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除變異的理的過程中證實大法---對講清真相的再認識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2002年5月28日】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不管哪一部份,如果都能夠做得那麼好,這場迫害早就結束了。」(《北美巡迴講法》)

  如果我們在邪惡迫害時跳出舊的理(吃苦、消業、承受考驗、個人圓滿等),以一個正法覺者的姿態,站在大法的立場正念對待邪惡,絕不允許也絕不承認邪惡對大法的迫害,邪惡也就自滅了。

如果我們在揭露邪惡講清迫害真相時,都能以正念對待,達到大法對我們的要求,理性上認清邪惡的本質,從根本上否認舊勢力安排的一切,那麼邪惡也該自滅了。

  一年過去了,我重讀師父對《大法的威嚴》和《也三言兩語》的評註,反覆學習師父的經文,忽然感到,自己在正法進程中對邪惡迫害大法的問題上存在著變異觀念,這些變異的觀念抵消著根本否認舊勢力的安排,從而給邪惡留下了空子。

  當1999年7.20發生後,我們在七月的驕陽下站在大使館門口,那時剛剛得法,自己生平第一次為了信仰站在了大街上,我流著淚內心非常堅定,對一個同修講:法是絕對破壞不了的,是大浪淘去假修者的時候了,但是也給洪法帶了好處,這不?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功了。也許在當時法對我的要求就是堅定與否,但是那時想到的「好處」是否就是一種承認呢?當然是,能在人這兒講變異的一分為二嗎?

  以後開始尋求支持、幫助,似乎站在了人的立場要去得到同情,漸漸發現自己沒有站在法上,是在人那兒「做事」,明白後扭轉自己的觀念,知道了揭露邪惡是在救度世人,表面上可以用別人能接受的觀念如人權、呼籲等談,心裏要明白這是大法的慈悲,藉這個過程讓對方擺放生命的位置。這時我感到了天壤之別,我和對方變換了角色,我不再是要幫助、要支持,而是給予幫助,給予支持,果然跳出了做事,同時在講述迫害真相時不再像以前那樣把受到迫害的大法弟子講成是受害的需要同情的人,而是告訴對方,那些看似普通的人們,能在如此嚴酷的迫害下堅信真善忍,是最可敬的人,他們在用生命維護著我們這個世界最珍貴的東西,實際也是為了你和我啊。每當這個時候,對方都會很感動,這時我的歡喜心漸漸開始了,從內心深處有一股潛在的想法:同修的犧牲贏得了世人的支持,承受喚醒了麻木的心靈。也許從表面上給人這兒講那一層的東西不是錯,但是自己正法的那一面即明白的一面就不對了,不夠純正,沒有從根本上去證實大法,帶有不易覺察的一絲對迫害的認可,沒有達到法對現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

  從2000年下半年師父開始出來講法,一直在告訴我們怎麼做,怎麼正念對待迫害,怎麼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師父把一切的一切都講得很清楚,甚至細節都是一點一滴的交待給了我們,並授權給我們發正念清除邪惡,可是,由於沒有徹底跳出人,跳出舊的理,就不可能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比如我們在讚歎同修堅定,歷經獄中魔難時,我們是否還是有一漏:真了不起經受了如此大的考驗!也許就是這一念給了舊勢力繼續下去的市場!「你看我迫害了你,但我是為你好啊,你經受了這種考驗,是因為有我啊。」所以如果我們不從大法的全局考慮,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我們就不能做到真正維護法,也減弱了破除舊勢力迫害的效果。當我明白了這些後,我開始在內心正自己的變異觀念。

  我們在領事館前發正念一年了,上個月當首惡在德國時我們聚集在那兒二十四小時發正念,四月的太陽按道理講不是很大,但我雙臂仍然被曬掉了一層皮,又痛又癢。當時心裏很清楚不可能是太陽有那麼大,但想到除惡嘛就得承受,就得付出,想起大陸大法弟子經受的魔難,自己這點事不算甚麼(看,這表面正確的背後是否存在著承認迫害和攀比心?)緊接著過了兩週,在一次週末集體發正念時,灼熱的陽光像針尖大的炸彈般不斷地炸向我的皮膚,甚至隔著布料也火一般刺痛。我一下清醒了:我們在這兒是助師正法、清除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惡,不允許任何東西干擾我們,也不允許任何東西考驗我們!我馬上在心裏說,我不管你是誰,我們在這發正念,展現大法的莊嚴神聖救度世人,你決不能再這樣了,一年了我默認了你的「考驗」,讓你鑽了空子,今天我正告你,你趕快懸崖勒馬,現在是正法時期,對大法的態度決定了你的將來,你也是被利用,同化大法、支持大法才是你的唯一出路。一念既出,太陽一下不見了,以後還有兩次更短暫的較量,但整個三小時我們再也沒受到過干擾,且不時清風拂過。再以後,此種干擾不再出現。

  這次經歷讓我領會了正念的威力,也更加深刻地明白,要站在甚麼基點證實大法,不是承受,不是犧牲,而是堂堂正正用大法給予的理性堅定地抵制邪惡,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不給邪惡一思一念的縫隙,不給舊宇宙的理一絲一毫的塗脂抹粉,就是堅定地站在法上維護大法,純純正正。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18/23242.html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