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五年底在芝加哥得法的,在這裏向師父和大家彙報一下我的修煉體會。
一、我是怎麼樣得法的
九五年的聖誕節以後,住在我隔壁的一個鄰居去一個朋友家玩,看到那個人有一本書很好,就把那本書借回來。她剛剛回來在門口碰上我,就說:「我有一本書很好,你要不要看?」我說:「好啊!」她就先給我看了。看了以後,我很喜歡,這本書很好,就是《轉法輪》。那以後我就叫我的鄰居請她的朋友到我家教我,那個朋友來了,教我煉功,還借了一本書給我。但是那個時候這裏也沒有書賣,我也不知道從哪裏去找。後來我又告訴了兩個同事,她們也喜歡,那我們就印吧,把《轉法輪》複印出來了,我們三個人就一人一本。
這個時候老師已經管我了,只是我還不很懂。我一看教功錄像帶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金黃的佛從我的房頂下來到沙發這裏,我看到了也不懂是甚麼,也不害怕。後來那個朋友拿九講錄像帶給我看的時候說:「這個就是老師的法身哪。」我說:「是嗎?早兩天就看到從房頂那裏下來了!我還覺得我的房頂怎麼擋不住呢?」那個朋友說:「老師的法身那麼早就來到了!」我這才知道那是老師的法身。
九六年二月份那個朋友就回國了,剩下我們三個人就自己看書和煉功。以後慢慢地,有的人就知道我煉法輪功。我的一個房客跟我說:「我知道還有人煉法輪功啊。」我說:「你快點把他的電話告訴我吧。」他也不是直接知道的,他就問他的朋友,拿到了那個煉法輪功人的電話,就回來告訴我。我一打電話,原來是打到亞特蘭大的一個學員那裏了。他們不在家,我的普通話講不好,就用廣東話和不標準的普通話給他們留了言。可是他們不懂廣東話,聽不懂,他們就發愁怎麼回電話呢?後來慢慢聽,才知道是從那麼遠打過去的,就給我打回來電話,這樣就聯繫上了。以後從他那裏就寄了一些書給我,我們幾個就一個人有一本書了,還得到了老師其他的講法書。
九六年十月份那個亞特蘭大的學員出差到英國,聽到十二號老師要來休斯頓,他在十號從英國打電話到亞特蘭大,叫他們找到我的電話告訴我,我們幾個人買了第二天的飛機票趕到休斯頓,第一次見到了老師。不知道經過多少年代結的緣,我們才得到了這個大法,見到了老師,真是很開心!
二、個人修煉與洪法
修煉以後,老師就安排給我消業。有一次我打坐,剛煉一段時間,就聞到電線燒焦的氣味。我趕快起來,開亮燈找,看為甚麼會有燒電線的氣味呢?找來找去甚麼事都沒有。後來我睡覺的時候,不知怎麼手就放到臉上了,又聞到燒電線的氣味,一聞才發現原來是從我的兩個手心發出來的。老師幫我淨化身體,把廢的東西從手心排出來。有幾次我還出現尿血、便血,我知道是消業,也沒有緊張,喝了三杯水,過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好了。有的時候發高燒,很難去上班。有一次我就對著老師的法像說:「老師啊,發高燒不能上班哪,你讓我星期六、星期天才消業吧。」從那以後呢,連著那幾個星期的星期六、星期天都發高燒,上班的時候就不發燒。
我來美國的第二年開始,一直有鼻子過敏,一天到晚流鼻涕,連續很多年,而且每年花粉季節復發,很難受。煉功以後就沒有了。我手背上有好多老年斑,也完全消失了。臉色不再發黑,嘴唇也有血色了。一段時間沒有見過面的人,一看到我就說:「老鄺,你現在很好啊!年輕了!」我說:「當然好嘍!我煉功嘛。」他說:「煉甚麼功啊?」我說:「煉法輪功啊。我們這個功法是性命雙修,當然好啦!」很多人就說:「以後我有空也來煉。」我們自己學好法煉好功,自己本體改變了,人家看到,就會來。我的同事、鄰居和朋友都知道法輪功好。出去買菜,碰到人我也跟人家講,把洪法融到自己的生活裏去。有的朋友說:「你三句不離本行,沒有講幾句,你就要講到法輪功的事。」我說:「是呀,這是好事,應該讓大家都知道嘛。」
我得了法以後呢,很想告訴人家,這個法那麼好,當然希望更多的人來煉,更多的人受益呀。但是我的普通話講不好,英文就更不行了,也不知道有甚麼辦法能讓更多的人了解,心裏很著急。我就給認識的人講,一有機會就講。我以前在佛堂認識了瑪利亞女士,我覺得她心地很好,我就老是對著她講,有時候打電話講。她說:「我現在不能再學其它的啦,我已經學了好多功法啦,沒有空啊。」一直這樣推。她推了以後我還是心平氣和的,過一段時間我還是要打個電話給她,有的時候到她辦公室裏面,放一點資料給她。瑪利亞確實很忙,我也沒有機會系統地跟她講,只能在電話裏每次給她講一點,人家推也是有她的理由的。當然了,對一個人洪法我都不放棄,過一段時間我就講一講,希望多一點人能了解大法。有一次,我又到她的辦公室放了一份資料給她,她來上班看到了,就拿回家看。看了以後就覺得頭裏有東西在轉。她不知道是法輪在轉,感覺好像是水在轉,第二天就去檢查,腦袋檢查甚麼事都沒有。她後來就叫我拿本《轉法輪》給她看,我就拿給她。看完了她就想:「這次不能叫人家來拿了,我要送回去了。」瑪利亞就送到我家來。見到我以後,她就想:「一段時間沒見到,她煉這個功這麼短時間,就整個精神面貌都改變了。」我懂得也不多,隨口跟她講了一點點我理解的《轉法輪》裏所講的。她就覺得:「短短的時間,就明瞭那麼多法理了。」她問我:「還有甚麼資料嗎?」我說:「有啊。」就把煉功帶和其他的講法又借給她看,看完了她就覺得好,就開始修法輪功了。
