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屋裏與客人們講著真相,忽聽到庭院裏傳來了「圓滿得佛果,吃苦當成樂……」(《洪吟》「苦其心志」)背《洪吟》的聲音,我站起來一看,喲,仨老太太──我媽(70歲)與我兩位姨(大姨76歲,小姨66歲)正在一邊摘揀著青菜,一邊齊聲背頌著《洪吟》。我姑姑笑著說:「這三個老姊妹,真是老來得福啊!」
是的,姑姑的話沒有說錯,修煉法輪大法真給我媽與我這兩個老姨帶來了福份。
我媽及我的兩個姨從小就過著苦日子。她們姊妹兄弟共8人,4男4女。當木匠的姥爺,累死累活的掙點錢還不夠全家人糊口,8個兒女根本上不起學,基本上都是文盲。
我媽和姊妹們出嫁後,各自的家境都不是很寬裕。經濟上的困窘、生活上的艱辛且不說,最令她們不堪忍受的是百病纏身的痛苦。每當別人與我談起童年時,我常會說:「我小時候記憶最深的就是我媽的病痛呻吟聲,我是在我媽呻吟聲的『伴奏』下成長起來的。」的確如此,從我記事起,就見我媽常年因病在炕上躺著、呻吟著。有時能下地活動,也常常是蹣跚地挪動著身子,嘴裏連續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不知甚麼原因,我媽姊妹四人都在生孩子時落下了嚴重的「月子病」。這種病很厲害,也很難治。醫生能檢查出的有多種婦科病、腎炎、神經衰弱等病症,表現為頭痛、腰痛、全身痛等。四個家庭因經濟條件所限,她們只有在挺不過去時,才讓家人去村醫那裏拿點藥抗一抗,根本花不起錢住院治療,她們一直這麼乾熬著。我那可憐的三姨,還沒熬到40歲就病故了。
每次見到我大姨,看到她的臉都是浮腫的,且行動困難。小姨在病痛的折磨下,體重基本維持在七八十斤左右。婦科病使她要常常蹲廁所。有時由於身虛體弱,下不了炕,家人就把痰盂放在炕上,她就在炕上長時間坐在痰盂上面……。
後來我們這些當兒女的長大了,能掙錢了,也沒能解除病痛對母親們的折磨。一方面是因為這些痼疾已落了根,更難治了;另一方面,她們認為自己也老了,不值得花大錢住院治療,自認命苦,不願去治了───風燭殘年了,過一天是一天。
就在她們萬念俱灰,生命之火即將燃盡之際,枯木逢春,絕處逢生,她們得聞了萬古不遇的罕世至寶──法輪佛法。從此,她們先後走上了能使人起死回生、返本歸真的金光大道。
最先得法的是我母親,1997年7月她開始修煉。別看老太太不識字,聽完一遍師父講法錄音後,就無限欣喜地說:「這會兒可真是得著寶了,這是修佛的真法,真正的寶。」之後,她一頭紮進去就再也沒有一絲的動搖。她一遍遍地聽著師父講法錄音,越聽越明白,越聽越知道大法的無比珍貴。從小沒上過學的她,看著一本一本的大法經書擺在那裏自己不能讀,暗地裏不知哭過多少回。後來她聽說有些與她一樣情況的老年學員,通過自學能讀《轉法輪》了,她高興得笑了,她發願也要學識字,一定要能自己親口讀大法。她便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學識字。家人常常看見她自己做飯時嘴裏在嘟囔著甚麼,後來知道那是她在一邊做飯,一邊瞅著放在鍋台上的識字本背記生字呢。她採用的是形像記憶法,就是把別人告訴她的生字讀音,用自己能看懂的人物或圖形畫在字的下面,用形像強化記憶。我有時看到她的識字本,幾乎成了「圖畫冊」。
由於她的心誠念正,不怕吃苦,不到一年的時間,師父就幫她把《轉法輪》裏的字全認識了。當她較流利地讀《轉法輪》及其他大法書時,四鄰五舍不修煉的人們驚的目瞪口呆───他們不敢相信這位一天學沒上、年近70的老太太,學識字還不到一年就能讀那麼一本厚書。而不信還不行,事實就擺在那裏──他們都親眼看到了老太太能流利地讀書。當時,周圍的人們在談起這件事時,幾乎都說著同樣的話:「法輪功就是神!不服不行!」
令周圍人驚奇的還有我媽身體上的變化。她得法不長時間,師父就給她清理、淨化身體。通過修煉,她全身的病都不翼而飛了,身體強健了。修煉前連腰都不敢彎的她,修煉幾個月後,就能下莊稼地幹活了。村裏人看著這個過去常年臥床不起、全村出了名的「病簍子」、「藥罐子」,如今卻在地裏像年輕人一樣的肩扛、手提,推車子幹活,真是驚的瞠目結舌。有的村民甚至還長時間地駐足觀察我媽的「勞動」情況──看看她是不是「短期行為」。當看到她不累也不喘地長時間幹活時,都再次被大法的威力所折服。
