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7月,我和十多名同修前往北京天安門和平請願,到那裏後同修的橫幅正準備打開,就來了一群警察,野蠻地扯下橫幅,連拖帶打地把我們拖進警車。當時一名同修跑開,被追趕時一惡警用警棍朝她的大腿上猛擊一棍,她當即倒地。之後,我們被送到北京市朝陽看守所。進去的時候,警察對我們進行搜身。我當時身上還纏著沒來得及展開的橫幅和一本《轉法輪》,當時還不知道甚麼是功能,只是很強烈的希望不要被搜去。真是心想事成,當時惡警在我口袋和身上摸了一下,甚麼也沒摸到。
我們被關押的地方一個監號裏面有三、四十名大法弟子,非常的擁擠。在裏面的時候,大家知道我帶了《轉法輪》進來了,就叫我念,一起學法。由於場很強,看到在我們的上空有片紅光,像一個罩子,我們知道師父無時無刻不和我們在一起,更是信心大增。第三天,一個人來察看,聽說是政法委書記,於是我們將帶進來的橫幅打開,高聲喊到「法輪大法是正法 ,還大法清白!」這個政法委書記十分的邪惡,叫惡警奪了橫幅,對我們大打出手,甚至還親自上陣,我們一個個被打得遍體鱗傷,我的衣服被打爛,褲子被扯破了,左手臂被打開一道口子,衣袖都被染紅了。此刻,整個看守所活像法西斯集中營。我們堅定地背著經文,雖然警棍不停地打在身上,卻沒有感覺到疼。這些惡警大概是打累了,停了下來。
我被關了十多天後,不知道惡警怎麼知道了我是湖南的,於是被送了回來。又因為三次上北京,我被強行判勞教一年半,關押在株洲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裏,幾乎每天都被惡警謾罵,隨時都有可能被毒打。我們不是罪犯,堅決不戴罪犯標誌的符號,點名不起立、不答到。惡警就指示同監號裏的吸毒犯、賣淫女扯拉,那些人乘機打罵大法弟子。在惡警縱容下,這些人更是無所顧忌地謾罵、甚至踢打下身等手段百般凌辱大法弟子,甚至有些還被私下授意「看好」 煉法輪功的。有一次勞教所的管教把我拖出去問話,問我為甚麼不遵守監規,我當時就背誦師父的經文和《轉法輪》。惡警惱羞成怒,抓住我的頭髮,使勁打我的嘴巴,打得我面部麻木。接著又用透明膠纏住我的嘴巴,將我的右腿和右手銬在窗戶上的一邊,左手被拉到窗戶的上端銬住,也就是所謂的「金雞獨立」 。站了6個小時,放下來時我的左腿像灌了鉛的,走路一瘸一拐。只要我們煉功和背誦經文被惡警看到,他們就會用電擊、毆打和堵住嘴巴、「住單間」(關進小黑屋)折磨我們。有的同修被莫名其妙地送出去,後來我們才知道被送到了精神病院。
在非人的折磨下,我們始終堅持學法煉功。沒有講道理的地方,我們就開始絕食抗議對我們的迫害。2001年2月,我們50多名大法弟子集體絕食了5天;3月6日,我們一百多大法弟子又開始集體絕食抗議。然而,被邪惡控制的惡警卻沒有一絲惻隱之心,變本加厲地迫害大法弟子,使用對牲畜才使用的野蠻的竹筒灌食法。湘潭的功友覃小蘭在被撬開嘴的時候,牙齒被撬脫,滿嘴是血;有的喉管被竹筒戳傷,整個白馬壟勞教所只聽到惡警的吆喝聲和灌食時的慘叫聲,彷彿置身於人間地獄。連被關押的罪犯都心驚肉跳。3月15日,突然只聽到來來去去的腳步聲,一切好像都安靜了下來,我們感覺到出事了。天黑時候,惡警用門板將一個功友抬了出去,並用棉被蓋住。接下來我們知道是半個多月前被拉出嚴管隊關押在另一個地方的功友左淑純,被野蠻地灌食灌死了。我們感覺到十分的震驚,我們大聲喊「灌死人了」,惡警還不准我們喊。邪惡的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吞噬了一個大法弟子的生命。
在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惡警以各種理由強迫扣分、處罰,延長我們的關押時間,幾乎所有的功友都被加教。我於2002年4月份才被放出來。邪惡的迫害沒有使我改變對大法的堅定,揭露邪惡、講清真相、救度世人仍然是我首先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