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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和思婷是雙胞胎,今年都二十二歲了,傑森是哥哥,大妹妹半小時。小哥倆從小就非常要好,行影不離。一次哥哥病了,不能上學,媽媽要帶妹妹去,小思婷睜大眼睛說:我今天不能上學了,傑森病了。媽媽說:是啊,傑森不去,你今天一個人上學。思婷費解地說:我一個人上學?媽媽笑著說:你的小朋友們都是一個人上學的。思婷這才若有所思地跟著媽媽去了。哥哥的小夥伴們也是妹妹的好朋友,妹妹跟小姐妹們玩時,也總是帶著哥哥。
一九九八年九月,在他們住的小城的健康博覽會上,小哥倆知道了法輪功,優美舒緩的功法和熱情和善的修煉人讓他們感到溫暖又遙遠,親切又陌生,似曾相識卻從未曾相見,從未有過的感覺。博覽會結束時,他們在即將開始的教功班報名表上簽了名。
傑森:我們的家是非常典型的郊區加拿大人家庭,我們從小受到西方式的教育,東方對於我來說是很遙遠的,從未想過會跟中國有聯繫。所以第一次讀《轉法輪》時,就像讀天書一樣,因為很多關於修煉的名詞我從來沒聽說過。但是真善忍的法理吸引了我,引導我一步步走進修煉的門。
思婷:是的,我在健康博覽會上接觸了修煉人,學了功,感覺非常好。後來每到週末他們開車幾個小時來我們小城跟我們一起煉功,讀書,探討。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一群人,完全沒有個人目的,付出,努力都是一心為別人。我非常感動,心裏想,我也願意成為這樣的人,我也希望別人也能這樣尊敬我。他們是中國人也沒關係,我願意跟他們交朋友。是法輪大法把他們變成這麼好的,那我也要學,書看不懂也沒關係,多看就會懂了。
解說:就這樣,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人中又多了一對年輕的,金髮碧眼的孿生兄妹。
傑森:那時我們都還在上高中。我不再像以前那樣跟同學們競爭,而是努力做好功課,常常想著別人,願意花時間幫助別人。心態平和,思想專注,沒有了心理壓力,我的成績反而更好,高中畢業時我得到了很多褒獎。
思婷:我過去一直不知道自己將來做甚麼,上不上大學,工不工作,喜歡作甚麼,一直很茫然,學習成績不是很好。修煉後,我發現自己不知不覺思路清晰了,知道如何安排自己,也發現了自己的特長。在補齊了功課後,申請了大學,所有的大學都錄取了我。我選擇了這所我喜歡的學校和專業。兒童青少年教育研究。
解說:修煉一年後,傑森考上了多倫多大學,離家來到多倫多,跟修煉人接觸多了,傑森對中國文化產生了興趣。 場景:傑森和中國人在一起,吃飯,學中文,唱歌,開玩笑……,思婷選中文課……
傑森:法輪大法修煉使我對中國人,中國文化,和很多同中國有關的事情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我為中國驕傲,因為師父和大法都來自中國,同時也為自己驕傲。為自己有如此偉大的師父而驕傲。
解說:就在這個時候,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迫害從開始到愈演愈烈。突然間出現的一切令兄妹倆非常費解。
思婷:完全不像他們說的那樣,法輪功教我們的一切都是好的,雖然那時我不能完全理解,但我親身的經歷告訴我師父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傑森:對於我們兄妹來講,中國這種對普通百姓大面積政治迫害,是根本無法理解的,但有一點是非常清楚的,就是他們在明明白白地撒謊。可也正是那些愚蠢可笑的謊言讓我確信,這場迫害是錯誤的,必須停止。
我們多羨慕中國人哪,他們和師父來自同一個國家,能用原文讀師父的書,但是看看那些人在幹些甚麼?我為這些人難過,他們一定是被邪惡的宣傳欺騙了。我意識到了自己的責任,我要把真相告訴那些被矇蔽的中國人。
思婷:我認為對真善忍的迫害是摧毀人最美好的品質,對此我們絕不能沉默,我也像哥哥一樣,也想了很多辦法,讓儘量多的中國人知道真相。我還參加了SOS 步行活動,從我們學校走到多倫多,150公里,當走到多倫多唐人街時,我高高舉起功友們幫我做的中文大標語,告訴人們:我走了150公里,只為告訴您一句話,法輪大法好!我能看出很多中國人的震動,有很多人接過我們的傳單。
傑森:是的,從很多人驚詫的臉上,看出他們真是不知道法輪大法有多珍貴,這麼多西方人被吸引。同時也感受到一些人的仇恨,他們說著不好的話,我不能完全聽懂,臉上的表情很難看。這些真讓人痛心,這些仇恨從哪裏來的?帶著這些仇恨對誰有好處?對中國?對加拿大?還是對哪一個人或他的孩子有好處?所有的回答都是NO(不)。所以不管從哪個角度講,我們都應該幫助中國人知道事實真相,因為他們是受害者。我感受到了我的責任,因為他們是我們的鄰居,加拿大社會的一員,我為他們傷心。
思婷:這次步行,收到的反響很大,沿途的小城市長來親自送信支持,大學裏受到校長接待,當我走到最後一站多倫多萊爾森大學時,副校長領著校學生會主席,校報記者等來見我們,他說,我非常敬慕你們的勇氣,你們的和平和理性。因為我家就住在多倫多中領館附近,一年多來每天上下班都能見到你們的朋友們,他們的訴求毫不過份,他們的行為值得所有人的尊敬。
