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講:「大法弟子發正念清理邪惡對你們的迫害,正念純正地做是可以的,舊的法理也是這樣的理。這與正念對待修煉、正念救度眾生是一個道理。」
師父告訴我們:「我們在清除邪惡的時候大家要注意,抱著顯示心理、抱著常人的怕心或者是不純的念頭,都不能達到目的。為甚麼你有這樣的能力呢?因為是一個偉大的修煉人才有這樣的能力。那麼你在發出這一念的時候就不能夠不是偉大的修煉人所發出來的。」(《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
在寫《純淨我們的正念》一文時,我理解發正念是為了「捍衛宇宙的法」,這是我們作為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後來,在某一時刻,這個「應該」在我面前顯示出他的巨大內涵來:
我忽然悟到,這個「應該」的一念,非常的簡單,非常的樸素,非常的單純,卻是無慾無求的真正正法修煉的狀態,真正的偉大,真正的輝煌,真正的堅韌有力,完全是大法粒子的狀態,是我們從法中修出的本性的一面的體現,無私無我,純淨得無懈可擊,無漏可鑽,體現出我們為自己為大法為眾生負責的境界。
如果我們做任何事都是抱著我們作為大法粒子,應該去做的一念,其它甚麼都不想,甚麼都不求,就是「應該」,就是用法的力量在做,就是用最正的一切在助師正法。這個「應該」的一念來自於法,並因其純淨無私而具足法的力量,從中可以體現出慈悲救度眾生,捍衛宇宙的法等大法中的無限內涵和機制。
再一次讀師父的講法時,我發現,師父已反反復復地告訴了我們這個我們做事時應抱的一念,就是「應該」:
「我們的學員呢,真的了不起。前一段時間,大家為了正法做了很多你們應該做的事情,在這一段時間我們有很多人都在向世人講清真相上做了大量的工作。作為一個大法弟子,這宇宙大法的一個粒子,你們應該這樣做。當人破壞法的時候,當然誰也破壞不了這個法,宇宙的法怎麼能被人破壞呢?誰也破壞不了,但是呢,當誰要來迫害這個法,那麼作為一個弟子,作為大法的一粒子,你應該如何做呢?你不應該去把真相講出來、叫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這是站在你自己角度去講,你是大法的一粒子,你就應該起這個作用。」(《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過去我們無論做任何事情,大家都在想:我要怎麼樣學好法,我怎麼樣為大法做工作,我怎麼樣能夠提高,我怎麼樣能夠做得更好;總感覺是在學大法,而不是身在大法當中的一員。經過了這一年以後,我發現大家完全變了,你們沒有了原來的那種想法。無論為大法做甚麼,無論你在幹甚麼,你們都把自己擺到大法當中,沒有原來的那種我想要為大法幹點甚麼、我想要如何提高。無論你們做甚麼,都沒有去想自己是在為大法做甚麼、應該怎麼樣去為大法做、我怎麼樣能夠為這個法做好,都把自己擺在大法當中,你就像大法中的一個粒子一樣,無論幹甚麼自己就應該那樣做。雖然你沒有明確的這樣的意識,或你沒有明確的語言表白,其實你們的行動已經是這樣,這就是我看到的大家經過這一年以後發生的最大的變化。也就是說,你們已經完全在法中了。」(《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
「學員在生死存亡面前敢於走出來,在最大限度失去一切中走出來,做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偉大的一切。」(《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
「你就應該在這裏做好你應該做的,這就是為甚麼在國外得法。」(《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
「學員們了不起,真的了不起!你們盡力地做了你們應該做的。」(《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
「那麼作為大法弟子,賦予了你們偉大的歷史的使命,這就和單純的個人修煉不是一回事。你們要維護法,你們要證實法,在法遭到迫害的情況下你們如何地去揭露那些邪惡,更好地圓融大法,這是你們應該做的。實踐中你們也做得非常好。這一點,師父看得非常清楚。」(《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
「每個能跟上大法進程的大法弟子,你們都做了你們應該做的事。」(《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至於說這場魔難還有多長時間,我想,這些事情,大家都不要多想;自己能不能圓滿,也不要想,因為你的任何一顆心都可能成為一種執著,都可能被邪惡利用。當你的念頭一出來的時候,邪惡就可能會給你演化出一種假象來,那時候就會造成一種干擾。……放下任何心,甚麼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我們在人間修煉,有修好的一面和沒修好的一面,沒修好的人心不時會反映出來,干擾我們的正念,然而在理性上認識到了「無論幹甚麼自己就應該那樣做」(《導航》-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 )的涵義,對排除干擾,堅定正念,會有非常的意義。
個人體悟,不足請慈悲指正。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25/23450.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25/2345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