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以來,情況有了明顯的變化。比如,我咳嗽、咯膿痰、關節腫痛、胃痛等病業先後外返,歷時將近兩年,頑固不消,這是我在修煉之前都沒有過的現象。這是甚麼原因呢?看來,對於疾病產生的根源有正確的認識遠遠不夠,因為大法的內涵是無限的。近兩年來病業不祛,為甚麼?
病業長期不祛,是我的心性沒有跟上來還是邪惡的干擾?其實我一直都在琢磨。可是我總是把心性的問題與邪惡的干擾孤立地看,分割開來考慮,結果想來想去就是突破不了,當然問題也得不到解決。
其實,心性的問題與邪惡的干擾是相輔相承的。師父在《走向圓滿》中講得再清楚不過了:「……你們無論執著甚麼,它們就叫邪惡之徒造甚麼謠。甚至你們擔心大法被破壞,他們就製造假經文。……」由此可見,如果沒有了前者,也就不存在後者。那麼我的執著到底在哪裏?當我對照著師父講的法認真清理自己的思想,從中識別自己的執著時,我發現狡猾的執著處處打著所謂「證實法」、「維護法」的旗號,隱藏得非常深,使我長期發現不了自己的執著之所在。比如,為了「證實大法的健身效果」,我總是希望周圍的常人能感受到我是多麼的健康,而我的健康是大法給予的。可是事與願違,每次見到他們我就咳嗽不已,難以控制。比如,為了「證實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我總是希望自己比同年人顯得年輕,可是恰恰相反,兩年來我真的老了許多。事實上我的想法中缺少了救度世人的慈悲之心,迎合了常人求健康、求長壽的執著心,這是一個多麼大的漏洞啊。
再比如,我擔心大法弟子被誤認為參與政治、反對政府,為此我好幾次向常人表明我是一個愛國主義者,甚至還想為當權者管理好這個國家出謀劃策,結果當然是弄巧成拙。曾經有一次我向明慧投稿,題目是「……是中國XX黨起死回生的良藥」,當時還覺得振振有詞的,可明慧為甚麼不發表呢?現在想來實在可笑。事實證明,末法時期,人類的各種學說、各種法律的條條框框對人類道德的回升、對社會風氣的扭轉根本無濟於事了,就連釋迦牟尼佛的法都渡不了人了,更何況毛澤東這個常人五、六十年前提出的「民主新路」呢?試想,如果所謂的「民主新路」這種常人社會的理論能救得了這個黨,解決得了當前各種複雜的層出不窮的社會問題,那我們所處的時期能說是末法時期嗎?師父在《不政治》中把有關法理講得那麼深透,只怪自己沒能靜下心來學法啊!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的修煉是高於人的,是掌握更高境界真理的修煉者,認識上是超越常人境界的。在更高的法理境界以下的認識就不再是宇宙的真理了。這一點每個大法弟子在修煉中都是明確的,那就更不能把常人的政治混於正法當中。……」雖說我也曾把《不政治》讀了好多遍,可我還是沒能悟到法的內涵。原因是沒有用心去讀,帶著強烈的執著,又不用心去讀怎麼能溶入到法中去呢?不溶入到法中去怎麼能使自己不正確的思想和觀念得到歸正呢?大法弟子在正法中的一言一行必須用法來衡量,只有符合法的要求才能顯出威力。怎麼能打著「證實法」、「維護法」的旗號,而用常人的執著和常人的理去迎合常人的胃口呢?這算甚麼助師正法!說得嚴重一點,這簡直是在討好舊勢力,是一種妥協,很可能恰恰起了一定程度的影響眾生得度的作用。
而且在病業返出的同時,還暴露出我的另一個執著-因為我有病業所以表明我還在世間法中修煉,其間隱藏著求圓滿的私心,並且與強烈的顯示心摻合在一起。執著如此之多,漏洞如此之大,邪惡要想干擾還用得著鑽空子嗎?它大大咧咧地就進來了。
要想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要想做一個真正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唯一的辦法就是多學法,而且必須靜心學法。因為不從根本上改變自己,帶著許多的執著心,用常人的思想觀念去做正法的工作是無法滿足正法的客觀需要的。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20/2117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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