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在洗腦班義正詞嚴斥責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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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7月16日】不法警察在2001年6月辦洗腦班,闖入我家中讓我和他們去一趟,還騙我說:「去看一下就回來了。」我當時並不知道他們要騙我去洗腦班,以為派出所找我有甚麼事,我丈夫(大法弟子)說:「不要和他們去,去了就回不來了。」我說:「我去看一下,還不知道誰轉化誰呢!」我換了衣服,和他們走,竟然發現他們把我帶到了戒毒所。

我一看,這裏亂亂的,就問他們要水喝。他們說:「沒有燒,現在燒。」我就在一張凳子上坐下,我心裏一點也不緊張,我倒要看看他們要幹甚麼。

一會兒,警察讓我們到大廳去,我看到了許多大法弟子,牆上的黑板上還寫著:「開學儀式」,我這才明白他們把我哄騙到洗腦班來了,不敢光明正大的告訴我,還用騙的,可見這些人也知道自己幹的是見不得人的勾當。這時一個犯罪頭目開始發表所謂的開學致詞,他剛說了一句污衊大法的話,我在下面就大聲反駁:「根本就不是你們所講的這種情況,我們法輪大法在1992年被評為明星功法,是國家評的,現在你們反過來顛倒黑白,信口雌黃。」他的臉當時就拉下來,沉著臉說呆會兒我再發表自己的意見。邪惡之徒說,要辦兩個月的洗腦班,到時候能不能出去,還要看情況而定。每個人在這裏,一個大法弟子配兩個做所謂的思想工作的,吃、喝全在這裏。他講完後,我就被單獨叫到了一個房間,這時他們把水給我端來了,還說:「你請喝水。」我說:「我不喝,叫你們管事的人來,我要和他說話。」來了一個高高的,我問他:「你能不能拍板?你要是不能,叫那個能的來。」他走了,剛才那個做報告的來了,我還是問他:「你能不能拍板?」他說他不能,我說:「那我不要和你說,請你把那個能拍板的叫來。」後來來了一個瘦瘦的小老頭,後面跟著一個大攝像機。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既然知道他能管事,我就直視他,說:「我現在要回家,請你放我回家。」他皺著眉頭,看上去好像被冒犯,很生氣的樣子,說:「你還是參加一下學習班。」我手指著他,說:「你們說我們煉法輪功的不顧親人,不顧社會,不顧家庭,可是現在是誰把我騙到這裏來,我上有老,下有小,是誰讓我不顧親人,不顧社會,不顧家庭?你們說我們擾亂了社會治安,國家花了多少錢,你自己看看,是誰在擾亂社會治安?我有工作,有家庭,我在家裏好好的,你們把我騙來,是你們在擾亂社會!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找讓你們整天惹麻煩的人去,你們憑甚麼抓我們煉功人?你們辦這個班,那麼多陪同人員,吃、住的開支哪裏來的?還不是從老百姓身上來的!你們在花老百姓的錢!誰讓你們花的?下崗職工那麼多,失學兒童那麼多,你們要用到正路上,該多好!」這時旁邊有人插話:「我們請你來,學習一下,提高認識嘛。」我仍是直視著那個邪惡的頭,我用手指著他的鼻子:「剛才我說我請你放我回去,我現在告訴你,我命令你放我回去,你這是非法拘禁!」他目瞪口呆,氣壞了,一個字說不出來。旁邊有人答腔說:「不會啊,這裏是戒毒所…」我說:「停!你們也知道這裏是戒毒所,這是甚麼人呆的?你把我關在這裏,是不是非法拘禁?我只請了半天的假,我還要上班,你們說看一下就回去,現在你們又怎麼說?學習班完了還要看情況而定,你擺明了就不想放我們。」那個邪惡的頭被我氣得渾身發抖,可能面子上太過不去了,他惡狠狠地對我說:「看我怎麼收拾你!」我仍是直視他,毫不畏懼,說:「那好,我等著看你怎麼收拾我。」在我和他說話的過程中,那個大攝像機跟著,我知道它們的意圖,堅決不配合,攝像機的鏡頭到哪兒,我的眼睛就跟著轉到哪兒,這樣它們一無所獲,灰溜溜地走了。它們走後,那兩個分派給我的幫教人員開始給我鋪床,我讓她們停下來,我說:「不必,我一定會回去。」她們都不相信。這時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有人過來讓我過去吃飯,說:「他們(別的大法弟子)都去了。」那兩個幫教也催我。我說:「我不吃。他們吃是他們的事情,我不會吃。」她們以為我要絕食,我說:「不是這樣。今天如果你們是自己請我,我當然會吃,可是這些錢是哪裏來的?是從老百姓那裏來的,是老百姓的血汗錢,你們花老百姓的錢吃,我不會。」她們沒有話回答,有一個小青年說:「法輪功…」我大喝一聲:「你閉嘴!我今天敢說我修煉法輪功是對的,我敢這樣說,你敢說你今天鎮壓法輪功是對的?!」他目瞪口呆,一句話也不敢講。到了晚上7點多,區裏來車把我接回去了,就這樣,我堂堂正正地衝破了邪惡的安排,當天就回到了家。而那些消極承受的人,都陷在所謂的學習班中。在這件事情的過程中,我很坦然,沒有任何怕心,後來看到師父的講法,才知道這就是用正念面對惡人。從這件事情我也悟到師父講的法的更深含義,在法中用正念闖關,真是威力無比!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7/26/2451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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