由政法委副書記帶隊,天天給我洗腦,做我的工作,逼我放棄修煉。單位領導,還有單位上級領導,政法委書記,各級的大領導們都來了,又找來那些當時迷惑了而寫了違心的不修煉保證的功友們,最後又找來那些學假氣功的那些人圍攻我,讓我學他們那些烏氣八糟的附體功。但儘管邪惡不斷變化招術,絲毫都不能動搖我。後來他們只好讓步,就說:「對你放寬政策,你就保證不進京就行,你在家隨便煉,我們不管你。」我又堅決地拒絕了。到第十四天的時候,他們給我拿來了紙筆,讓我寫認識,我就寫了一份上訪材料,闡明自己進京上訪護法的理由,交上去後,一位領導對我說:「你應該給你師父發個傳真,你可真是你師父的真修弟子啊。」我笑了笑說:「不用發傳真,我師父也知道。」

到了第十五天,他們怕我釋放後再進京上訪,就讓我單位的上屬政府機關派一位領導,把我從拘留所接到政府機關,不讓我回家,說還要給我辦學習班,這時有功友來看我,他們說,不明白我為甚麼不寫保證,為甚麼要進京,因為我們地區的輔導員都寫了保證,認為寫保證是對的,對學員影響很大,他們都想知道我是怎麼想的。看到這種情況,我很著急,我就跟給我辦班的領導說,想回家看我媽去,他們說那你得寫個請假條,我說行,就這樣我回到家中。功友們都來看我,我就跟她們談我對大法的理解和認識,談各地功友進京的感人事蹟。每來一夥人,我們交流一次,就像一次次的法會一樣,交流後,他們都認識到寫保證是錯的了,應該進京去證實法,有的從我家走後當天就去北京了。我在家呆了四天,我想我該走了,我還得去北京,第五天,我就讓一位功友買了兩張去北京的車票,是晚上十點半發車,所以,下午我又來到政府,一進屋我第一句話就說:「我寫的那張請假條扯了吧,作廢了,我跟家裏都說好了,該辦的事也都辦了,從現在起隨時都進京。」屋裏的領導看著我說完後,都樂了。都說還真沒見過這樣誠實守信的人。他們又找來好多人做我的工作,到了晚上五點下班了,他們說這班怎麼辦哪,晚上你回家吧,明天再來,但晚上不准進京,我沒有回答,笑著看著他們,心裏想,車票都買好了,今晚就走,哪還有明天。

當天晚上我就與一位功友一起趕往北京,到北京後,當地有許多功友都走不出來,我就和外地功友還有北京走出來的功友與他們一起交流,舉行小型法會。記得有一次,我談完體會以後,北京的幾個功友都流淚了,其中一個男同修激動地說:「女同修為師父和大法鳴冤,千里迢迢都能這樣,我們七尺男兒再不走出來,還如何面對師父。」看著功友們不斷醒悟,我非常欣慰。

後來,聽家鄉來的功友說,我們的一位功友被囚禁在部隊,他是一名軍官,也是一個輔導站的站長。為了救出這位功友,我於九月六號準備去部隊,但部隊的番號和名字全都不知道,只知道部隊所在的城市,而這個城市我也從沒有去過,北京的一位功友還有我家鄉的幾位功友想陪我一起去,但又怕去人多了引起部隊注意,而我的外表形像看上去決不是涉世很深、城府很深的人,我與這位功友特別熟悉,我一個人去最合適,就這樣我決定一個人去。為了等資料,到了北京北站已是晚上,這時怕心出來了,因為我從小到大,一直害怕天黑,一到晚上就不敢出屋,心想如果到那座城市是晚上可就糟了,想返回找一個功友作伴,但又一想,這個心也得去,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這時雖還是怕,也硬挺著,自己去了。九九年的九月七號中午,我來到了這座陌生的城市,因是白天到的,很高興。打了一輛車,就讓司機送我去部隊,司機說好幾個哪,你去哪一個,我說挨個問吧,先去總部,到了這裏,我下了車,面對那高聳的大樓,還有門口的四位崗哨,我卻沒有一絲的懼意,在站崗士兵的指點下,我來到大門側的屋子裏,與裏面士兵說來看我的表哥,讓他幫我找,他說沒法找,因為我不知道他在哪個部門,我求了他兩個小時,呆在那不走,後來他打了幾個電話,說找不到,讓我走。我出來後,淚水流了下來,千里迢迢地趕來,就這麼回去,心裏難受極了,這時我又想起師父,求師父幫我,當時不懂發正念,只是心裏默默地求師父。我重又返了回來,這時這個小兵態度變了,幫我找來一位幹事,他就是負責作這位功友工作的人,他說想見他得領導批准,必須請示領導,領導又不在,這位功友知道有人來看他,不知道是誰,但猜想一定是功友,就催他把我帶過去,就這樣,我見到了功友,但一直有人看著他,這時來了一個當官的,說是來看我,一看是個女的,樣子也不像甚麼涉世很深的重要人物,就讓我單獨與這位功友見了面,我把帶去的網上資料給他看,他看了材料,我又給他講外面情況,他當即決定逃出來,但是這位功友告訴我,如果逃走,部隊不比地方,一位中年軍官煉法輪功去上訪,部隊一定下大力度,讓我要有思想準備,問我怕不,其實我單純的大腦裏根本沒有這些概念,根本不知道害怕。他讓我先到一個旅館住下,等他逃出後一起走,可是部隊的森嚴是可想而知的,想走得經過兩個崗哨,而且每道崗都好幾個人。我在旅店住了兩天,他也有所準備了,我又來到了部隊,見到他後,他把衣物裝到了我的背包裏,讓我到一個地方等他,他送我出來時,奇蹟出現了,看著他的人沒跟著,下樓後的第一個崗,沒攔我們,以為他是送我,到大門崗,站崗小兵是當天換的新人,跟這位功友熟悉,很禮貌地從崗上下來與功友打招呼,其他人也沒攔我們,就這樣我們來到大門外,兩分鐘後,來了一輛出租車,功友讓我立刻招手,我們上了這輛車,立刻出城趕往外市。

晚上,我們順利地來到外市,可這裏的學員狀態也不是很好。這個市的站長和這位軍官功友都非常熟悉,我們就把我從北京帶去的資料等給了他們,又和他們一起切磋,他們認識上來後,把資料複印後,發給學員。又找來一些學員,和我們交流,功友們覺醒後,紛紛走出來證實法。這時我們又來到另一個城市,見了這裏的站長,他當時也被謊言弄得糊塗了,也寫了「保證」,看了我們帶去的學員體會,和我們交流後,他也明白了。

我們又回到了我的家鄉,我還牽掛著我進京前沒見到的功友,還有農村的功友,我希望家鄉的功友能整體昇華上來。回到家鄉後,我已不能回家,因為邪惡之徒正找來,我就在功友的幫助下,多次舉行小型法會,每次十幾個人,有的時候二十幾人,每一次交流,有的功友都淚流滿面,看著一顆顆迷茫的心在清醒,我非常高興。一個月後,各地的輔導員比較精進的弟子我幾乎都見了,因為他們回去後還能帶動其它學員。到了十月十三號,我們又舉行了一次有比較精進學員和輔導員參加的法會,準備會後去北京上訪,這次法會非常成功,同修們的認識都上來了,我非常地欣慰,第二天準備和四位功友一起進京上訪,但因為我和這位軍官功友公安局都認識,不能在當地車站上車,我們先打車到外地,然後坐火車於十四號坐上了進京上訪的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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