我媽修煉後不僅百病全消,身體強健,而且還返老還童,變得年輕了。有一次,已出嫁別村的姐姐回家與我媽一起在菜園裏刨地,被她村一位去趕集的村民看到了。過後,那位村民問我姐:「那天與你一起刨地的四、五十歲的人是誰?」當我姐告訴她是我媽時,那村民吃驚又不解───我姐都已經四十多歲了,怎麼還能有四、五十歲的媽呢?我姐告訴她,我媽已近70歲,且以前渾身是病,是煉了法輪功才使她有了今天,……那村民明白了是咋回事後,不斷地嘆服大法的神威。
其實,修煉後,大法的威力展現在我媽身上的奇蹟何止這些,別人看不到而她又不對別人說的還有不少,比如她出現的遙視功能等,在此就不去贅述了。
我媽修煉後出現的種種變化,使人們活生生的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威力,再加上她和其他學員的積極弘法,本村及周圍村有不少人先後走上了修煉的道路。我們村不足500口人,99年7.20以前,有100多人購買了大法書,有70多人修煉。
我小姨是97年底開始修煉的。煉功不長時間,她的身體就得到了淨化,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愉悅,並且她還體驗到了煉功打坐中美妙殊勝的感受。她曾私下告訴我:有一天深夜她坐在杌子(農村用的一種的方木凳)上打坐煉功,不知不覺飄了起來,睜眼一看,身體離開杌子面有20多公分,當時有些緊張害怕,她一害怕就掉到杌子上了。我小姨在她村是第一個得法的,她修煉受益後,就熱心地到處去弘揚大法。不久,村裏就成立了三個煉功點,她家是一個點,每天早、晚就有30多人在那裏學法煉功。
大姨的得法頗費了些周折。她也知道大法好,只是覺得自己是快80歲的人了,還有那麼多病,不知能活幾天,誤認為修煉對自己不管用。後來在我媽與我小姨的鼓勵下,98年她也加入了修煉的行列。當她聽完了師父的講法錄音,明白了法輪功是咋回事時,非常後悔自己沒能早入門得法。從此,她便抓緊時間聽法煉功,日常生活中用真善忍的標準去要求自己。大法的威力同樣展現在這位年近80的老太太身上。幾個月後,老人的病好了,由老態龍鍾變得身輕體健能幹活了,並且白頭髮也變黑了。大姨老兩口都是急性子,脾氣都比較暴躁,兩人動不動就吵吵。她煉功以後,急暴脾氣好了很多。不修煉的大姨夫由此對大法產生了很好的印象,不知不覺中,他也要求自己做好人。有一次我大姨夫去趕集,買賣中對方多找給了他10元錢,他發現後便馬上還給了對方。他在與我提及此事時不無得意的說:「主動把到手的錢再還給別人,在以前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而現在明白了沾人家的便宜不好,再也不能那樣幹了。」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啊!後來,我大姨家也成為村裏的一個煉功點,有十幾個老年學員在她家學法煉功。
老姊妹仨成了同門弟子,並都起死回生,迎來了人生的第二個春天,更有共同語言了。她們經常互相走動,交流一下修煉體會,彼此鼓勵著、精進著,她們那時的舒心快樂勁就甭提了。親屬們看到這仨老太太脫胎換骨的變化,也都打心眼裏為她們高興。
正當姊妹仨沉浸在大法給她們帶來的幸福之時,邪惡的江澤民流氓集團無視法輪大法帶給了老百姓身心健康乃至拯救其生命的事實,為了一己之私,採用了人類歷史上最邪惡、最無恥的流氓手段迫害法輪大法。姊妹仨無法接受這顛倒黑白的殘酷事實,她們驚愕、憤慨、痛苦,心裏難受的哭過好多回。在邪惡的迫害中,我媽堅信師父、堅修大法的心堅如磐石,始終沒動搖過。當村幹部領著鎮上的人到我家抄資料、逼我媽簽字時,我媽到裏屋把房門插上,告訴他們:不會簽字。就坐在炕上讀《轉法輪》。他們走了。此後,鎮上再來人,就被村幹部頂回去了。我的兩個老姨有一段時間曾被那鋪天蓋地的邪惡謊言的「大棒子」擊打的發了「懵」,有點暈頭轉向、不知所措,出現過短時間的茫然與迷惑。但通過學法與交流後,她倆很快就清醒了過來,認清了江氏流氓集團發動這場迫害的邪惡本質,與我媽一樣,在向世人講清真相的正法洪流中,力所能及的發揮著自己的作用。
我告訴身邊的姑姑,您現在看到的僅僅是大法帶給仨老太太表面上的福份──沒病了、年輕了,而更大的福份還在後面呢。我又給她講了一段時間的真相,我姑姑說:「我很後悔以前沒聽你們的話也煉法輪功,我現在煉還行嗎?」我告訴她:「行!」我姑姑高興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