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一家大型企業內的一所小學的校長。在7.20時,我們進京上訪,半路被劫回後,這就成了雙層「關照」我們的前提了:一是地方街道、派出所聯手布置要抓人;一是廠內公安系統也要帶人。接到可靠消息後,我們被迫離家出走。首先在鄉下一位親友處,棲身百日有餘。白天在田裏打高過頭的野草,晚上燈下學習大法。每當我們看到恩師慈祥可親的照片時,真是老淚橫流,覺得恩師為我們承受的太多太多,我們這點苦算得了甚麼。沒過幾日,當地農村大隊派人過目、監視,後來由於親友的長輩出面,方才罷手。可見,由於江氏集團的電台、電視台的栽贓、誣陷,有多少百姓被矇蔽以致不明真相的幹了壞事,可憐地給自己的未來劃上了問號。
由於室內滴水成冰,只好輾轉反側。回到家中,好心的鄰居告訴我們,在我離家的月半中,均有便衣日夜看守門戶。就是我們到家後,仍有街道派人巡迴。但這些並沒有阻擋我們與同修的聯繫,我們和同修們都有堅定的一念,那就是「堅修大法緊隨師」。我們分別做著散發真相材料和向世人講清真相的工作。白天有街道派人在監視,半夜有派出所的警察帶人入室盤查。記得有一次,派出所的幹警帶兩個打手一樣的人於半夜敲開門入室。當時兩個打手一樣的青年,叉著腰、賊眉鼠眼地搜巡室內,而古幹警卻巡迴在床前自問自答,當時我們就明白了來意。我們誰也沒有答話(這位幹警我們曾向他洪過法)。有五、六分鐘時間,他們就離去了。用他們內部的一位幹事的話講:我們也是在執行任務,不幹不行,只得應付差事。由此可見,江氏集團的迫害行為是多麼不得人心。
面對江氏集團的在精神上折磨,在肉體上摧殘,在經濟上切斷的政策下,我們和同修一樣,承受歷史上罕見的魔難。在這魔難中,我時時以大法為師,使我淡泊了人間的名、利、情。
我們夫妻倆(丈夫是同修)牢記恩師的教導:「走好每一步,不給自己已證到的一切抹黑。」(2000年8月12日《去掉最後的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