瑪利亞懂英文,認識的人也多。幾個月以後,那個亞特蘭大的學員也來芝加哥工作了,芝加哥法輪功的力量就加強了。後來我們一起在報紙上登了一個廣告,寫了法輪功的簡介和法輪功的洪傳情況,就開始辦九講班,第一次辦班就有三十幾個人報名參加。因為廣告上寫著講廣東話的找我聯繫,我就在家裏教功、開九講班,講廣東話的和中國城附近的人就到我這裏來。兩個人、三個人我都給他們開班,十來個人我也給他們開班,開了好多個班。我還特別為做廚師的人開了一個早上的九講班,別的學員在其它地方也開班,法輪功就這樣在芝加哥和周圍地區傳開了,有的人學了功,搬走以後又傳到外州去了。
三、正法修煉與講真象
我得法以後,經常消業。後來我發現在消業的時候,只要我一出去參加大法的活動,做正法的事情就會很快好了。江XX來紐約的時候,我的鼻子消業,咳嗽,有三、四個星期了都還沒有好。我還是去紐約了,跟著大家一會跑到這裏,一會跑到那裏,這樣跑來跑去,鼻子就好了,我也不知道是甚麼時候好的。有一次我的手有好幾個月舉不起來,參加了一個法會回來就沒有事了。
我們幾個住在中國城的一直堅持從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早上去附近公園的球場上煉功,那裏早上還有很多鍛煉的人,我有資料都給他們,他們都很喜歡看。有的時候他們還豎起大拇指說:「法輪功好耶!」鎮壓以後,他們還一直都說法輪功是好的。可是,那些被領館欺騙的人就很可悲。中國城有一個人,每次領館誣蔑法輪功他都坐在那裏跟著說不好的話,我給他真象材料他也不要看。他以前開了一家餐館,後來餐館就賣掉了,借人家的錢也沒有還,跑回國內去了,後來又得了腦血栓。我們能講明白一個人,就真的是能救了他呀。跟著領館走的還是個別人,很多人都知道我們是好的,法輪功是受迫害的。
鎮壓以後,芝加哥領事館給中國城的公所過節派紅包的時候,還給他們誣陷法輪功的黑材料,叫他們講法輪功不好。我和幾個同修就到公所去講清真象,每一個公所都跟他們講,給他們真象材料和錄像帶。有的公所很歡迎我們,收好資料說:「明天開會,我就一塊放給他們看,你們這個功法是很好的呀。」對那些態度不好的公所,我就說:「我們把資料留給你們,等你們有空就看看。看看不要緊,多一點了解嘛。」我們到一個公所的時候,他們正準備打麻將,一個人不要我們的資料,公所裏的另外一個人就對他說:「沒有關係,拿起來看看嘛,好不好看看就知道了。」有的人真是在等我們給他送資料,我就把每一種資料都給他們一份看。
有一天,我們路過一個車站,我就給等車的人發真象材料。有一個人聽信了江澤民流氓集團的謊言,不接我們的材料,還講一些不好的話。當天我們到公所送材料時又碰到他,我跟他用台山話聊起來,原來他就是我們家鄉的人,住在我念小學時那個學校附近的村裏。我就跟他講「法輪功是受迫害的,看看這個錄像帶,你就明白了。」他因為講了我那麼多不好的話,不好意思,說「有空我請你飲茶吧。」我說:「飲茶是很隨便的,我請你也沒有問題呀,你就先把資料看看,把你的觀點扭轉過來。」他收下了,還說:「我拿到公所裏去看。」在講真象當中,人家跟我頂的時候,我不會跟他們頂,有機會看到他的時候我就會再跟他講。
有一次,我們三個人在領館前打坐。有一個人從對面領館跑過來,衝著我說了一大堆不好的話,手指指著我,都快碰到我的鼻子了。他講得很快,在他講話的空隙,我就說:「法輪大法是好的!法輪大法好!」他講完就離開了。我知道他住在哪裏,以後再有機會一定要給他講真象。後來有一次我去保險公司就看到他了,我又再跟他說,他那個時候知道我認識他,他也不好意思了,也接了我給的資料了。
講真象很多時候不是一次、兩次就能讓人真正明白的,有的時候要十次、八次,一年、兩年。人家一旦明白了真象,就不會跟著領館跑,還會把真象講給更多的人。我有一個朋友是個博士生,我們認識十多年了,每次來我家我都跟他說法輪功,有的時候打電話也跟他聊一聊。他出差回到國內,人家講法輪功的壞話,他就跟人家講:「法輪功是好的,我在美國看那些法輪功的人很好,我煉法輪功的朋友都是很好的人。」他就主動把真象告訴國內受矇蔽的人知道。近來,我也常打電話回國內,給朋友和以前的同事講真象。
回顧六年多以前,芝加哥煉法輪功的只是三、四個人,現在已經有上千人學過法、煉過功,身心受益了。師父告訴我們做好三件事:學法、講清真象和發正念。我們做好了,就會有更多的人受益和得救。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2002年美中地區法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7/5/2382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