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2000年12月底再次去北京證實法。在2001年元月1日到達天安門廣場。因是元旦,遊人很多。大法弟子為了向世人講清真相、證實大法,廣場上的橫幅不斷展開。「法輪大法好」的聲音接連不斷,警察像惡狼一樣撲向學員,連踢帶打,然後推向警車,就這樣廣場上的橫幅沒有間斷過、「法輪大法好」的聲音震撼著每一個善良人的心。我與一個功友也展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喊出了埋藏心底已久的聲音「法輪大法好」。這時警察向我撲來,五、六個惡警把我打翻在地、猛踩我的臉、抓住我的頭髮就往警車扔去。到了車上警察就用膠皮棍狠打學員的頭部、面部,有的學員臉上、頭上被打的鮮血直流,慘不忍睹。
這一次我於2001年4月被送進唐山勞教所,6月轉至高陽勞教所。在勞教所裏,暴徒們強行給我們辦「洗腦班」,逼迫我們看「揭批錄像」;逼迫我們念「揭批材料」,我們不從,警察就打我們,還指使犯人們打我們、罵我們。有一次法輪功學員張娥被四根電棍電的滿身都是糊皮,沒有一塊好地方。有一天夜裏,天上下著傾盆大雨,警察給我們帶上手銬用電棍電我們的嘴、腳面、腳趾頭。當時電我的有兩名警察──男的叫小李教導,另一個叫段主任,還有一名女警察叫劉亞敏。我們被強迫每天從早晨五點半起床,然後就坐在馬札上一動也不能動,惡警看誰不順眼就連踢帶打,就這樣一直到晚上十一、二點鐘。有時凌晨一、兩點鐘或者通宵,強行讓我們面壁蹲著,越冷的時候越罰我們幹活,凍著或收拾廁所。動輒就是用電棍電。晚上讓我們睡在又潮又濕的地上,到處都是蟲子、蚊子。我們的被褥都能抓出水來。那裏的氣氛非常緊張和恐怖,精神生活的惡劣、環境的突變,陰雲密布。我們的環境布滿了黑暗、暴力。殘酷的精神上的摧殘、肉體上的折磨、飲食的低下、超負荷的勞動、犯人們的穢言惡語,我們沒有一分鐘是屬於自己的。我們沒有說話的自由、活動的自由、沒有學法煉功的自由,連呆著、坐著的姿勢都他們說了算。由於環境的極度惡劣,身體的變化很大,我們好幾個學員都七、八個月不來例假,而且滿身都長滿了小紅疙瘩,其癢難忍。
在沒有絲毫自由的環境中,我們以絕食抗議。暴徒們就採取各種各樣的方式折磨我們。不讓睡覺、電棍電、煙頭燙。有個叫杭世珍的學員(38歲)被電的嘴腫的老高;學員劉桂花(40歲)被電過;學員韓麗萍(53歲)被電過很多次;學員旺亞萍被叫去後,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她1.70米的身材,又高又胖,被叫去沒日沒夜的用電棍電,不讓睡覺,打罵是常事,被電棍電過的腳面兩個月以後還有糊皮,腳面上的黑窩一片一片的,好端端的一個人被折磨的骨瘦如柴。大法學員陳豔雨絕食四個月還不放。家人抱著孩子去看她,見到她都不認識了。她是一名醫生(20多歲)。暴徒們還讓被洗腦者輪番和我們談話,沒日沒夜的圍攻。它們還採用灌食、下胃管、輸液、打針,不順從就用電棍電,本來又虛又弱的身體經電棍一電有時就昏死過去,暴徒就給吃救心丸,醒過來後再接著電,昏死過去就再吃救心丸或送醫院,多種壓力齊向我們襲來,加大力度想讓我們屈服。
經常電我們的犯罪警察有:王亞傑、劉亞敏、大李教導、小李教導、馬麗、周海豔、段主任、孟紅、葉淑仙、黃隊長。
無論邪惡之徒怎麼迫害,我只有一念,我願用生命維護大法、捍衛大法維護師父,就算失去這個肉體我也無怨無悔,因為師父為我們操碎了心,耗盡一切,而給予我們的是最好的,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
就這樣以絕食抗議的情況下,我被釋放,又回到了功友中間。我比起為大法獻身的同修、流離失所的同修、在不同環境中證實大法講清真相的同修還差的太遠。我要珍惜這段時間,儘快趕上來,不辜負師父的偉大期盼和萬劫難逢的特殊時期的修煉。「堅修大法緊隨師」(《心自明》)
註﹕該學員在高陽勞教所絕食40天後被無罪釋放。在釋放時,邪惡之徒都不敢讓她回屋拿衣服和被褥就偷偷地把她釋放了。該學員出來後滿身都是紅疥瘡,身體瘦弱但精神是絕對的好。在回來後的這段時間裏,紅疥瘡消失。通過學法又緊緊地跟上了正法的進程。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26/20269.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26/2026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