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我認識到自己的不純的幾個小例子。
觀念變異
在洪法中,常常告訴人家,我煉了法輪功後胃病好了、皮膚病好了……等等,每當我這樣說的時候,常常第二天就胃痛。尤其是每當我和親人碰面時,臉上就發的一塌糊塗。而他們的臉上光滑,顯得年輕。我當時想:大概是考驗我,常人用常人的方法也可以達到這一些,你還煉不煉。我知道這是我的執著,是有求於大法。雖然我發現了這一執著而且儘量去掉,但情況沒有徹底改變,偶而同樣的事情又再次發生。後來知道這一定是魔在干擾,不讓他們得法。但問題是,到底是甚麼讓魔利用了呢?
最近,我正在畫兩幅油畫,一幅是「返本歸真」,另一幅是「遠遠的駝鈴聲--回家」。第二幅是畫一個小孩,在回家的路上被漂亮的鵝卵石吸引,在玩的時候忘記了時間而變成了石頭。
一天,正在讀著老師的書,突然悟到這兩幅畫原來是畫給我自己看的。因為我雖然知道要回家的概念,但實際上的著眼點還是在人間。潛意識中還是因為大法能改變我在人間的形像,無論是內在還是外表。我還不能真正把返本歸真、回到我生命來的地方,作為我修煉的確實基點。所以在平時洪法中,告訴人家的都是人變得怎麼好,身體變得怎麼好……卻沒有把返本歸真的真相告訴人家。
為此,我感到非常的懊悔,想到由於自己的執著與變異的觀念耽誤了洪法,淚如雨下,心想:下次一定要把返本歸真的真相告訴人家。正在這時,門鈴響了。來者是一位知道名字而從未見過面的畫家。我心中知道這不會是偶然的,可能是給我提供的一次機會。我們談了一些藝術等話題,然後,試著告訴他:我們都是高層空間的生命……,必須通過修煉返回去。他認真地聽著,問我是否可以現在就教他功。我當場教了他,還借給他教功錄像帶等。他帶回家請一位西方朋友翻錄,這位西方朋友看了很感興趣,為自己也錄了一盤。當他把這些告訴我時,我內心充滿了喜悅。心想,以後一定要把返本歸真的真相告訴人。然而幾天後碰上一位親戚,以前向她談到過法輪功。那天,我就告訴她關於返本歸真、高層空間、回家等概念。她說:「你不說還可以,你這麼一說,把我完全搞糊塗了。」這時我才意識到,得到一個體會,就把它當作經驗重複、推廣,這種簡單化的處理方式,是我們在中國大陸長期的生活和歷次的各類政治運動中養成的變異的觀念和行為。懶惰,是生命發沉和變異的一種形式。每一件事物和每一個個體都有他的特殊性,不願意下仔細的功夫,簡單化的、一刀切地處理,是懶惰蔓延的變異形式。
在修煉中,別人指出自己的某一件事或許是由於他的觀念或執著,但往往要我們自己修的並不在這件事的表面,而是通過那件事反映出來的內心的一些執著心。比如由於把返本歸真的概念告訴了一個人,使他得了法。就以為自己的問題就是把握這個形式,這實際上是就事論事的做法。沒有清醒地知道,自己到底要做甚麼,在怎樣的境況中,應該怎樣做。我們是主意識修煉,我們應該非常明確地知道自己應該做甚麼,做到哪一種分寸才是真正為救度對方負責。還有,在講清真相中各種難以回答的似是而非的問題常常也是我們有些人自己概念模糊的地方。比如對政治、對善、對忍、對真……
去掉疑惑 堂堂正正