思婷:其實我們都是大法的受益者,自覺而且自然地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媽媽注意到我和哥哥的變化,她也對法輪大法產生了興趣,後來也成為一名修煉人。
爸爸雖然不修煉,但也知道法輪大法好。
傑森:思婷的男朋友傑森也是修煉人。
思婷:我們是99年3月紐約法會上認識的,他和弟弟丹尼爾在法會上先後上台談修煉心得體會讓我們都很感動。他還會說中文。
傑森:為了讀中文《轉法輪》,我去中國工作了一年。在中國地質大學當英文老師,我還有一位中文老師,是非常好的一位老師,(照片,跟小郭)
思婷:後來他們的媽媽也像我媽媽一樣開始修煉。
傑森:去年11月20日,我們的好朋友澤農和喬去了中國,在天安門廣場喊出了我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喬下飛機跟我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中國的情況十分嚴重,〝澤農回來後向我們講述他的經歷和作為外國人他們親身遭受的迫害深深觸動了我。中國有五千年的歷史,當我想到中國的時候,我會想到中國文化,想到的中國人民,想到中醫,想到武術,想到中國對世界歷史的貢獻,甚至想到那些叫不出名字的中國菜,當然會想到法輪功,想到我的師父。可是那裏的那麼多的人民卻被邪惡的謊言欺騙,生出無端的仇恨甚至幹出滅絕人性的罪惡行徑而自己卻渾然不知。澤農告訴我們說,不是所有的警察都是十足的惡棍,很多人還非常年輕稚氣未脫,當他們看到我們這些西方人甘願遭受毒打羞辱,萬里迢迢來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時,年輕的心一下子通了,澤農說他從心底感受到了他們的震撼。只可惜沒有更多的機會接觸更多的人……我彷彿看到了那些跟我年紀差不多的娃娃臉在陽光下對信仰真善忍的人無情的施暴,看到了我的中國同修們為了喚醒他們而承受著怎樣的肉體和精神的折磨,我也必須行動了。
思婷:傑森和朋友們是帶著這些眷戀和牽掛去的中國,要將惡毒的謊言昭示於天下,他們都明明白白地知道將要面臨的是甚麼,尤其傑森在北京召開秘密記者招待會,揭露天安門自焚真相,這個最邪惡的謊言,他明白那意味著甚麼,但卻依然去了。傑森在北京的日子裏,就好像一半的我與他同在北京一樣。
瑪麗:作為媽媽,我非常擔心,也真不情願他去,但作為一個人,一個修煉人,我為他驕傲,也非常尊重他的選擇,也許一次努力看不出甚麼結果,但許許多多像傑森一樣的修煉人的付出就會出現驚天動地的變化。就像納粹戰爭結束後我們拍了多少電影,出版了多少書,那是為了讓人們不要忘記這段歷史,記住是為了不讓悲劇重演。而今天人們的沉默正是在重蹈覆轍。人被剝奪了最基本的權利,總要有人站出來為他們說話。
傑森:可我沒能有機會看一看北京,看一看長城,在天安門被暴打一頓後塞上汽車送到拘留所,27小時後被驅逐。在北京的幾十個小時就像一個世紀那麼長,我看到了人性中最邪惡的東西,沒有絲毫善念和美好,完全就是惡魔一般。我不相信他們生來就是那樣。那麼是甚麼樣的宣傳和教育把人變成了這樣,這個問題值得我們每個人嚴肅的思考,而怎樣儘早制止更多的人變成這樣沒有人性的惡魔,怎樣能幫助他們保護心中仍存的善念,就更值得更加認真的思考。其實這也是我們去中國的目的。令人欣慰的是,我們的承受真的觸動了很多人的心,在警車上一個年輕的警察負責看管我,我直視著他的眼睛,心態純淨,用中文跟他說,你知道法輪大法好,他慌忙使勁搖頭說不不,但眼睛一直在看著我,我又清清楚楚地跟他說,你知道法輪大法好,淚水湧滿了他的眼睛。跟澤農一樣,我感到非常遺憾,時間太短了。
思婷:傑森的故事深深打動了我,其實當澤農他們去北京時,就已經讓我感動得流下了眼淚。讓他們難過的不是自己受到的折磨,而是太快就被趕出來。如果能有更多時間就會有更多的人知道真相,更多的人擺脫惡魔的控制,那麼我也該去了。
臨出發的時候,我害怕了,想起哥哥和先後二十幾個國家一百多位同修從中國回來講述著類似的經歷,想到明天我可能將獨自面臨那一切,那一瞬間,我真的害怕了……但很快,這種自私恐懼被慈悲的勇氣代替……在飛向北京的路上,我的心是溫暖和平靜的。
思婷:(機場),能回來太好了,中國的情況太可怕了,讓人無法想像,不管你煉不煉法輪功,社會上的每一個人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去了中國才知道中國有那麼多的人,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國家發生著甚麼。當聽到我講述真相時,人們震驚了,圍著我,簡直像在搶我手裏的傳單,他們都渴望知道真相。真希望有更多的人能伸出救援之手,我們的努力還遠遠不夠。
傑森:我們相信邪惡的迫害很快就會結束,真心希望那些人能早些醒悟過來,不僅是為了別人,也是為他們自己。
思婷:在如此嚴酷的迫害面前,中國同修們始終恪守著真善忍的原則,和平理性地堅持正義和真理,這一事實足以向世人說明法輪大法是萬古難遇的高德大法。而在謊言和強暴面前,每一個親身見證這一切的人,能夠做出自己理智清醒的判斷也就尤為可貴。那片令我神往的土地上的人啊,千萬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