作為一個畫畫的人,對色彩有一種特別的敏感,我總是想表達一種燦爛的像翡翠一樣的色彩。但是每當我畫寫實的物體時,是找不到這樣的色彩的,我對自己的感受產生懷疑,而且又怕自己做「不真」的事情。有一天看到很多火山的照片,色彩是非常濃豔的,其中有一句解釋的話(活的火山口出來的物質,是否可以理解為生命產生的狀態?)深深地印在我的腦子裏。又一天看到節日的燈火,感到很像我要表達的色彩。但馬上就否定自己,因為這都是人工的,而且「不真實、「做假」這些詞跟著跳出來。但當我想到火山的照片時,突然就悟通了。我心中的顏色其實是我生命的顏色,也是宇宙的顏色。人們用各種人工的手段表現的是他們原始生命色彩的記憶。也所以人們都喜歡這些燦爛的色彩。師父講過層次越高色彩越細膩越漂亮的真相。我已經不用再猶豫了,人的眼睛看不到這些燦爛的顏色,我想表達的是高層生命記憶中的顏色。通過這件事,我體悟到學好法才能去掉疑惑,堂堂正正地去做該做的事情。
處理好整體與個體的關係
一年多以前,我從工作的單位辭職,想自己成立一個藝術工作室。正當著手進行時,當地一個大法工作的項目開始,由於我的工作時間不受限制,就參與了該項工作,心想自己的事是小事就先擱一擱。幾個月以後就出現了後遺症,我丈夫越來越不能理解我,而且影響到他的朋友們也不能理解我,也就影響了他們對法輪功的看法。我雖然知道自己沒有處理好,但並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問題所在。老師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使我懂得整體和個體是一個體,如果我們忽視了個體實際上卻影響了整體。而我人的思維習慣卻把整體和個體對立起來,然後在這兩者之間作選擇,這種變異的思維習慣表現在生活的方方面面。
比如我常常在過關當中,心還放不下的時候,總怕失去甚麼。實際上就是概念上的模糊,用人的變異了的思維習慣在想問題。好像「失」就成了從「多」到「少」或「無」。有一次我問自己:到底怕失去甚麼?又到底會失去甚麼呢?我們失去的就是外層的粗顆粒,失去的越多,負重越輕,全部失去,不就正好完全解脫嗎?我們的能量不就能全面地發揮嗎?怕甚麼呢?失去的都是不好的東西,所以現在就不再怕了。
宇宙本來是非常有序的。每一個個體有它獨立存在的形式,它在自己的位置上是自如的。它和周圍的環境並存,是相輔相存的關係,其實不會產生對立。然而在長期的沉積中,我們養成了後天的片面思維方式,而人的想像是非常有限的,當我們在說一個詞的時候它只能侷限在一個很不立體的小範圍以內。然而師父告訴我們,神沒有人的概念。
寫到這裏,我發現自己在犯一個非常可笑的錯誤。正像前面談到的,整體和個體的關係是並存的,不是對立的,也就是同樣重要。但我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又像當時做項目一樣,把所有別的事情丟在一邊。也就是只抓一點,不計其餘。「廢寢忘食」這是常人的狀態,說明注意力集中、認真負責。但這是一個層次的狀態,對神來講,一切都是有條不紊的,絕不會出現混亂。我們不能要了空氣,把水份和陽光丟棄。想到這些,我把電腦關掉去做每天應該做的:洗澡、吃飯、學法、煉功、發正念。當我這樣做的時候內心感到平靜和愉快,做事效率也很高,感到像一個真正的神在有條不紊地做著每一件事。
我已經有一段時期打坐時腿非常痛,一直找不到關鍵的原因,發正念也沒有用。今天我想:神怎麼會腳痛呢?這是不應該的。就把腿搬上去。正念一出一會兒就一點不痛了。大約五十分鐘的時候,我睜眼一看剛好是正點差五分,也剛好可以清理自己。我腦子動了一下,腿雖然沒痛但已放了五十分鐘了,拿下來休息休息,這樣剛一想腿就又開始痛起來,一邊拿一邊更痛。我想不對,怎麼又變成人了?再放上去,又不痛了。這件事讓我悟到:用人的思維去發正念,怎麼發也沒有用。只有從人中走出來,作為真正的神發正念才有威力。